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雨忍村內(nèi)的雨幕下,兩道身影對面站立,是花束和新來。
而在不遠處的高樓上則是吹芽和靜雅,其它的少女在各自的崗位上工作著,並沒有時間前來這個地方,就連吹芽和靜雅也是在抽空來的,不然也沒有辦法,而在場地的中心,新來和花束面對面,彼此無言。
“少爺,開始吧,我已經(jīng)準備好了。”擺開架勢,花束邀請道,新來正正的站立,卻是沒有行動。
“那麼就由我來開始吧。”
花束眼見少爺遲遲不行動,逐自己開始,手裡抓著沒有開鋒的苦無朝著新來衝去,只是簡單的演習戰(zhàn)而已,並不需要用真正的武器進行,是非常簡單的事情,當然,新來自己能不能用心的應(yīng)對就不知道了,面對迎面衝來的花束,新來躲閃開了那正面的一下,卻是被花束一個膝撞頂在了腹部。
“咳咳。”劇烈的咳嗽著,新來悶哼著憑空飛起,朝著後面倒飛出去。
“少爺,”花束臉一變,那一下根本就沒有認真,是可以輕鬆躲開的攻擊啊,遠處的吹芽和靜雅也在觀看著,自然看到了新來被打飛的表現(xiàn)。
“花束的想法不是不能猜到,但是那真的有用嗎,總覺得不是很好啊,而且還讓少爺受傷了,這。”靜雅擔心的詢問道。
“呼,沒辦法,少爺一直都那樣消沉的話也是很麻煩的,要想辦法讓少爺?shù)男那楹闷饋聿判校徒唤o花束吧,她應(yīng)該能辦好的。”吹芽如此道。
“恩?說起來,吹芽你好像很信任花束的樣子啊。”靜雅詫異道。
“呵,說什麼呢,我本來就很相信花束的好嗎,不止是她,你,還有夜露,夜笙,薰子,我都很相信。”吹芽臉色微變,卻是笑道,難道看出什麼來了,吹芽暗暗的撫摸著臉頰,卻是不敢再說什麼了。
“嘶,不一樣,總覺得好像其中有些不一樣的地方。”靜雅摩挲著下巴,卻是很懷疑,只是具體不知道是什麼。
“呼。”
眼看靜雅沒有繼續(xù)問下去,吹芽鬆了口氣,她和花束的禁斷關(guān)係可是最大的秘密,非要保護好才行,不然暴露出去會發(fā)生什麼樣的事情還真是無法預料啊。
“少爺,如果不認真的話可是會遍體鱗傷的,那樣也沒關(guān)係嗎。”
花束下手看起來狠,但是頗有分寸,只是皮外傷而已,別看現(xiàn)在新來鼻青臉腫的很是狼狽,但是真要說的話,受的傷是很小的,只要稍微休息下就可以好的差不多了。
“我。”新來聞言眼眸清明瞭些,動作靈活的躲閃開了些。
“少爺,戰(zhàn)鬥是可以發(fā)泄心裡的鬱悶,還有難受清晰的,當心裡不如意的時候,就進行戰(zhàn)鬥吧,全心全力的去進行,那樣肯定可以有效的,讓自己無法去想那些煩心事。”
說話間拳頭又再次的落在新來臉上,一個紅腫的狀態(tài)而起,抓住新來的手一個過肩摔發(fā)動,花束的體術(shù)是很差的,可是現(xiàn)在卻給新來造成了很大的傷害。
戰(zhàn)況是呈現(xiàn)一面倒的狀態(tài),花束也沒有動用幻術(shù)和忍術(shù),只是單純的體術(shù)。
砰砰砰,啪,咔嚓。
十幾分鍾後,新來狼狽不堪的趴伏在地,呼氣聲猶如風箱,血液從鼻子和嘴角流出。
“咳咳咳。”
新來眼前模糊的已經(jīng)無法看清東西,意識漸漸地消失,小姨在離開的時候答應(yīng)了不會殺媽媽,這算是好消息嗎,應(yīng)該算是把,只是新來很難開心的起來,畢竟除卻媽媽之外,其它的任何人都有很大的可能被殺,只是這一點就讓新來擔心不已。
“少爺。”
花束心驚,停下動作上前攙扶起新來,簡單檢查了下確定沒事之後,花束才鬆了口氣,而此時,不遠處的吹芽和靜雅相繼趕來,分別著急的跑到兩邊。
“呼,幸好沒事。”
吹芽暗道慶幸,新來只是心裡的壓力太大,加上在這過程中的不斷躲避,導致了多日積蓄起來的疲勞瞬間爆發(fā),壓垮了而已,並沒有事。
“我?guī)贍斎フ肄棺印!?
靜雅抱起意識不清的新來,話落閃身離開此處,獨留下了花束和吹芽兩女。
“吹芽,我做錯了嗎。”花束呆呆的立在原地,低聲喃喃道。
“不,我知道你是爲了少爺好。”
吹芽楞然,隨即輕笑著,上前將花束抱住。
“唉,或許吧,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真的爲少爺好,還是純粹爲了泄憤,我不明白啊。”
花束沒有反抗,任由吹芽抱住,神情複雜道。
“不,我相信,花束那麼善良,怎麼會做出損人利己的事情。”
吹芽輕聲細語著,卻是給花束弄了個大紅臉,也是瞬間察覺到現(xiàn)在兩人的姿勢問題,連忙推開吹芽閃到一邊,她們兩人的關(guān)係本來就很隱秘了,如果被什麼人看到她們親密的抱在一起,而且還在說些什麼悄悄話,那可就有意思了,說不定就會有暴露的可能,這個可是玩不得的。
“咳咳,那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吹芽乾笑著,左右看了下,見沒有人,閃電般的湊近親了花束一口,一觸及收,連忙跑得沒影,連花束一驚之下想要喝罵都遲了。
“呵呵呵。”
輕笑著,花束低聲嘆了口氣,朝著薰子所在醫(yī)務(wù)室走去,走進醫(yī)務(wù)室時,新來已經(jīng)躺在牀上,薰子在一旁包紮照顧了,而靜雅不知去向。
“花束姐,靜雅姐說她有事先走了,這裡交給你來看著。”薰子聽到後面的聲音,俏聲聲回答道。
“是嗎,我知道了。”輕輕點頭,花束走到旁邊拿了個凳子靠近牀邊坐下,雙眸定定的看著牀上睡著了的人。
“那個,花束姐?”薰子忸怩的站在旁邊,猶豫了好半響纔開口。
“恩?什麼事?”花束身體挺的筆直,轉(zhuǎn)頭疑惑道。
“就是啊,少爺爲什麼會變成這樣呢,剛見面的時候嚇了我一跳呢,還以爲有什麼人進來攻擊少爺。”薰子怯生生問道。
“啊,其實少爺?shù)膫俏遗模豢芍眯艑Π桑呛呛牵贿^啊,心裡有什麼事情的話,用戰(zhàn)鬥來解決是最直接最快的事情了,我堅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