這一次我看你怎么躲,陳魚躍剛才真有些臉上掛不住,那張被血跡染紅的臉上又浮現出一絲不太亮色的紅暈出來!
如果說陳魚躍面對的人實力比他高,那一擊不成自己也沒得說,只能怪自己武藝不精。退一步講,就算對方實力比自己弱,但在對敵之際,雙方的精神都高度集中的情況下,陳魚躍都不敢保證他的攻擊會有每每必中的效果。
但是關鍵的問題是,這一次自己的這一擊是在對方實力低于自己,而且是自己占著偷襲的成分,卻在這必然有效果的情況下失手了!
所以接下來的一擊陳魚躍下了十足的死手,他在這一擊帶著惱怒色彩的攻擊下不自然的給里面添加了一絲靈力的成分,只要這一擊的手,陳魚躍就已經能料想到對方的頭顱會瞬間的脫離他的身體,一幕血腥的畫面看樣子是在所難免了!
不過陳魚躍并不打算停手,這地底下的實驗室現在就剩下這么三個不知死活的家伙攔路,而且看樣子他們是要一條路走到黑,擔心著地面上的動靜,陳魚躍決定殘暴一次,用殺一儆百的舉動,徹底的震懾對方!
但是這一次陳魚躍又沒有如愿以償,那另外的兩個人好像是被突然打了激素一般,反應的速度非常的快,眼看著他們的人要橫尸當場,把手中的槍支由端著直豎起來,紛紛橫在了馬上要身首異處的人脖頸前。
嘎嘣,兩聲脆響同時響過,陳魚躍的手掌和小手臂處立刻就給大腦回應了一個信息,疼!
火辣辣的疼傳遞到了大腦皮層,更在陳魚躍的臉上深刻的映射出來,齜牙咧嘴的陳魚躍忙晃動著他的手臂,來減輕這份疼痛!
“你是陳魚躍!”三個人的聲音再一次異口同聲的驚呼而出。
陳魚躍聽到對方三人一下子叫出了自己的名字,心中還在納悶,還用那只沒有痛感的手去觸碰自己的防化服頭盔,心說是不是自己剛才打斗把防化服頭盔給弄壞了!
三個人如臨大敵一般,紛紛在陳魚躍納悶之際跳到了他們認為的安全距離,看著兩個人手里被陳魚躍這一擊之下報廢的槍支,他們的額頭上頓時竄出了冷汗。
剛才的生死攸關之際,三個人都沒有像現在這樣感到內心的恐懼,陳魚躍這一擊威力確實不小,要知道這些槍支的材料了不是廢銅爛鐵,想要把它們砸彎,不是說說那么簡單的!
“喂,你們怎么知道我是陳魚躍的!我好像帶著頭盔,你們難道會透視不成?”陳魚躍問出一個很沒有營養的問題,不過他真的很好奇他們是怎么知道自己的,今天這一晚上陳魚躍可都是小心翼翼,就怕暴露自己的身份而被**飛的人圍攻。
“陳魚躍,你來我們李家要干什么?殺了我們這么多人,今天你就別想活著離開!”那個差點被陳魚躍弄得身首異處的家伙總算從震驚中緩過神來,舉起他手里那只唯一還完好無損的槍對準了陳魚躍的眉心。不管這槍此刻還有沒有效果,這么端著總是讓自己多了一份勇氣。
“我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你真的以為靠這個廢鐵就能保住你們三個?”
陳魚躍冷笑著,剛才最有力的時機自己錯過了,從剛才三個人的身手來看,他們的功夫都很不錯,加上陳魚躍惱怒之下不知不覺調動了靈力,現在陳魚躍身體內匱乏的靈力讓他感到一陣陣的虛弱!
他需要一點時間來調整自己,絕對在這個時候不能讓三個人看出來,所以陳魚躍才用話來給自己拖延時間!
“你是修煉者,這在我們影子組織成員里也不是什么秘密,剛才你的攻擊徹底暴露了你,也只有你這樣的修煉者高手,才會讓自己的攻擊威力變得這么的可怕!”
“原來是這樣!你們三個都是影子組織成員?那我就要有個問題要好好問問你們了!”陳魚躍怎么也沒想到在這里阻攔自己的人會是影子組織的人,那要照這么個情況往下想的話,影子組織的成員并不是都被當成了試驗品。
難不成這**飛用影子組織成員還挑人?這到時也很有可能,陳魚躍腦海里想著種種的可能,不過他沒有太多的去浪費自己的腦細胞,現成的答案就在自己面前,而且自己也需要時間去恢復身體的虛弱感。
看對方不說話,好像他們也在拖延時間,為自己多爭取一點生存的機會,陳魚躍就繼續開口接上上面的問題問道:“我今晚來這里發現個有趣的秘密,你們一直忠心于的李家正在拿你們影子組織的同伴做人體實驗,我倒是很想知道你們幾個難道無動于衷嗎?兔死狐悲的道理你不會不知道吧?”
“哼,陳魚躍,你似乎操心的太多了點吧!誰說我們李家再用影子組織成員做實驗的?”拿槍指著自己的人當即臉色一變,但是還是嘴硬的不承認這個既定的事實!
“你也別在這給我裝出你很會演戲的模樣了,放在停尸間的人你覺得我連他們是不是影子組織成員都分不清楚?”陳魚躍當即就冷笑了一聲,毫不留情的就戳穿了這個人拙略的演技。
“是又怎么樣,陳魚躍你也太不把我們李家放在眼里了吧,居然敢單槍匹馬的闖到這里,今晚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你必將留在這里!”
“收起你那可笑的話吧!就憑你和你身后這兩個廢材?就想要留下我?可笑至極!就算我有可能被留下,你們也絕對見不到!我就納悶了,李家給了你什么好處,能讓你死心塌地的眼睜睜看著自己昔日并肩作戰的伙伴被人這么的殘害!你難道一點都不覺得這很有可能就是你接下來的下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