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看著眼前的橙色骷髏巨人,感受著這股陰冷龐大的查克拉,震驚不已。
“這個術叫【須佐能乎】,你已經開啓了萬花筒,左右眼的瞳術也覺醒了,遲早有一天你也會掌握這個力量。
根據族中的記載,【須佐能乎】的本質是實體化的瞳力和查克拉,可以說這個術在某種意義上是絕對防禦。
是這個術的副作用也很大,不僅會消耗萬花筒的瞳力,還會消耗大量的生命力,所以鼬你使用的時候一定要謹慎。”宇智波雄強撐著,給鼬簡單介紹了【須佐能乎】。
說完宇智波雄解除了【須佐能乎】,此時他的雙眼已經完全失明瞭,生命力也因爲剛纔強行使用【須佐能乎】消耗殆盡。
鼬看著眼前不停咳血的老人猶豫片刻後,還是走到了宇智波雄的身邊。
宇智波雄的眼睛已經失明瞭,但是通過腳步聲他知道了鼬來到了他身邊,宇智波雄擦乾嘴角的血,笑著說到:“鼬,真的很抱歉,我們這些老傢伙無能,讓你這麼小就揹負這麼多。”
“大長老,您...”
“事到如今,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了,這一切都是...”宇智波雄斷斷續續的告訴鼬宇智波一族和木葉的計劃。
在聽到村子和剩下宇智波一族能和平共處時,鼬的神情瞬間變得激動起來。
“大長老,您說的真的可以實現嗎?”鼬的聲音有些顫抖。
“一定能,這是富嶽和旗木朔茂給我的承諾。”宇智波雄認真的說到。
鼬聞言露出了笑容,眼神也變得越發堅定。
“鼬,剩下的...就拜託...你了!”
“嗯,大長老您放心!”
“那我就...放心了!鼬,謝謝你!”宇智波雄說完最後的遺言,閉上了眼睛,這個爲宇智波一族奉獻了一生的老人,離開了這個世界。
沉默片刻後,鼬朝著宇智波雄的遺體鞠了一躬,轉身離開了。
鼬剛離開,山中遠打算好好安葬宇智波雄,帶土卻突然出現,把手伸向對著宇智波雄的眼眶。
山中遠冷哼一聲,瞬移到宇智波雄的遺體邊,阻止了帶土的動作。
“山中遠,你!”
“這個老頭雖然我不喜歡,但是他對宇智波一族的奉獻我還是很欽佩的,所以你還是識相點,別碰他的屍體。”
帶土聞言面具下的臉色陰晴不定。
其實帶土很清楚,有山中遠在他估計是拿不到宇智波雄的眼睛。
就算能拿到也一定要廢一番功夫,有這個時間說不定已經收集到了3,4雙三勾玉了,爲了一雙瞳力大損的萬花筒實在不值得。
想到這,帶土選擇了放棄,轉身離開了。
山中遠收起宇智波雄的遺體,離開了宇智波一族的族地。
宇智波雄萬花筒的秘密他已經知道了,現在的宇智波一族已經沒什麼他感興趣的地方了。
而就在山中遠剛走出宇智波一族時,恰好看到了晚歸的佐助,回想起原著中的那一幕,山中遠改變了主意朝著富嶽的家趕去。
此時富嶽的家中,鼬已經到了。
富嶽夫婦跪坐在榻榻米上,鼬現在他們身後。
沉默良久後,富嶽嘆了口氣說到:“鼬,你來了!”
“父親大人,剛纔大長老把一切都告訴我了。”
“是嗎?看來省得我和你說明了,對不起啊鼬!讓你揹負這麼多。”
鼬搖搖頭,他對自己揹負什麼並沒有意見,他只是想知道大長老所說的村子和宇智波和平共處到底是不是真的。
聽到鼬的問題,富嶽笑著說到:“當然是真的,這是我和火影大人,遠一起制定的。”
“是嗎?那太好了!”一直以來宇智波和村子的關係就是止水的心病,鼬和止水的關係亦師亦友,漸漸地這件事也成了鼬心裡一直想解決的一個難題。
不管是村子還是宇智波一族在鼬的心裡都是極爲重要的,能看到兩方就此和平共處,鼬覺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鼬,族中意圖發動政變的那些人你都解決了?”
“嗯,父親大人還有什麼吩咐嗎?”
富嶽擺擺手說到:“沒什麼,你現在就回房間裡去吧!”
鼬聽到富嶽的話先是一愣,隨後驚訝的問到:“父親大人,你的意思是村子會替我遮掩這件事?”
“嗯,具體的細節明天你就知道了,我和遠早就計劃好了,你就當不知道這件事好了!今天你也沒出去過。”
鼬聞言沉默片刻後,搖搖頭堅定的說到:“父親大人,我是不會回去的。”
美琴聽到鼬的回答,再也坐不住了:“鼬,爲什麼?富嶽和火影大人會解決的,你相信他們。”
“母親,不是我不相信父親大人和火影大人,只是這些族人再怎麼說也是死在我的手上,族人們是不會原諒我的。
而且今天我還遇到了一個神秘面具人,他自稱是宇智波斑!”
“什麼?你說你遇到了宇智波斑?”富嶽大吃一驚,連忙站起來問到。
“是的,父親大人!那個面具男自稱是宇智波斑,他的能力非常詭異,能無視木葉的結界潛入進村子,還能無視我的萬花筒瞳術,而且他的時空間忍術可能比遠大人還要強。”
鼬回憶起之前遇到面具男的情況,簡單和富嶽說明了一下他對面具男的看法。
“鼬你是想潛伏在“宇智波斑”的身邊嗎?”富嶽明白了鼬想做什麼。
“嗯,我是這麼打算的,只有留在他身邊纔有機會從他的行動中獲取情報。”
“這樣啊,那...”
富嶽剛要答應,美琴打斷了他的話:“我不同意!鼬,你這麼做萬一...”
“母親,你放心我不會有事的,我可是有萬花筒寫輪眼的。”說著鼬打開了他的萬花筒,美琴看著鼬瞳孔中得圖案沉默了。
身爲宇智波一族的人,只要知曉萬花筒的,就會對萬花筒的力量有種近乎盲目的信任。
“可是宇智波斑他也有萬花筒啊,鼬你這麼做太危險了!”片刻後美琴還是堅持反對,只是語氣沒那麼堅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