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數息,五人已經是一死一傷,就連梓也是受了傷,但沒有像天海那樣失去戰斗力。
三井撿起長刀,目光一轉,感知著剩余的三道查克拉,眼神中的殺意更加高漲起來,有一個家伙逃掉了,按照之前的查探是有六個人,但是這里只有五個人。
“跑了一個,嘖!”三井腳下雷光一閃,瞬間逼近梓,他看出來了,這群木葉忍者里面就這個女的最厲害,其他的全是一群軟腳蝦。
“鐺鐺鐺!”
梓神經繃緊,舞動著手中的短刀,和三井近戰,短刀上附著一層稀薄的風刃,方才不至于被雷電之力侵襲。
早在以前,梓除了研究土遁和火遁,還額外開發了風遁查克拉,但是沒有花多少功夫,只是粗略應用,就是因為她和夏目切磋的時候,吃了綴雷電的苦頭,才想出來的法子應對雷遁的麻痹性。
“身手不錯嘛!但是還不夠,還不夠!”三井露出了譏諷的笑容,手中雷光閃耀的長刀舞動的更加快,壓制的梓左支右絀,一時間白皙的額頭汗珠跌落。
沒有理會三井的大呼小叫,梓現在確實很辛苦,方才在地下就受了傷,讓她每動一下身體,都能感覺到痛楚,而且三井的刀術著實不差,梓的短刀進攻不足,只能勉力守御住自身。
“鐺!”
長刀重重劈落,壓的梓短刀往下直沉,即使漲紅了面孔,也沒能撐住,梓的力氣終究輸了一籌,長刀劈進梓的右肩,鮮血飛濺,殷紅的血滴飛到梓白凈的臉蛋上。
“去死吧,小丫頭?!比冻隽霜b獰的笑容。
“死的是你,蠢貨。”梓也嘴角微微上翹,很罕見的露出了笑容,似乎感受不到肩膀上的痛感,漂亮的笑顏讓三井都是一瞬間失神,只見梓的左手往前一按。
“蒼火墜?!?
瞬發的蒼藍色火焰重重打在三井的胸口,極致的高溫瞬間燒穿三井的胸膛,一個巨大的空洞出現在三井胸口,一股子焦炭的味道撲鼻而來。
輕輕推開三井的干尸,蒼火墜的火焰焚燒干了他的水分,梓看著三井的尸體碎成一地塵埃,這才伸手握住卡在肩膀斷骨中的長刀,緩緩地抽了出來。
“嗯!”
低低的悶哼了一聲,梓開始處理傷口,植田和另外一人救起昏迷的天海,確認天海一息尚存,沒有死透,急忙處理起天海的傷來。
“怎么樣了?天?;畹孟聛韱??”梓肩膀上的傷口已經包扎起來,不過暫時右臂失去了行動力,恐怕要養上好一段時間了。
勉強移動過來,梓眼中帶著一點點關心,現在的梓遠比以前有人情味,但根的教育依舊銘刻在骨子里,想要像個普通人那樣喜怒哀樂還是很難。
“天海能不能活下來,只能說看天意了,我們不是醫療忍者,只能做最粗淺的急救?!敝蔡锩鎺О曇艉苁堑统?。
梓微微沉默了一下,旋即道:“把尸體處理干凈,我們回去吧,夏目應該把情報送到了。”
橫亙在山岳上的巨大陣地,密密麻麻的戰壕溝壑,高大的巖壁城墻,漫長無邊,將所有的云忍都攔截在一邊,無法沖破這堵城墻。
“由木人大人,這些巖忍也太窩囊了吧,龜縮在城墻后面,只是一個勁的防御,一群沒卵子的家伙?!敝駶芍弊討嵑薜呐闹雷印?
“直子,說話不要那么粗俗?!庇赡救擞柍饬艘痪?,面帶憂色,考慮著眼前的困局。
巖忍實在是打陣地戰的好手,改變地形對他們來說輕而易舉,依仗著厚實的兵力制造出大量的戰壕,以及高大的城墻,嚴重阻礙了云忍的進攻步伐,尤其是云忍缺乏遠距離的大型攻擊器具,和巖忍對戰處于不利的地位。
說實話,大規模集團作戰,五大國里面就是土之國最強悍,巖忍成軍極難對付,百十個巖忍中忍聯手就能改變地形地貌,同等數量的中忍層次的巖忍,對付同等數量的其它忍村的中忍,穩勝不敗。
因為巖忍的土遁術協調性最好,百十人能夠聯手釋放出很強力的土遁術,但是其他忍村的中忍,很難聯手施展大規模的強力忍術,包括木葉。
“有達魯伊的情報嗎?”由木人忍不住問道。
“沒有,巖忍的封鎖很嚴密?!敝弊訐u了搖頭,“自從上一次傳信以來,一直在沒有消息?!?
“實在沒轍了就只能強行突破了···”由木人眼中帶著深深的苦惱,云忍善攻,忍界皆知,但是想要突破巖忍的包圍,恐怕這里的千余名云忍活不下來多少。
竹澤直子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靜坐在旁邊,她同樣無計可施。
巖忍陣地的另一側。
山林之中清風徐來,壓低了樹叢,露出了一個個白毛、黃毛、棕毛的腦袋瓜子,一隊隊云忍悄然潛伏在這里。
“你說什么?三井一個人追蹤敵人的探子···”一棵大樹下面,達魯伊眉頭深深皺起,這種時候沒一個上忍級別的戰力都是很寶貴的,居然違背他的命令,簡直死不足惜。
“不去管他了,幸子?”達魯伊把目光投向身邊的女云忍,“傳我的命令,等巖忍的炊煙一起,立刻突擊,按照預定的計劃那樣,上忍開道,記住,能打傷就不要打死。”
“明白了,達魯伊大人。”幸子點了點頭,安靜的離開,去傳達達魯伊的命令。
時間緩緩流逝,太陽慢慢爬上了天穹最高處,正午時分巖忍的營地中炊煙裊裊升起。
巖忍的營地一切都是那整齊有序,沒有一個巖忍擅自行動,都是聽從上峰的指揮,包括飲食,睡覺都是統一行動。
“都這個時間了,換班的怎么還沒來?”警戒塔樓上,三個巖忍在這里守望,此時淡淡的飯香飄了上來,頓時感覺腹內空空,忍不住嘀咕了起來。
“安安靜靜呆著,別在那里瞎嘀咕,小心受罰···你怎么了,北山?”正在訓話的小隊長,注意到另一人面色大變,不解的問了起來,
“那是什么··”北山烈目露驚駭之色,望著天邊閃耀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