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喪助自信滿滿的表情,猿飛日斬欣慰地笑了,在喪助那如火般赤紅的眼眸裡,他彷彿回到了十年前,看到了當(dāng)年的佐藤時貞。
當(dāng)年的佐藤時貞,也是這般地自信向自己作出保證,必定會在一個月內(nèi)把二人合力的心血‘蒼龍’完成。
而如今,‘蒼龍’依在,而故人已逝。
留下的,只有故人之後——承載了故人意志的後人。
“有喪助在的一天,佐藤家...就不會走向末路吧?”
猿飛日斬心中不由得生出了這樣的念頭,儘管自己也知道這樣的想法有點誇張了,太過高看喪助了,但是猿飛日斬內(nèi)心深處卻不由得相信著自己的這個想法。
尤其是在看到被喪助巧妙擊殺的僱用忍、作爲(wèi)誘餌而仿造的‘蒼龍’,以及喪助那跟他父親一般,如火的雙瞳。
“喪助,那麼這件事就拜託你了。”猿飛日斬將杯中的茶水一口飲盡,起身準(zhǔn)備離去,作爲(wèi)火影的他,工作繁忙,在佐藤家也並不能呆太久。
“請放心交給我吧,三代目火影大人。”喪助起身,客氣有禮。
猿飛日斬點了點頭,“有時間可以去村子南邊的望月居酒屋看看,那裡有你父親以前的老隊友,或許他能給你提供一些幫助。”
“順便一提,你的現(xiàn)場僞裝能力太差了,如果我是你,下次就不會用這麼多奇怪的東西又塗又抹的,原本不起疑心的都要被你的僞裝弄得起疑心了。”
猿飛日斬突然回頭,朝喪助笑呵呵道,喪助原本已經(jīng)放下的心瞬間又因爲(wèi)猿飛日斬這句話瞬間懸了回去。
“私下見面拜訪,不要這麼拘謹(jǐn)。”猿飛日斬伸出手揉了揉喪助的頭,“我是你父親的生死之交,不是什麼外人,記著下次見面,叫我日斬叔叔。”
望著猿飛日斬離去的身影,喪助嘆了口氣,看向猿飛日斬的眼神也不再有著以往的那種拘謹(jǐn)以及隱藏得很深的那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
即便是他自己也沒察覺到,在這不經(jīng)意間,他的眼神變得溫和了些許。
“好的,日斬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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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望月居酒屋,坐落於木葉忍者村南面的小集市旁,由於居住在木葉忍者村的南區(qū)的民衆(zhòng)多半是沒有戰(zhàn)鬥力的平民,因而望月居酒屋從最開始的定位就不是高檔消費的居酒屋,而是很平民化、消費不高的小居酒屋,大夥晚上下班了,都喜歡到望月居酒屋喝上幾杯,吃上幾碗老闆特製的關(guān)東煮,發(fā)泄下白天工作時累積下來的憤懣以及不愉悅。
自然,望月居酒屋,也很適合一些囊中羞澀而又想請客的一些忍者以及...忍者學(xué)校的學(xué)生們。
哐!
望月居酒屋的大門被推了開來,走進(jìn)來了五個稚氣未脫的少年。
“我跟你們說,這家居酒屋的關(guān)東煮可好吃了,不要看這家店小,佈置也一般,東西好吃纔是硬道理啊!”
爲(wèi)首說這話進(jìn)來的是一個棕色頭髮的少年,他滿臉自豪地朝著他身後的一個黑髮少年說道,彷彿這家店是他開的一樣。
跟隨他身後的黑髮的少年似乎是這個小團體的中心,其他的幾個人都圍繞著他向他示好,只見他瞄了一眼居酒屋內(nèi)的衆(zhòng)人,然後皺起了眉頭。
“雖然是繩樹你推介的店,但是我海東大樹怎麼能在這種寒酸的小店裡,跟寒酸的賤民們一起飲食?”
自稱海東大樹的少年一說話,一旁的那三個人連聲附和道。
“就是,繩樹你怎麼回事的,我都說了不要來這種平民區(qū)吃飯了,你怎麼還帶大樹哥來這邊了?不知道我們大樹哥千金之軀嗎?怎麼能吃這種東西?”
“說得對啊,你這樣無視大樹哥換作以前可是要切腹的!”
“難怪我一進(jìn)來就感覺這家店的味道不對,繩樹還偏要說好吃,這種平民區(qū)的破舊小店怎麼會有好吃的東西呢!”
店內(nèi)已經(jīng)坐著的民衆(zhòng)們聽到這幾個小鬼一進(jìn)來就大放厥詞,臉色也變得難看了起來,但是他們卻沒有做什麼,畢竟只是幾個小鬼,身爲(wèi)成年人跟小鬼計較有些太掉身份了。
繩樹聽了那三個同伴的話後,也是陪著笑臉向那海東大樹道歉,但他在內(nèi)心中早已將自己的那三個見風(fēng)使舵的同伴罵了個狗血淋頭。
若不是姐姐要求自己陪這個海東大樹逛木葉,自己纔不會浪費時間陪這樣的紈絝子弟、官二代呢。
“什麼火之國大名的孫子,這種官二代的稱呼我要有的話我也能有,只是我不屑而已,我的目標(biāo),可是要成爲(wèi)火影!”
“罷了。”那海東大樹見繩樹一直被另外三人責(zé)怪,心裡感覺舒服多了,“雖然繩樹推薦的店寒酸了點,破舊了點,不過他有一句說的很有道理,東西好吃纔是硬道理,我也餓了,就將就一下,跟賤民們一起吃一次吧。”
“不愧是大樹哥,放得下身架子與民同樂,我宇智波大河很是佩服啊!”
“不愧是火之國的大名繼承人啊,這樣的氣度,這樣的氣量,沒有誰了!”
“我剛剛就說了,這家店做的東西聞起來味道應(yīng)該很不錯的,大樹哥一眼就看出東西好吃了,不愧是火之國大名的繼承人啊!”
“一羣馬屁精...”
繩樹更加厭惡這羣人了,但他畢竟是木葉大族千手一族的族人,即使再怎麼厭惡,面子功夫還是做足的,繩樹微微一笑,便是要將那海東大樹帶到這家店的卡座上去了。
“不好意思,有人坐了。”
只見旁邊桌子的一個金髮少年快速地端起了他的碗,然後一屁股坐到了那卡座上,看都不看繩樹一行人一眼。
“你這傢伙,什麼人?沒看到我們正要坐到這個位置上麼?”海東大樹身旁的一個黑髮少年搶先怒斥道,而那個金髮少年卻是如同聾了一般,繼續(xù)吃著碗中的關(guān)東煮,看他的樣子,根本沒打算搭理那黑髮少年。
“問你話呢,聾的麼你?”海東大樹一旁的另外一個紫發(fā)少年原本想要先聲責(zé)罵的,卻是被那個黑髮少年搶先了一步,此時見到機會來了,連忙走上前去,舉起手來狠狠地拍向那桌子。
砰!
“啊!!!”
伴隨著拍桌子聲音響起的,還有那紫發(fā)少年的慘叫聲,繩樹定睛望去,那桌上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個圖釘,那個紫色少年拍桌子的時候估計沒看清楚,一巴掌拍到圖釘上去了。
而金髮少年無視旁邊紫發(fā)少年的慘叫,端起了碗,呼嚕呼嚕地將碗中的湯水喝了個乾淨(jìng)。
“你們家裡的長輩沒教過你們,打擾別人吃飯很沒禮貌的嗎?”金髮少年露齒微笑,“還有張嘴閉嘴就賤民的,家裡長輩沒教過你要尊重其他人嗎?”
這金髮少年不是別人,正是跑來望月居酒屋找父親舊日隊友的佐藤喪助!
“還是沒忍住多管閒事了呢...”喪助自嘲地想到,但是既然出手了,那麼就要堅持到底了。
【支線任務(wù):教育三觀不正的紈絝子弟,讓其改過自新,任務(wù)完成獎勵銀懷錶一個。目標(biāo)是國家鍊金術(shù)師的你,保護平民是你的本分,當(dāng)然,教訓(xùn)紈絝子弟也是你該盡的義務(wù),就算你是未來的大總統(tǒng)我也要打!】
“這裡哪論得到你說話!我們可是...”一直沒有悶不做聲但長得最高的蘑菇頭少年突然跳出,就要訓(xùn)斥喪助,喪助徑直站起了身來,快步走向了那個蘑菇頭少年。
“啪!”
清脆的耳光聲響起,蘑菇頭少年不可置信地看著他眼前的金髮少年。
“你居然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啪!”
“啪!”
“啪!”
“不知道。”耳光三連擊後的喪助吹了吹手心,默然看向臉都被他抽紅了的蘑菇頭少年,“打你還要知道你是誰,累不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