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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潔瞪大了眼睛,驚訝的說道:“你知道是誰?”
我點了點頭說:“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yīng)該就是付董事長。”
孫潔搖了搖頭說道:“不可能吧,我跟付董事長根本沒有什麼仇怨,他沒道理要我的命啊。而且,今天如果我被毒死在他別墅裡,他也有麻煩?!?
我搖了搖頭說:“這也就是他聰明的地方,正因爲(wèi)你死在他那裡,才證明他不是兇手,誰會笨到把人叫到自己家來,在這種情況下毒死呢?我猜他是想嫁禍給那個項飛,結(jié)果被我識破了。我在付董事長身上感受到一股淡淡的邪氣,應(yīng)該是他最近有跟降頭師接觸。”
如果是尋常人肯定是難以發(fā)現(xiàn)付董事長身上的邪氣,不過我有神鷹之眼,當(dāng)時在會客廳留下來見他的時候,我就特意用神鷹之眼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了端倪。
孫潔有些驚訝的說:“那現(xiàn)在該怎麼辦?報警肯定沒用,咱們也沒有證據(jù)。我和付祥林一直是井水不犯河水,他做他的生意,我做我的,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得罪了他。”
我開著車,心裡已經(jīng)有了主意,既然找到了幕後的黑手,那自然就是主動出擊了。就在這時候,我心裡忽然間有了一絲不詳?shù)念A(yù)感,身上的汗毛都豎立了起來,我立即一腳剎車把車子剎停了下來。
車子剛停穩(wěn),從黑暗中忽然間飛來一個猙獰的人頭,孫潔嚇了一大跳,我心中一驚,冷喝道:“飛頭降,看來真的是遇到降頭師高手了。你在車上,鎖好車門,千萬別下車。”
說完後,我打開車門衝了出去,這個人頭嘴角還有鮮血呢,想必是剛剛吸了血,然後猛然間朝著我飛了過來,我屈指一彈,五雷咒法頓時打了出去,一道雷霆之力激射而出,但是這個飛頭速度很快,一下子就閃開了五雷之力,張嘴朝著我吐出一口氣。
這綠色的氣一看就是劇毒之物,不過我仗著自己萬毒不侵的體質(zhì)倒也不懼,雙手結(jié)出手印,五雷咒法一道道的激射而出,將這綠色的毒氣給打散了,綠色的毒氣飄到了旁邊,旁邊的樹木瞬間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枯萎了下去。
飛頭再次朝著車上的孫潔飛去,我冷喝道:“你的對手是我?!?
我縱身一跳,同時並指如劍,猛然間一揮,一道劍氣就飛了出去,劈向了飛頭,飛頭再次閃躲,張嘴一吐,居然吐出了幾道黑影,一看就是陰魂。
我冷冷的說道:“在我面前放鬼?你真是班門弄斧?!蔽矣沂?
激發(fā)劍氣,左手打出了森羅鬼泣,直接把這幾個陰魂給收了,對於這種陰魂,來多少我就給他收多少。
飛頭見我不好對付,一晃之間,猛然間一個飛頭變成了無數(shù)個,不斷在空中飛著,將我團(tuán)團(tuán)圍住,並且發(fā)出了那種很是刺耳的聲音,聽的人腦袋都要炸了似的。
我微微瞇著眼睛說道:“既然你的飛頭敢出來作亂,我就讓你的腦袋再也飛不會去,倒要看看,沒有了腦袋,你還能不能活。”
我說著,捏出了道家九字真言手印中的鬥字印,真龍之氣附體,化身真龍。幸好這裡是郊區(qū),這會兒又是晚上,不會有其他人出現(xiàn),否則我還真不願意如此大張旗鼓的施展法術(shù)。
我的太阿劍不在身邊,八荒劍訣沒有劍,我用手指代替長劍的話,激發(fā)的劍氣要大打折扣,還不如用九字真言手印呢,面對降頭術(shù)這種邪惡的發(fā)出,道門手印,也算是剋星。
我化身真空,沖天而起,龍吟浩蕩,神龍擺動之間,周圍的那些飛頭被打得四分五裂,最後只剩下一個真正的飛頭。
這個飛頭知道我的厲害,自己不敵,飛頭噴出一口濃烈的毒霧之後,嗖的一下子就飛了出去,隱入了黑暗中之中。
我心裡暗想,既然來了,還想跑?沒門兒!我不懼毒氣,直接衝過了毒氣,真龍擺尾,飛行的速度可比飛頭的速度快多了,我鑽進(jìn)和黑暗的天空中,追上了飛頭,巨大的龍爪猛然間抓了出去,便把這逃竄的飛頭抓在龍爪裡。
“飛頭降,倒是厲害,可惜遇到了我,你的生命就到此終結(jié)吧?!边@個飛頭連求饒的機會都沒有發(fā)出,就被龍爪一下子捏爆了。
我飛了回來,落到地面上,恢復(fù)了真身,孫潔還在車裡,受到了不小的驚嚇。
而此時,在付祥林家的別墅中,兩名降頭師盤膝而坐,面前擺著一個法壇,之前被我擊傷的降頭師默唸咒語,在旁邊施展妖術(shù),而另外一個降頭師則是沒有腦袋。
就在降頭師念著咒語的時候,猛然間那個無頭的降頭師的脖頸之中,噴出了鮮血,血如泉涌,鮮血噴得在旁邊看著的付祥林一身都是,就連那降頭師身上也滿是鮮血。
付祥林嚇了一大跳之後冷喝道:“怎麼回事?”
那名無頭的降頭師身體緩緩倒了下去,旁邊的降頭師抓住無頭屍體失聲痛哭道:“師兄!”
付祥林握緊了拳頭,聲音中難以掩飾怒氣的說道:“廢物!這就是你
說的高手?就這麼就被人給弄死了,這也配稱爲(wèi)高手?”
降頭師咬牙切齒的說道:“萬萬沒有想到,修煉了飛頭降的師兄都不是他的對手,反而還丟了性命。這個仇,我一定要報,我現(xiàn)在就動身回泰國找我?guī)煾?,讓師傅他老人家親自出手,一定能夠殺死他!”
付祥林冷哼了一聲,再次拂袖離去。
我回到車上,孫潔被嚇得不行,剛纔那種恐怖的畫面,她可從來沒見過,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沒事了,你不用擔(dān)心?!?
孫潔臉色依舊很蒼白,我發(fā)動車子,送她回到了家裡,讓她在沙發(fā)上坐下來之後,好半響孫潔才驚慌失措的一下子抱著我說:“周青,你別走,我害怕,你留下來陪我?!?
我笑著說:“放心吧,我不會走的。那個飛頭已經(jīng)被我殺死了,你別害怕?!?
那一晚,孫潔說什麼也不肯回房間睡覺,就在沙發(fā)上,靠著我睡了一晚,第二天,我給她請了一碗安神水喝了下去,孫潔纔算恢復(fù)了正常。
不過回想昨晚的畫面,她依舊是心有餘悸。
“昨晚那個人的腦袋居然能飛,太嚇人了?!?
我說道:“這就是降頭術(shù)中的飛頭降,你今天先去公司吧,我去富盛集團(tuán)找付祥林,得把你這件事給處理好。”
孫潔叮囑我小心點,我把她送到了公司之後,開著車子去了富盛集團(tuán),把車子停好之後,我給自己貼了一張隱身符後,大搖大擺的走進(jìn)了富盛集團(tuán)。
董事長的辦公室很容易找到,不過我在辦公室外面正好碰到了付祥林開完一個短會回來,我便跟著他進(jìn)了辦公室去。
付祥林把文件扔在旁邊,自言自語的罵道:“一羣飯桶,廢物,一點小事都辦不好!可惡的宜佳集團(tuán),敢跟我搶地盤,既然那些降頭師不行,我還得另外想辦法對付孫潔和他身邊的那個混蛋才行?!?
聽到了這裡,我走過去冷冷的說道:“做生意,正常的競爭,誰也沒說話。你這也太卑鄙了,想殺我是吧,只怕你沒有這個本事?!?
付祥林被我嚇了一跳,差點摔倒在地上,驚恐的說:“誰?誰在說話!”
我繼續(xù)隱身說:“誰?你剛纔不是說要殺死我嗎?你不知道我是誰?”
付祥林剛要按電話叫人,我屈指一彈,一道劍氣把他面前的電話給打得粉碎,然後順手打下一個禁制,把整個辦公室徹底隔絕起來,然後我才現(xiàn)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