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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知道是這兩個丫頭在跟蹤自己了,這些年過去,鳴人早已不記得當年那個帶人堵截雛田的女孩長得什么模樣。
若不是上次被淺倉雄野跟蹤,他或許連眼前女孩的名字都記不起來。
不過現(xiàn)在,鳴人只是不滿地皺了皺眉頭。
“真是兄妹倆啊,哥哥喜歡跟蹤人,妹妹也好這口。說吧,找我有什么事,我可不認為我們之間有坐下來聊天的交情。”
對于淺倉南鳴人可沒什么好印象,當初就因為雛田在投擲術上得了第一,這丫頭就滿心不爽,還找他的哥哥來欺負雛田。
最終技不如人還不知罷休,竟把這平常的小糾葛醞釀成了仇恨。
上次淺倉雄野不惜拼上性命也想對鳴人發(fā)動禁術,要不是他的阻攔,現(xiàn)在小命早不知丟上幾遍了。
事后沒人上門道謝就算了,現(xiàn)在淺倉南居然還跟蹤他,泥菩薩還有三分火氣呢,還當真他不會發(fā)火不成?
鳴人口氣不善,淺倉南身旁的竹山加何奈下意識就后退了半步,看到淺倉雄野現(xiàn)在的模樣后,她當真是嚇壞了,要不是顧念一點姐妹情誼,打死她都不敢再來找鳴人了。
另一邊,淺倉南雖然也渾身顫了一顫,卻是緊咬著嘴唇?jīng)]讓自己被鳴人的氣勢嚇退。
這些年來鳴人東奔西走,幾次生死危機,練就出來的一身氣勢,或許對那些同樣經(jīng)歷過死亡的人沒多少影響,但是對于連學校大門都沒走出去過的孩子,卻不肴于大蛇丸給他帶來的那種壓力。
此刻,他并沒有特別針對誰,不過就是這種隨意而發(fā)的氣勢,給淺倉南的感覺也如同墜入了泥沼。
她發(fā)現(xiàn)自己的意識恍恍惚,飄飄然,似乎無處受力,難受得她都快喘不過氣來。
冷汗唰唰地流了下來,除了咬的通紅的嘴唇,她臉上已經(jīng)淡無血色。
只需像竹山加何奈那樣往后退一退便能夠令自己舒服一些,但是不知怎么的,淺倉南硬是咬牙撐著不退半步。
這樣下去,她還沒把想要說的話說出,自己的身體就要先被這樣的壓力給壓垮的。
鳴人一直冷眼旁觀,倒是善良的雛田看不下去了。
她嗔怪地拍了拍鳴人的手臂,抬頭看向淺倉南說道:“你不要和他犟了,對你沒好處的,有什么事情就說吧,只要我們能幫上忙的,我會讓他幫你的。”
雛田的聲音傳到了淺倉南耳里時,她便發(fā)覺周身那恐怖的壓力忽的便消失不見,她的雙腿一軟,差點就要癱坐到地上。
幸好加何奈抵了她一下,她才能繼續(xù)站著。
看到替她說話的雛田,淺倉南蠕動了下嘴唇,似乎想要說些什么,最終卻只是低下了眼簾,什么都沒有對她說出口。
三年前,她是那樣的想要為難雛田,可是三年后,對方不僅沒有找她的茬,反而在幫她解圍。
三年時間,很多東西都改變了,幼稚的孩子變得成熟,無憂無慮的孩童也有了煩惱。
“對不起……”
淺倉南幽幽開口了,聲音微不可察。
“對不起,對不起……”
說出了一句后,接下來就自然多了,音調也漸漸提高。
“事情都過去那么久了,你不用道歉的,我們并沒放在心上。”雛田微微一笑道,當年的事最后還是她占了上風,吃虧的可不是她,而且她真的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過,所以對于淺倉南的道歉她真的認為沒有必要。
只是對方似乎沒有聽到雛田的話一樣,一個勁地在那道著歉,看的鳴人和雛田都一副苦笑的模樣。
最后鳴人忍不住打斷對方的話道:“如果你只是想說這些的話,那么我們已經(jīng)聽到了,你們也可以走了。說實在的,三年的時間從我這里買了一個教訓真的不冤,若是遇到其他人,你們可就沒這么好過了。”
說著也不再看淺倉南,拉起雛田和花火就要離開。
“對不起,對不起……我哥他……我哥他……”淺倉南的聲音帶上了哭腔,豆大的淚珠再也壓抑不住,順著臉下一滴一滴地落在了地面之上。
當一個堅強的女生撕破那層偽裝的面紗后,那股子柔弱,比起一般人更加讓人憐惜。
此刻淺倉南的眼淚一經(jīng)流出,她強自壓抑著的各種情感仿佛開閘泄洪的流水,完全剎不住的涌現(xiàn)了出來。
那哭聲里的擔心、受怕、彷徨、無助,令鳴人這種對她沒什么好感的人都為之一顫,更別說同情心泛濫的雛田了。
她拉住了鳴人,有些哀求地看向了他。
“好了好了,我不走行了吧。”伸手刮了下雛田的鼻子,鳴人又轉回了身子。
“走吧,帶我去你哥那。”
對于淺倉南來找他是為了什么,在知道是她在跟蹤的時候鳴人就已經(jīng)想到了。
之前他用一顆重生孢子吊住了淺倉雄野的性命,如果可以接著用花骨重生之術對他進行治療,那么就萬事沒有了。
不過,對方可不是鳴人什么人,他才不會費力不討好地給他進行治療。
如此一來,當重生孢子的作用消失后,淺倉雄野的傷勢若還沒得到很好的治療,那他的生命依然會受到威脅。
鳴人離開有一段時間了,重生孢子的能量也早就消耗光了,不過從淺倉南的神情里足以說明,淺倉雄野的情況并沒有好轉。
以他的狀況,能有命活到今天,已經(jīng)是他們淺倉家的祖宗庇護了。
醫(yī)院的醫(yī)生已經(jīng)下了病危通知書,對于全身肌肉萎縮,想要恢復需要經(jīng)過很長時間的治療才行,但眼下最重要的是,必須將他的最后一口氣吊住,否則命都沒了還治療什么。
只是醫(yī)生們已經(jīng)施展了渾身解數(shù),然而最多也只能把他的命維持到下一星期而已。
原本已經(jīng)絕望的淺倉南,從加何奈那里聽說鳴人會一種神奇的忍術,而淺倉雄野最開始的性命就是被鳴人用那招保住的。
這就像救命的稻草一樣,不管是真的還是假的,淺倉南都不想放過這樣的機會。
如今總算得到了鳴人的準確回復,淺倉南的哭聲又一次爆發(fā)了出來,這次哭的更加的徹底。
直把旁人都哭的跟著她流下了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