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醫(yī)院中。
經(jīng)過綱手的檢查與醫(yī)治,一天後,宇智波祭終於醒來了。
醒來後的宇智波祭,先同三代火影和三個顧問進行了一番“親切”的交談。交談中,三代火影將宇智波祭三人稱爲“木葉的英雄”,對此,宇智波祭只是笑笑,並沒有說什麼。
送走三代火影一行後,宇智波祭不再矜持。
“水門,玖辛奈怎麼樣了?”宇智波祭咬了一口蘋果,轉(zhuǎn)頭對著波風水門問道。
自來也不在,波風水門自然是承擔起照顧宇智波祭的大任。而漩渦玖辛奈,自從宇智波祭醒後,還沒有見過她。
煞氣附體後,宇智波祭迷失了心智,不過,醒來後的宇智波祭依然繼承了這一段記憶。對於自己的所作所爲,宇智波祭還是會感到一絲愧疚。
在得到波風水門的迴應(yīng)後,宇智波祭這才鬆了口氣。
既然漩渦玖辛奈沒有大礙,也就是說自己在失智後並沒有鑄下什麼大錯了。
和波風水門交談了一會兒,宇智波祭一扭頭,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牀邊,竟然擺滿了鮮花和水果。
似乎是猜到了宇智波祭的疑惑,波風水門笑著解釋道:“這些都是村民得知你昏迷後,特意送來的鮮花和水果。”
“別說,這些鮮花中,還夾著不少情書呢!”說到這裡,波風水門笑出了聲。
“……”
聽到“情書”二字後,宇智波祭的臉上佈滿了黑線。
而正當宇智波祭想要開口之時,波風水門突然開了口:
“祭,我勸你還是去看看千本木子吧!”
“木子?”宇智波祭一下子來了精神,“她怎麼了?”
“咱們失蹤的這一個月,木子一直爲你擔心著,不知不覺中,消瘦了許多。”波風水門說道,“就在昨天晚上,木子她還在你的牀邊守了一夜……”
聽到這裡,宇智波祭連忙翻下了牀,顧不得自己的形象和波風水門的阻攔,急忙向著千本木子的家的方向跑去。
家中,得知宇智波祭甦醒的消息後,千本木子正在廚房裡給宇智波祭準備著營養(yǎng)便當。
一聲門響,就在千本木子回頭的一瞬間,千本木子頓時愣住了。
“祭……”千本木子手中的廚具掉落一地。
“對不起,讓你擔心了。”宇智波祭上前將千本木子摟在了懷裡。
“你沒事就好。”宇智波祭懷中,稍微抗拒一下後,千本木子逐漸享受起了被異性擁抱時,奇特的感覺。
由於第一次被異性抱著,千本木子頓時覺得自己心中有一頭小鹿在四處亂撞,不知不覺中,千本木子的臉頰已經(jīng)發(fā)燙髮紅了。
“傻瓜,答應(yīng)我,以後不能再去做這種事情了。”依偎在宇智波祭肩膀上,千本木子的粉拳輕輕捶了宇智波祭一下,嗔怪道。
“我答應(yīng)你,以後,絕對不再做讓你擔心的事情了。”
……
整整半天,宇智波祭都在安撫著千本木子的情緒。
雖說,和波風水門、漩渦玖辛奈二人相比,宇智波祭和千本木子二人之間還不夠親密,不過,在雙方的心中,對方早已是自己生活甚至生命中極爲重要的一部分了。
夕陽西下,宇智波祭離開了千本木子的家,獨自走上了回家的道路上。
“按照水門所說,我這次應(yīng)該沒有什麼大問題,只要以後不再使用‘百豪之術(shù)’,就不會有什麼大問題。”宇智波祭輕聲嘀咕道。
離開醫(yī)院前,宇智波祭已經(jīng)拜託波風水門給自己辦理出院手續(xù)了,因此,宇智波祭現(xiàn)在只需要返回自己的家就可以了。
“自來也老師去前線了,現(xiàn)在家中,只剩下我一個人了。”宇智波祭內(nèi)心暗道。
按照三代火影的安排,受到砂隱嫉恨和懸賞的宇智波祭和波風水門不再去往前線。同樣,戰(zhàn)爭期間,三代火影已經(jīng)派暗部將漩渦玖辛奈的住所包圍得嚴嚴實實。
如果說,尾獸是每個忍者村的核武器,那麼,人柱力,就是裝載著核武器的遠程火箭了。這種戰(zhàn)略級武器,三代火影自然是將其保護得嚴嚴實實,不容出現(xiàn)一絲差錯。
天色漸晚,在轉(zhuǎn)入一個漆黑的衚衕後,宇智波祭看到了衚衕中站立的一個黑影。
看到黑影后,宇智波祭並沒有覺察到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雖說這個衚衕略微有些偏僻,不過,在人丁衆(zhòng)多的木葉村中,宇智波祭還是不相信會出什麼意外的。
然而,令宇智波祭沒有想到的是,在宇智波祭走過黑影所在的位置後,黑影竟然悄悄跟上了宇智波祭。
“他想要幹什麼?”宇智波祭心想。
大病初癒,無論是體力還是忍術(shù),宇智波祭都無法發(fā)揮出自己正常的水平。
想到這裡,宇智波祭急忙加快了自己的腳步。
“快要到大街上了。”宇智波祭內(nèi)心暗道。
只要到了大街上,對方就不敢貿(mào)然攻擊自己了。而自己,完全可以安心地“躲”在人羣中,在人羣的庇護下,免受黑影的攻擊。
然而,就在宇智波祭快要跑到大街上時,宇智波祭後方的黑影突然加速,瞬移到了宇智波祭的身後,伸手扼住了宇智波祭的咽喉。
“是你……”
被扼住咽喉後,宇智波祭直接被黑影用手提了起來。
就在宇智波祭轉(zhuǎn)身的一瞬間,宇智波祭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那個一直追著自己的人,竟然是自己曾經(jīng)的帶隊上忍大蛇丸。
“祭,好久不見了。”大蛇丸沙啞的聲音傳到了宇智波祭的耳朵裡。
“大蛇丸大人,你這是做什麼?”
被扼住咽喉後,宇智波祭只能發(fā)出不大的聲音,因此,除了近在咫尺的大蛇丸,根本沒有人能夠聽到宇智波祭的聲音。
“這些不是你應(yīng)該知道的。”大蛇丸詭異地笑道。
隨即,大蛇丸的脖子突然伸長。
撲呲。
大蛇丸銳利的毒牙刺入了宇智波祭的肩膀。
“你……”
宇智波祭的意識逐漸模糊了,而大蛇丸的臉,在宇智波祭的眼中逐漸變成了一個小白點,消失在了茫茫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