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雷火珠的威力十分巨大,而且是兇名顯著,就連跟天奎一起沖上來的六個人,一聽天奎嘴里喊出的話,臉色瞬間大變,急忙剎住了自己的腳步,不可置信的看著從天奎手中飛出去的那一顆銀色的珠子!
“天奎!你居然連雷火珠都用上了!你想害死我們么?”六人中的其中一人立刻不滿道。
“哼,我不是已經(jīng)提醒你們了么?如果我要真的想害你們,為什么不等你們過去之后再扔出去呢?你說是吧,天風(fēng)師兄?”天奎皮笑肉不笑的望著那六個對他心生不滿的人,這其實早已經(jīng)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一件事情,這次的功勞大家都不可能相讓的,再者說天奎跟這六個人本來就不和,此時比的是誰手快,誰先下手殺了天禪子大宗所要的人,那么功勞一定就是他的!
到時候天禪子大宗只要稍微獎勵他們一點,都夠他們受用好一陣子的了!
就在天奎和他這六個便宜師兄互相干瞪眼的時候,天奎的雷火珠也已經(jīng)抵達了它的攻擊目標,就聽到一聲劇烈的暴響,然后就是火光沖天而起,在這漫天而起的火光中,身后的七個人還能夠依稀的從火光里分辨出那兩具被徹底點燃的身體!
“天奎,你還真狠啊!不僅對自己狠,對你來自同樣一個世界的人也狠,到死都不給對方留一個全尸!夠可以的!”
“這話你就說錯了,天奎早已經(jīng)忘了自己的根是哪里了,怎么還會顧及鄉(xiāng)土之情呢?從一開始天奎就認定了咱們天禪子大宗,把自己看成了是咱們天星大陸的人了,可惜的是好像天禪子大宗卻不這么認為哦!”
“哈哈,就是!也不看看自己的出身,真以為什么阿貓阿狗趨炎附勢就能夠改變自己的出身,其實啊,他可能忘記了自己不過還是那個什么來著呢!”
天奎聽著這些極盡挖苦的話反而淡然的一笑,對于這些挖苦,天奎早已經(jīng)有了很強的免疫能力,他們現(xiàn)在越是這樣挖苦自己越說明他們心中的不甘心,不甘心自己搶奪了本來是屬于他們的功勞!
“你們誰放的雷火珠!”
天奎本來看到天禪子過來,就想著率先稟告自己的功勞,卻突然看到天禪子臉上布滿了怒容,這讓天禪子剛要說的話又給急忙的咽回到了肚子里!
“啟稟天禪子大宗,雷火珠是出自天奎之手!”天奎能夠看的出天禪子的怒火,其他幾個人同樣看的出,早就練就了一副察言觀色的本事,當然對于天禪子的心思琢磨的一清二楚!
眾人幸災(zāi)樂禍的看著天奎,剛才他們心中對于天奎搶功的怨氣此刻得到了釋放,他們甚至想著下一刻天禪子會一掌拍死這個讓他們極度討厭的家伙!
“讓你爭功,呵呵,這下連自己的命都給爭沒了吧!”幾個人同時想著這句話!
“天奎,是你放的雷火珠?”天禪子冷眼看著天奎,語氣冰冷的問道!
天奎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對天禪子拱了拱手,小心的措辭道:“啟稟天禪子大宗,雷火珠卻是出自我的手!”
“為何要用雷火珠?你是否不想讓他們在我手中多吃苦頭,想給他們一個痛快?”天禪子往前走了一步,低著頭問道!
“天禪子大宗明鑒,手下絕無此意!我只是怕在節(jié)外生枝,況且您不是說當場格殺對方的么?我也是……”
“閉嘴!你的意思是在埋怨本尊的不是了?我且問你你確定你擊殺的兩人就是我要找的人么?”天禪子一聲段喝,直接制止了天奎繼續(xù)說下去!
“可是……”天奎還想要為自己爭辯幾句,卻感受到天禪子那滿身的寒氣正向自己涌來,他只能急忙住口,讓自己不再觸怒爆發(fā)邊緣中的天禪子。
“成事不足敗事有余!就連我的尋蹤鳥都被你給毀了,這筆賬等我以后再跟你慢慢算!”
雷火珠的威力巨大,只這么一會的功夫,兩人一鳥就頃刻間化為了灰燼,現(xiàn)在真可以說是死無對證,要不是天禪子看在天奎還對他有些忠心的份上,恐怕天奎也得殞命當場!
天奎這一次真可以說是虧到姥姥家去了,自己偷雞不成蝕把米,不僅浪費了一件自己珍藏多時的救命寶物,還引來了天禪子的一頓臭罵。功勞不但沒有,自己還差點因為這件事讓天禪子滅了自己,自己呆在這樣一個人身邊遲早是要出事情的!
“也罷!事已至此,也在別無他法了!只希望你這次做的對了!如果讓我發(fā)現(xiàn)這兩個人還活在世上,那你天奎就自行解決吧!”
天禪子不在理會還在發(fā)呆的天奎,帶著其余的幾個人就此離開。在離去之際,跟隨在天禪子跟前的幾個人紛紛向天奎發(fā)出幸災(zāi)樂禍的表情,如果不是天禪子還在場,恐怕天奎又少不了一頓冷嘲熱諷!
天禪子!
天奎幾乎快要到了崩潰的邊緣,自己無論怎么去做,都沒有辦法換來天禪子的歡心,還幾次三番被天禪子肆意辱罵,這樣的日子天奎是一天都不想再過,也讓天奎從此對天禪子心生怨恨!
“我說陳兄,我都都走了這么久了,是不是該歇一歇,實在是有些走不動了,咱們在這樣走下去,就算天禪子沒有追來,咱們也得累死在這里!再說,天禪子一旦追來,咱們這樣的狀態(tài)也只能是人家的展板上的魚肉呀!”雷鵬現(xiàn)在腿肚子都在打顫,要不是為了自己和陳魚躍這條命一直勉強的堅持著,雷鵬早就在半路停下來休息了!
“好吧!你說的對!咱們就這么走也不是辦法!這樣,你把我攙扶到路邊的雜草叢中,這樣即使天禪子追來也不能一下子發(fā)現(xiàn)我們!”陳魚躍也是提著一口氣,他現(xiàn)在的臉色幾乎跟一張白紙一樣,全無任何的血色。
兩個人一來到路邊的草叢里,就一下子卸掉了自己全身支撐他們的最后一絲力氣,瞬間像一攤爛泥一樣摔在地上,大口的喘著粗氣,好像這樣才能夠讓自己得到最大的緩解!
過了好一陣子,雷鵬終于是倒過了那口氣,他輕微的推了推陳魚躍說道“陳兄,你說天禪子是不是沒有走這一條路,怎么這么久都沒有見到他們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