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怎麼都那麼看著我?”她停在樓梯上,有些疑惑的看著我們。
楊明跟我對視一眼,便把她拉到沙發(fā)上坐下。
這時候翠翠不在家,她兒子又還在休息,因此也不用顧忌被她們聽到,楊明就一口氣把我中了情降,要她幫忙解降的事情說了。
她先是很驚訝,可馬上卻變得異常生氣,狠狠的瞪了楊明一眼,喝道:“你是要把我送給其他男人享受嗎?我在你眼裡就那麼賤嗎?”
我跟楊明都愣了,看來對楊明有情的她以爲楊明當她很隨便,心裡受傷了,對此,我沒有發(fā)言權(quán),只是將目光轉(zhuǎn)向楊明,希望他是知道花言言對自己有情的,能夠說點安慰花言言的話。
可他卻大跌我的眼鏡的說:“言言,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只需要稍稍勾引那個老男人一下,讓他對你產(chǎn)生色心就成,不需要假戲真做。”
“楊明你混蛋!”
花言言憤怒的罵了一句,氣呼呼的走上了樓。
楊明一臉無辜的坐在沙發(fā)上,有些不知所措。
“我……我說錯什麼了?她本來就是幹那行的啊,犧牲點色相沒什麼的吧?”他不解的對我說。
我白了她一眼,說:“誰都可以當她是婊子,唯獨你不能。”
“爲什麼?”他仍舊很不解。
這時劉小帥卻搶先回答了:“因爲她愛你,傻小子。”
他頓時傻在了當場。
“這……這不會吧?”過了良久,他才吐出這麼一句話。
“千真萬確。”我跟劉小帥齊聲說。
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樓梯,最終嘆了口氣,跑上了樓。
我也嘆了口氣,希望這對歡喜冤家能有個好結(jié)果。
隨即我就先去刷牙洗臉了,並且吃了一個蘋果,剛把蘋果核扔進垃圾桶裡,楊明就帶著花言言下來了。
花言言明顯哭過,臉上有淚痕,不過看她的神情,似乎有點開心,只不過楊明的表情似乎有點頹然,不知道剛纔在他們之間發(fā)生了什麼。
“曉曉,我會救你
的。”花言言忽然說。
我感動的點點頭。
“不過在幫你之前,我覺得我們得先弄清楚一個問題。”她說。
我愣了一下,問:“什麼問題?”
“降頭師們不可能不知道用鉛降的前提條件是不能變心,也很瞭解變心的後果,所以降頭師一般都不會輕易對一個女人用鉛降,可大樹叔卻對初次會面的你隨隨便便的用了,這可能有兩種原因,一是他自持力很強,能夠控制自己變不變心,二是他真的對你這個小他一大截的女人一見鍾情,短時間內(nèi)想讓他變心會很難。所以,我覺得要勾引他可能會是一件非常有難度的事情!”她說。
楊明頓時陷入了沉思當中,久久沒有說話。
我心裡也打起鼓來,若是勾引不到,我對他的情意就會越來越深,遲早就是落到任他擺佈的下場了。
不過這時候劉小帥卻問:“你是做那行的,平時應(yīng)該準備有壯陽藥或者催情的藥水什麼的調(diào)節(jié)情趣的吧?”
“這……我確實有,就放在隨身的手提包裡。”花言言有點尷尬道。
“那你去的時候就找個機會給他來上點兒,我想你這麼漂亮的女孩子加上這種東西,是男人都抵擋不了。”劉小帥說。
“我不同意!”楊明突然板著臉說。
我跟花言言都是驚訝的看著他,不知他爲什麼反對。
他看了看花言言,說:“要是用了那種東西,言言非得被他撲倒不可,這不行!”
哦,原來他是捨不得言言被大樹叔那啥了。
花言言臉上頓時揚起了一抹幸福的神色。
“我說,老兄,他沒有機會去撲倒花言言的啊,一旦他對花言言動了欲,會當場暴斃!”劉小帥說。
“額,似乎也對,咳咳咳,是我沒想到。”楊明臉紅了。
“嘿嘿嘿嘿,老兄,關(guān)心則亂嘛。”劉小帥古怪的笑道。
楊明臉更紅了,不過花言言臉上卻更幸福了,這讓我突然有點不想讓花言言去勾引大樹叔了,但沒辦法,不勾引的話,我最終就只能被大樹
叔玩弄了。
隨即花言言不再猶豫,拍了拍我的肩膀,直接帶著自己的手提包出了門,往大樹叔家走去。
而爲防有什麼變故發(fā)生,我跟楊明都遠遠的跟在她身後,等她走到大樹叔的院子門前時,裡頭拴著的那條狗就狂吠起來,她回頭看了看我們,我們立馬躲在路邊的兩棵大樹後面,小心翼翼的探出半個腦袋看院子裡的情況。
她這才高聲喊道:“大樹叔,你在嗎?”
幾秒鐘後,裡頭屋子的門就開了,大樹叔走到院門後,有點疑惑的問:“姑娘,你是翠翠的一個遠房親戚吧,找我有什麼事?”
花言言立馬對他拋了個媚眼,嬌聲說:“大樹叔,能進去說嗎?”
大樹叔眉頭一皺,並沒有把院門打開,只是說:“有事就在這說。”
看來他挺警惕的。
“哎呀,事情一時半會兒也說不完,天又冷,你要讓我挨凍啊?”花言言一臉?gòu)擅摹?
大樹叔遲疑了下,忽然朝院子四周看了看,嚇得我跟楊明立馬把腦袋全縮到樹後面。
“那就進來說吧。”接著大樹叔便如此說。
然後我聽到院門嘎吱一聲開了,他們走進了屋子裡頭。
我跟楊明對視一眼,知道這第一步算是成功了。
不過他們現(xiàn)在進了屋子,接下來的情況怎麼樣我們就看不到了,這讓我有點心急。
“老婆你別急,剛纔她拍你肩膀時,我已經(jīng)把探子放到她身上了,所以裡頭的情況我一清二楚。”劉小帥說。
我心裡一喜,問:“那現(xiàn)在情況怎樣?”
“花言言已經(jīng)露出胸前的一些雪白了,跟大樹叔在談女人的生理問題,挺誘惑的,不過大樹叔還很淡定,稍微有點不耐煩。”它說。
沒想到大樹叔真的很有自持啊,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花言言還如此明顯的勾引他都不爲所動,這忽然讓我心裡很沒底。
但就在這時,劉小帥忽然激動起來:“她說自己沒吃早餐,把大樹叔調(diào)去了廚房,趁機將催情的藥水噴在了客廳裡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