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怎么可能會殺人?并且這幾天是玉清子召集他的信徒的時間,這么重要的日子,玉清子怎么允許清云觀的道士在道觀里殺人?
我好奇的抓住一個從山上小道跑下來的女人,問她山上怎么了?
那個女人大概是害怕,但是又十分的想和我們說這件事情,于是就一邊扯著我跑一邊對我說:“這清云觀里的道士殺人了,好十幾個呢,那些人。去向道士求靈藥,結果全都被那些道士給殺死了,以后我再也不要去那清云觀里了!”
女人說著的時候,撒下我的手跑了,白錦繡向我追了過來,我轉頭對白錦繡說了剛才婦女說給我們聽的這件事情,并且問白錦繡說那些道士殺的人,是不是就是我們放上去的人?
白錦繡說他又沒上去過,所以他也不清楚,只是上面殺了人已經混亂了,也不知道白通安排的人能不能將這神玉拿回來,也許,山上那些被道士殺死的人,是因為想偷神玉,所以被殺了。
這不是沒有這個可能的,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些人又死的太不足惜了,如果還有家人的話,那家人都會哭死。
我們回到白通和千穗理身邊的時候,白通一臉的著急。見我和白錦繡過來了,趕緊的向著我我們走了過來,問白錦繡說現在該怎么辦?這要是山上那些道士把我們派上去的人都殺了的話,神玉我們就拿不到了。
這時候山上有不斷的潮涌般的從山上跑下來,良生也從天上下來了,不過他一下來立即就揪住了白錦繡的衣領,怒氣沖沖的質問白錦繡這件事情是不是他干的?
白錦繡仰頭垂視良生,叫他說清楚一點,什么是不是他干的?
“清云觀里的那些人,是不是你早就謀劃好了的?他們怎么會無緣無故的殺人?”
白錦繡直直的的看著良生,冷笑了一句:“是那些人告訴你說是我對他們放出來的消息說要他們殺人嗎?”
白通聽了白錦繡的話,趕緊的過來扯開良生,對良生說不要把什么事情全都往白錦繡的頭上扣!
良生皺著眉頭了白錦繡好一會,最后,才松開了白錦繡的手,我問兩聲這是怎么回事?
良生和我說本來一切都進展的很順利。但是沒想到就在我們潛入進去的那些人不拿神玉,反而向著那些道士身上撲過去,那些道士也不知道中了什么法,立即抽了手里的劍將那些人殺了,現場一片混亂,而那神玉也被一個道長模樣的人給收了回去。
這件事情最大的疑點就是那些人為什么不去拿神玉反而去找那些守護住神玉的道士,還有那些道士怎么就輕易的將那些撲在他們是身上的人給殺了,怪不得良生會懷疑是白錦繡與這件事情有關,可是現在死無對證,根本就沒有證據能證明這些人會死,就是白錦繡的計謀。
白錦繡自然也是不承認,對我們說這件事情是他委托白通去做的,甚至是都還沒見到過這些人,而我們問白通,白通也說他昨天將那些人召集過來,只是告訴他們要拿神玉出來,如果實在是不行的話,就丟了神玉自己保命出來,這誰的命不是命啊,可惜他不能進去,要是能進去的話,興許就能救那些人了。
千穗理見很多人都從山上跑下來,對我們說也趕緊的走吧,什么話回去再說,要是等那些警察過來了,我們免不了又要去局子里跑一趟。
現在趁著慌亂,我們也沒再在這里繼續爭論著些什么東西,上車回到酒店。良生還想找白錦繡和白通問個清楚,白錦繡就對良生說想知道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樣的話,就去看電視吧,這清云觀忽然出了這么大的事情,電臺一定會報道出來的。
白錦繡說完后,按著我的肩,向著我們的房里走了進去。
現在沒了外人,我轉頭看向白錦繡,問他說:“那些人是你安排的吧,他們死了,對你有什么好處呢?”
白錦繡一邊將外套脫下來掛在衣架上,一邊轉頭對我說:“難道你也認為是我安排的嗎?”
“難道不是嗎?’我反問白錦繡。
白錦繡沒說話,打開了電視坐在我身邊,指了下電視,對我說看著吧,清云觀要被封了,這件事情會被打壓,玉清子可要擔心他的信徒減少了。
白錦繡和我說這些,我才恍然大悟起來,白錦繡現在拿不到神玉,但是他想把玉清子的名聲搞臭,玉清子算是靠聲明聚集他的信徒的,現在忽然發生了這種死人的事情,這信仰原本就是一種虛無縹緲的東西,見過玉清子本人的人畢竟是少數,現在死了人,一旦報道出去,玉清子在他信徒心里一定會身敗名裂。
這招比相對于拿神玉來說。對玉清子的打擊更大,我不知道白錦繡是怎么想到這種厲害的辦法的,并且還瞞著我們,如果他昨天就把所有的計劃告訴我們的話,有良生在,恐怕今天他的計劃也不會這么的順利。
“你真惡毒,這么多條人命,就被你害死了?!?
“比起從前做的那些事情,這點惡毒又算得了什么?”白錦繡反問我。
“你以后會不得好死的?!?
“既然都會死,那誰會在乎是好死還是壞死?”白錦繡說這話的時候,雙手按在了我兩旁的身側,并且將臉貼在我的面前。眼睛直直的看著我,向著我慢慢的壓了過來。
我剛坐在床沿,白錦繡這么向我壓下來的時候,我眼睛也直直的瞪著他看,腦子里判斷白錦繡想對我干什么,不過想來想去他這種時候對我應該只有一個念想,就是左愛。
白錦繡將我壓躺了以后,在我臉上親了一口,問我說:“瑤瑤你愛我嗎?”
“愛?!蔽一卮鸬母纱?。
“那來取悅我,向我證明你有多愛我?!卑族\繡說著這話的時候,抓著我的手掌,隔著褲子。向著他的小腹下摸過去。
“好。”我除了順從沒有任何其他的話語,翻身壓在白錦繡的身上,端著他的臉親他,解開了他襯衣的扣子。舔咬他胸口的嫣紅,并且把他的皮帶給解開了,褲子拉鏈吱啦一聲拉開的聲音混著電視里的新聞報道的聲音沖斥在了房間里,我握出白錦繡的,含在口里吞咽,新聞報道說是本市清云觀發生了一件道士殺人事件,說今天約有五千多人因為受了不良宗教的邪道影響,全都向著清云山聚集,說是在祭拜一個能通靈的神玉,后來有十幾名信徒死在了主持這場儀式的清云觀的道士手下,現在警方已經在介入調查。
隨后,電臺記者對一些群眾的采訪,說是誰著召集他們來這里的?
那些人一個個的都說是玉清子,至于玉清子具體是誰,他們從來都沒見過,當采訪到那些殺人道士的時候,周圍還有警鳴聲,那些人不讓采訪,只是聽那個新聞記者說現在那些殺人犯意識不清,像是已經瘋了,而對于玉清子這種始作俑者,大家一定要小心謹慎,不要被這種歪門邪道所騙,珍愛生命。
畢竟是剛才所發生的事情,新聞里不可能播報這么多,白錦繡將我向著他身上拉了上去,張嘴向我滿是口水的下巴親過來,對我說:“如果我殺了玉清子,你會開心嗎?”
“不會。”
“為什么?”
“因為你比他對我的威脅還要大,不過我也不知道為什么,雖然知道你今后已經死路一條,但是我潛意思里有個想法,想拉你走向正途,努力提升我自己,保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