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張臉沒有五官,完全的是焦黑一片。仿佛被人用燒紅了的鐵塊,給生生的烙了一下一樣!那沒有眼皮的眼珠子,就懸掛在焦黑一片的肉皮上,沒有嘴唇的牙齒,更是白森森的暴露在外面。
這一幕看得四周的人,一個個的倒抽了一口涼氣,跟別提靠得這么近的那士兵了。那家伙直接嚇得武器舉在頭頂上,卻沒有膽量砸下去;一雙腿,更是不斷的打著顫,一陣騷臭的液體,順著他的褲子流了下來。
那女人一點(diǎn)點(diǎn)的湊過去,直接和那已經(jīng)被嚇呆了的士兵面對面;一雙暴突的眼球,直愣愣的盯著他。因?yàn)闆]有嘴唇的包著,能清晰的看到它那條長長的舌頭;不斷的伸出來,在自己的牙齒上,來回的不斷舔舐著。
最后,更是湊上去,看著那已經(jīng)被嚇趴了的士兵;長長的舌頭伸出來,還在哪嚇得大汗淋漓的士兵的臉上,肆無忌憚的舔了舔。
“呃……”
那士兵的臉色從白色到死灰,從死灰到發(fā)青;最后,嘴中一股烏黑的液體順著嘴角流出來,瞪大了眼睛,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居然……活活的被嚇?biāo)懒耍?
“我擦!干掉它!”見到這女人的出現(xiàn),居然又害死了一個隊(duì)友。一時間,吳忌大聲的叫喊了起來,其他的士兵雖然嚇得夠嗆;但是,人多力量大,一群人當(dāng)即揮舞著手中的槍,沖上去就是一通亂砸。
可是,這槍剛砸上去,頓時那女人居然憑空再度的消失不見了。只留下了被嚇破膽的那具死尸,停放在哪里;可以說,這一幕真的太駭人了!
一個人怎么可能憑空來,憑空又消失了呢?現(xiàn)在,他們唯一的想法,只有那恐怖的傳說了!真的,見鬼了他們。
“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我們今天真特么的背運(yùn)!”瘋狗大聲的臭罵了起來,任憑誰遇到了這樣的狀況,自己的戰(zhàn)友一個接著一個的死去后,都會嚇得半死吧。
“隊(duì)長,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幾乎,每個士兵現(xiàn)在唯一能做,也是唯一經(jīng)常干的事兒,就是詢問隊(duì)長了。沒辦法,他是頭兒,頭是不好當(dāng)?shù)模?
吳忌也沒轍,他不知道該怎么辦?最后,思前想后,他覺得整座大樓都不安全。唯一可以去的地方,就是離開這里!
當(dāng)然,之前他們來的那條樓道,不知道為什么。里面居然在流血,還有那一只只白骨森森的手臂;但是,吳忌覺得沒有選擇,哪怕有危險(xiǎn)、有犧牲,也比呆在這個恐怖的地方要好一點(diǎn)。所以,他當(dāng)即沖著自己的手下們道:“沖出去!按照原路,我們離開這棟大廈。”
“可是,那些樓道里面的手臂,該如何是好?”一旁的大個子,見識過那樣的情景,他可不想自己也被白骨給抓走。
“干掉它們!殺出一條血路來。”吳忌咬著牙,冷冷的說道。
“我支持!這個鬼地方,我早特么的不想呆了。”瘋狗是寧愿拼死一戰(zhàn),也不想在這里像之前的士兵一樣,被活活嚇?biāo)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