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井用超獸僞畫畫了一隻老虎將情報傳回木葉後,兩人一路無話,直接趕到了風之國大名府。
“哎呀,你們可來了啊。”大名府裡,風之國大名聽說鈴木瞳是隊長後拉著他的手說。
“大名大人太客氣了。”鈴木瞳不著痕跡的掙脫掉大名的手,說。雖然知道這是一種禮節,但是心裡還是不太舒服。
“大名大人,我們先去看看國庫吧?!扁從就珜Υ竺f。
“好好好。”大名連聲答應。
“大名大人,請問爲什麼要請我們木葉的人來呢?我本來不該問,但是實在是好奇?!扁從就诤痛竺黄鹎巴鶉鴰斓臅r候問道。
“說來慚愧啊,我們自己調查過了,根本發現不了什麼線索,砂忍村的忍者也來了,還是查不到。風影建議找你們來的,說木葉出天才,一定有能人可以調查出來?!贝竺f。
“原來是這樣啊,多謝大名大人了?!扁從就f。
說著說著,就走到了國庫大門口。
“這就是我們的國庫,半個月前我和我的貼身武士一同前來查看時,就發現國庫裡的金銀都不見了?!贝竺呎f,邊和貼身武士一起打開國庫大門。
國庫大門最左和最右各有一個鑰匙孔,大名和貼身武士一起在大門的左右兩邊站好,掏出鑰匙,一同開啓大門。
風之國或者說包括其他國家的國庫都是分兩層,外層是屬於整個國家的,內層屬於大名府,而現如今風之國國庫的內層全部丟失,而外層卻絲毫未動。
“大名大人,雖然這樣開門可以提防普通人,但是如果是忍者的話只要偷到鑰匙利用影分身術也是很容易啊?!扁從就f。
“後面還有好幾個攔截的機關?!贝竺f。
跟著大名走進國庫,第一道大門只是防普通人的,後面還有好幾層門,分別防止忍者、武士、通靈獸等,可以說是固若金湯了。
經過了幾道大門,來到國庫,國庫裡的各類金銀財寶數不勝數,只有中間有一條路連著一道深處的小門,說是小門,只是相對於國庫大門而言,實際上比木葉大門只是小了一點點而已。
這麼嚴的防禦措施是怎麼被盜的?鈴木瞳一邊向裡走,一邊想著,起碼他自己本身是做不到的。
“到了?!闭谙胫吐牭搅舜竺穆曇簦瑪E眼一看,他們已經到了國庫內庫的門口,而大名已經開始掏鑰匙打開了門。
“看看,就是這樣子了?!贝竺钢帐幨幍膬葞煺f。
放眼望去,並不算小的內庫裡空空蕩蕩,一個金塊都沒有,就是各個柱子上鑲的玉器沒有被趴下來就是了。
“內庫裡全部被盜,根本發現不了任何痕跡啊?!贝竺迒手樥f。
“我們看看。”鈴木瞳說著,和佐井一起踏進了內庫。
走進內庫,佐井畫了幾隻狗到處嗅了嗅,可是根本沒有用,因爲裡面只有大名的味道,剩下的就是他們倆的細微的味道了。
“狗聞不出來其他味道?!弊艟f。
“還能用什麼辦法?有沒有類似於場景回放的忍術或刃具之類的?”鈴木瞳問。
“沒有,我們國家並沒有這種東西?!贝竺逶挼?。
“木葉呢,有沒有?我們去借。”鈴木瞳問佐井。
“三代大人的水晶球好像有這麼功能?!弊艟叵肓艘幌?,“根”部的情報是這麼顯示的。
“那就問三代大人去借?!扁從就f。
“三代大人會借嗎?”佐井很懷疑。
“總要試一試的。”鈴木瞳說著,和大名一起離開了國庫。
“大名大人,請問國庫內庫的鑰匙只有你一個人有嗎?”離開國庫,分了一個分身去木葉後,鈴木瞳在會客廳問道。
“是啊,只有我有,在我退位或死亡後纔會交給我的後代或御內室?!贝竺f。
“內庫好像沒有什麼防禦措施啊?!扁從就叵肓艘幌?,說。
“是的,因爲前面的防禦措施非常的厲害了?!贝竺f。
“暫時我們還不知道情況,只有看三代大人借不借我們水晶球了,但是還是請大名大人在內庫裡也加上防禦措施吧。”鈴木瞳建議道。
“這是自然的,這次的事件我算是怕了?!贝竺f。
另一面,鈴木瞳的分身已經來到了木葉,向綱手說明情況後,綱手帶著他來到了三代的住處。
“老師,鈴木瞳有事找你。”綱手丟下一句話就走了。
“什麼事???”三代正在做飯,探出頭來,問道。
“那個,能不能借您的水晶球用用?”鈴木瞳說。
“借我的水晶球幹嘛?”三代好奇道。
“佐井說您的水晶球有場景回放功能,我們接到的一個的任務需要用到這個功能呢?!?
“他是怎麼知道的?哦,我知道了?!比止玖艘痪?,答應道:“那好吧?!?
“三代大人願意借?”鈴木瞳都做好了據理力爭的準備了,沒想到三代直接就同意了。
“那怎麼使用呢?”拿著水晶球,鈴木瞳問道,他並不知道場景回放的忍術啊。
“哦,很簡單。”三代說著,將場景回放的忍術交給他,“用完快點還給我啊?!庇终f。
“知道了。”鈴木瞳拿著水晶球邊跑邊說。
“看看怎麼用?!弊叩揭粋€無人的地方,鈴木瞳抱著水晶球,想起來三代用它不做正事的場景,說。
但是,無論他怎麼試,水晶球就如同一個普通的一樣,雖然他知道望遠鏡之術,但是他並不會這個忍術啊,它的系統並沒有出這種忍術,系統商城裡同樣沒有。
“你來試試。”回到風之國解除了分身,鈴木瞳將水晶球遞給佐井,同時把忍術教給他,說。
佐井在內庫裡使用忍術後看見是半個月前的一個晚上,大名來到內庫裡將裡面的東西全部帶走的,而且只有他一個人。帶走的方法也很奇怪,只是隨手一揮,東西就全部不見了。
“這......這......可是我當時沒有在國庫啊?!笨吹疆嬅嫜e的景象,大名說。
“那就奇怪了?!扁從就f,但是話是這麼說著,心裡已經有了一點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