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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這種生物是欺軟怕硬,如果你不動還好,對方一時間還不敢進攻,你一怕的話,狼羣就會羣起而攻之,於是在胡媚兒的咒罵聲中,身後的狼羣緊隨其後。
“我靠,還追!”當胡媚兒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時候,一回頭,就看見狼羣還在後面追趕著,看樣子對方是不達目的不罷休了。
這樣下去不是事情,我一定要想辦法甩掉這些狼羣,興許是在生死關頭,大腦忽然變的聰慧,就聽一陣嘰裡咕嚕的咒語,狼羣似乎撞到了一堵看不見的牆壁上。
前面的狼頓時撞的頭破血流,而身後的狼羣由於跑的太快,一時停不住,就裝在了前面的狼羣身上,這場面就像是多諾米骨牌一樣,甚爲壯觀。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一邊的胡媚兒笑的樂不可支,早就忘記了先前還哭爹喊孃的。
“讓你們欺負我,哼哼。”此刻胡媚兒如同神通轉世一樣,平日裡半天都試不出來的法術一個接一個,要風就來風,要雨就來雨。
沒一會,狼羣就被折騰的奄奄一息,見狀,胡媚兒也沒了興致,她雖然惱怒狼羣的行爲,但卻不想至對方與死地,殺生可是不好滴,再說她暈血啊,這纔是重點。
或許是因爲狼羣的事件,讓胡媚兒原本害怕的心情平復了許多,一路上哼著自創的小曲,騎著一根樹枝,像童話裡的老巫婆一樣順著空氣中殘留的氣味搜尋著。
“咿,怎麼多了這麼多陌生的氣味?”當胡媚兒來到原先上官玄燁的摔倒的地方,卻沒有發現對方的身影,這結果既在意料之中,又在意外之外。
比起上官玄燁的失蹤,空氣中混合了許多陌生人的味道,想來是有很多人來到過這裡,難道是他們救走了上官玄燁?
“或許是被那些屬下給救了吧。”胡媚兒猜測道,既然對方已經被救走了,那就沒她什麼事了,自己懸著的心也可以放下來了。
只不過自己該去哪裡呢?胡媚兒歪著腦袋想了一會,最後決定先回鴨店美美的睡上一覺,其餘的事情稍後再說。
不同於胡媚兒的悠閒,此刻在距離樹林不遠的一處深山裡,一大夥人正圍繞在一起,衆人七嘴八舌的不知道在議論什麼。
“都讓開讓開,寨主來了!”就聽一道奸細的聲音響起,衆人立馬回頭一看,就看見一個體型壯實的漢子在幾個人的護衛下走近現場。
“寨主好!”衆人就像是說好了一樣,聲音一致的對著那五大三粗的漢子彎了彎腰。
“恩。”那漢子張開手臂,示意衆人安靜,衆人識趣的讓開一條道,那漢子走到衆人我圍繞的中心,目光向著地上昏迷的人看去,這一看就再也收不回目光。
世上居然有這麼英俊的男子!那寨主兩眼冒光,肥碩的身體因爲興奮而開始加重喘息,看見自家寨主這樣,衆人心神領會,暗暗慶幸撿回這個男子。
他們家的寨主有一個怪癖,那就是喜歡男人,對女人是相當的反感,所以這寨子中幾乎看不到一個女人。
“寨主,兄弟們今日去外面採購,路過前面那個枯樹林的時候發現了昏迷的傢伙,見其長得不錯,特意帶回來孝敬您。”
“不錯不錯,好好幹。”胖子滿意的拍了拍說話這人的肩膀,這句話讓那人喜笑顏開。身邊一些人這才反應過來,心中暗惱自己怎麼不搶先一步。
“今日,本寨主,很高興,等會讓設宴犒賞犒賞大家。”
“寨主,兄弟們先去幫他收拾一下,晚上送到你的房間裡。”旁邊的一個男子對著寨主說道。
“哈哈哈哈,不錯不錯。”那寨主很是高興,再次貪婪的看了一下上官玄燁的臉,這才依依不捨的隨著衆人離開。
在前面衆人喝酒慶祝的同時,此刻在寨子中的一個房間內,一個男人正在忙前忙後,幫著木桶中的人洗澡。
而木桶中的人似乎在睡覺一樣,眼睛緊閉著,眉頭微微皺在一起,忽然那緊皺的眉頭忽然動了動,雖然動的很快,快到身後那人沒有看到。
上官玄燁只覺得自己好像被溫暖給包圍,彷彿飄蕩在船上一樣悠悠盪盪的,迷茫中的意識逐漸被外界的動靜拉回現實世界。
上官玄燁緩緩的睜開眼睛,入眼就看到不斷上揚的水蒸氣,再低頭一看,瞬間明白自己正浸泡在一個木桶中,而身後還有一個男人在嘀嘀咕咕的聲音。
自己只記得被那個該死的女人打暈,最後的畫面定格在那個女人手拿錘子得意的摸樣,再看如今自己的狀況,難道說自己被人救了?
上官玄燁轉過頭,這動作立馬嚇住身後正在搓背的男人,那男人沒想到上官玄燁會忽然回頭,一驚之下,手中的刷子啪的掉進了木桶中,
面對上官玄燁那冰冷的目光,男人直覺的不妙,剛想逃走,卻晚了一步,身體被定住,他膽戰心驚的聽到背後傳來一陣起水的聲音。
下一秒就見脖頸上多了一把鋒利的冰冷,男人嚇的臉都白了,忽然有點後悔自己爲什麼不把那劍給扔出去。
“你是誰?”耳邊傳來上官玄燁冷冷的聲音,這聲音竟讓男人覺得周圍的溫度瞬間降低許多,只比那外面的寒風還要冷上幾分。
“我……我……我是……大牛”男人結結巴巴的回答道。
可是他的回答並沒有讓上官玄燁滿意,脖頸上的劍微微用力,男人就感覺到一股刺痛,似乎有什麼溼溼的液體流淌下來。
“大俠,有話好說,別動手啊。”那男人聲音裡帶著哭腔,他雖然是個強盜,但卻極爲怕死。
“說。”還是冷冷的一個字,在死亡的面前,那漢子噼裡啪啦的如竹筒倒豆子一樣,什麼該說的不該說的一股腦都告訴了上官玄燁,包括自家寨主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他遠以爲告訴對方之後,就能換來一線生機,但他錯了,就因爲他全部都說了,才讓上官玄燁動了殺念。
一直以來在自己的記憶最深處,都掩藏著一個秘密,這個秘密如今只有兩個人知道,一個是自己,一個就是司徒雪。
所以,當他知道一切之後,心中的憤怒可想而知,所以今晚註定是個不眠之夜,那漢子說完之後見上官玄燁沒有反應,於是便大著膽子問道;“大,大俠,小人都說告訴你了,可以放小人走了嗎。”
“我有說過放你走嗎。”上官玄燁眼神
一瞪,那男子瞬間如掉冰窖,全身瑟瑟發抖。
“難道你想……殺人滅口?”
“你放心的去吧,他們很快就會來陪你。”在那漢子驚駭的目光中,上官玄燁輕鬆的就結果了對方,那平靜的眼神就像殺死了一隻螞蟻一樣,那麼的平靜。
只有瞭解他的人才會知道,在這平靜之下隱藏的暴風雨,上官玄燁握著劍,一步一步的向著前後喧譁的房間而去。
“大哥,等會兒可要溫柔點啊,難道遇見這麼好的貨色,可別一下玩死了。”酒席上,一個瘦弱的男子對著坐在上位的胖男人說道。
“放心,你大哥對美人一向是很憐惜的,我疼都來不急呢,當然會溫柔。”那胖子淫蕩的一笑,頓時全場爆發出一陣曖昧之極的猥瑣笑聲。
就在衆人細細哈哈的說笑的時候,就聽一陣巨響,衆人一驚,只覺得眼前灰塵迷茫,待灰塵散去,就見原先抓來的那個男子猶如戰神一樣,手握著一把寒光四射的劍站在門口。
上官玄燁的眼神極爲冰冷,他掃視了一圈所有人,被掃視到的人均覺得全身冒冷汗,那是一種死亡的感覺。
“你們…都該死!”上官玄燁的話語宣判了這些人的結局,也激起了這些人的鬨堂大笑,他們用一種輕蔑的眼光看著上官玄燁,就見二當家走過來說道;“小子,你知不知道你在跟誰說話,我們這裡可是黑風寨,坐在上面的可是我們黑風寨的……”
“死!”上官玄燁不待那二當家話說完,一道銀光閃過,就見那二當家的頭顱飛了起來,一直滾到寨主的面前。
衆人沒想到上官玄燁真敢動手,而且出手這麼快,等衆人反應過來之後,便怒吼一聲,拿起身邊的東西就對著上官玄燁撲了過來。
面對無數手持利器撲向自己的衆人,上官玄燁笑了,那笑容無比的冰冷,只是一個笑容居然嚇住了這些殺人不眨眼的強盜。
就在衆人一楞的瞬間,上天已經偏向了上官玄燁這一方,他們已經沒有機會在後悔了,只看到同伴高高飛起的頭顱,沒了頭顱的身體就像是盛開的罌粟花一樣綻放出奢華的美麗。
上官玄燁如同一個死神一樣,面目表情的收割著這羣亡命之徒的性命,周圍的慘叫聲,求饒聲,他都充耳不聞,他的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殺。
似乎是被這殺戮的畫面給嚇到,就連月亮都悄悄的隱匿在了雲層裡,黑暗中,只聽到一道道臨死的哀嚎,在這深山裡久久的迴盪著。
死人們的哀嚎給了暗衛們的指示,當他們發現上官玄燁不見之後,到處搜索,終於搜到了這座山,正在迷茫時候聽聞幽幽的慘叫,暗衛們對視一眼,立刻施展輕功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而去。
當他們出現在事發地的時候,已經被眼前的畫面給怔住,在月光下,一個全身被鮮血染紅的男人嘴角掛著一抹邪魅的冷笑,手握著一柄鮮血淋漓的劍,鮮血順著劍尖不斷的滴落。
而在男人的身下,無數沒了頭顱的屍體還在抽搐著,彷彿在控訴著這一場慘絕人寰的殺戮,鵝黃色的月光似乎都變成橘紅色,撒在男子的身上,纏繞著一圈讓人心神劇顫的悸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