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軒!”聞清兩眼發直,呆呆地說道。
“慕容?軒?”穆小米聽了這話最是抓狂,慕容軒是誰啊?自己的頭號大情敵啊?他穆小米最最討厭的人,這廝不是在怨陵中被肥遺掀飛失蹤了嗎?怎么這會子又跑了出來?看來自己跟他決斗的時刻就要到了,為了清清,自己這回就豁出去了!
穆小米想到這里便非常爺們地走了過來,“慕容小子?在哪里?在哪里?清清你別怕,我來保護你!”
“在那里。”聞清的眼中似乎含著淚花,指了指前方剛剛落地的懸棺聲音有些哽咽地說道:“就在懸棺里面,不知道為什么,他怎么變成這個樣子了?”
穆小米聽了一愣,這才把注意力從聞清的身上集中到了對面的懸棺上。
“他怎么變成這樣了?怎么變成這樣了?”聞清眼中含淚,嘴里不斷地重復著這兩句話,她的神情里充滿著悲傷,仿佛是被她遺忘已久的傷情之事忽然被她記起,一股難以言說的痛苦充實著她的身體,似乎來自前世,一種被欺騙后的痛心,一種被傷害后的哀傷,一種深深的哀怨,一種無奈的嘆息。聞清怎么也沒想到才分別這段日子,慕容軒就變成了這個樣子,他還是人嗎?那個往日英俊瀟灑又冷酷十足的男人早就消失得無影無蹤,換來的是一副鬼氣森森似人似鬼的模樣。
“天呢,這是人是鬼啊?”穆小米此時終于看清懸棺中的東西,那是一個坐著的人,臉色慘白,在慘白之中透著一股股的青絲,眼窩深陷,眼角的一些地方已經呈現一種風干的狀態,就仿佛是那沙漠中的干尸,在沉默百年、千年之后忽然被偶爾路過的行者發現。最讓穆小米覺得恐怖的是,它的那一雙搭在棺材上的手,具體地說應該是骨手,那一雙手沒有一點肉,有的只是慘白的白骨和長長黑黑的指甲,看了不由得讓穆小米想起自己以前遇到的各種各樣、高的矮的、肥的瘦的、年代長、年代短的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