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未至,聲先至:“張曉是哪個,滾出來!”
包括寧親王在內,都皺起了眉頭,“轟”的一聲,幾個侍衛被撞飛了進來,緊接著,一個滿臉絡腮鬍子的大漢闖了進來。
“國王在此,你竟敢驚駕?”寧親王大喝一聲。
“是平政風吧?”一個老人的聲音傳出來,讓那漢子也不得不收斂了下下來。
老人走了出來道:“有什麼事,如此不顧體統?”
衆人都深施一躬,沒有用那個象納粹的禮,那平政風也不敢造次,滿臉委屈的道:“請國王原諒,我不知聖駕在此!我是來找張曉的,他無故打傷了我的雷兒!”
老人看向張曉,張曉只覺得那老人身上似乎有一種祥和的力量,讓他原本有些憤怒的心立刻安靜下來,他心中一動,忽然又想通了什麼。
只到老人問,張曉才道:“整個事情編隊的人都清楚,他是多次向我尋釁,後又公開向我挑戰,在戰敗後竟然實施精神力偷襲,才被我反制了一下,我早已以手下留情,並未深究。整個事件,完全可以公開調查!”
平政風道:“不管如何,你打傷他便是你的不對,這個場子,我今天一定要討回!”
張曉道:“難道我任其欺侮纔是正理?事上哪有打不還手的道理?”
平政風道:“拳頭就是道理,任你說破大天,今天不打的你半年起不了牀,你一個外星佬,是不會明白道理的,來來來,你不是很威風嗎?我們到外面去打!”
張曉等一干人也只有苦笑,真是個渾人,不,一對父子渾人。
靈歌在張曉耳邊道:“你儘管放手一博,打死他都沒關係!”
張曉剛到外面的操場,還未開言,平政風便施起了旋風般的攻擊,張曉無奈,只得一面催動本源力漩渦,一面展開太極身法,觀察平政風的實力。
平政風一輪暴風般的攻擊連張曉的衣訣都沒沾到,他“咦”了一聲道:“小子倒也有些手段,怪不得雷兒在你手裡吃虧,再來,看你如何躲!”
閃念間,空間之力便放出,“空間封鎖!”衆人不由一陣驚呼,平政風手一動張曉便發覺了,緊接著,一道道原力便隨著平政風的拳影而來,張曉腳下,此時,彷彿踩在發爛泥塘中,竟然難以移動,看著平政風信心滿滿的樣子,張曉也不再移動,使個“粘”“帶”兩字訣,平政風蕩起原力的拳頭竟再次被引向了一側,而由於他自己所實施的空間封鎖,這股力又反彈回來,結結實實打在了他自己身上,他的身子把持不住,竟然一下子被打翻在地。
平政風爬起來,怒道:“再來,你再厲害,也逃不出我的空間封鎖,還不是被我想著法的打?”說罷,又是一拳,不過這一拳卻是打的相當緩慢、凝重。
張曉微微一笑,雙手在胸前一錯,立刻拉出一個本源力球,迎上了平政風的原力,周圍的旁觀的人見到張曉準備硬接平政風一拳,不由紛紛大喊:“小心,那是他的成名作,慢拳!”
奇怪的事再次發生,彷彿兩個人就只做了個樣子而已,不過看張曉那氣定神閒的樣子與平政風那滿頭大汗的樣子,大家這才知道,平政風已經吃了點虧。
平政風道:“我輸了,你走吧!”
張曉點點頭,返身向靈歌走去。
“拿命來!”忽然一聲如雷的喝聲再次響起,竟是平政風對張曉實施了偷襲,他竟然瞬間移動到張曉背後,手持一把匕首刺向了張曉的後心,而張曉此時剛剛與靈歌拉著手,恍若未覺!
完了,完了,衆人不忍看這血腥的場面,都閉上了眼睛。
“叮”電石火光中,平政風的匕首彷彿刺在了一塊鋼板上,平政風似乎也給呆住了,怔怔的看著手中的匕首碎成了碎片。
張曉這時纔回過頭道:“平政風,原本我以爲你是個直性子的漢子,不與你計較,但沒想你與你那兒子一樣的狠毒,饒你不得。”
平政風這時也清醒了過來,再次冷笑道:“誰怕你?放馬過來!”隨手一揮,再次實施空間封鎖!道:“你來啊!”
張曉冷冷一笑,隨手一揮,道聲:“破!”平政風施放的空間封鎖便作用不再,也不見張曉怎麼動,左手竟然已經按在了平政風的丹田處,而那平政風往佛手腳都被固定了一般,竟任由張曉施爲,少許,張曉便放開了平政風道:“我不殺你,你走吧!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切記,多行善事!”
平政風此時嘴角已經隱現血跡,竟然長嘆一聲道:“雖然一身修爲都被你破了,但我也似乎想明白了什麼,謝你不殺之恩!從此,世上便再無平政風這個人!就此別過!”
看著平政風遠去的背影,張曉不知再想什麼,衆人也似乎陷入了沉思,當靈歌歡呼著撲進他的懷中時,衆才反應過來,紛紛向張曉致敬、道喜,這一場巔峰之戰將改變整個但丁星的權力格局,影響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