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西陵長風(fēng)跟李茂的運氣‘好’到了極點,廓爾喀雇傭兵竟是被他們給碰個正著。
與之‘交’火已經(jīng)有一個小時了,可是,他們卻依然沒有退縮的意思,反而是越戰(zhàn)越勇,而反觀西陵長風(fēng)跟李茂這里,就不免有些狼狽了。
他們只有兩人,而廓爾喀雇傭兵卻有二十人之多,而且他們的裝備卻是絲毫都不比西陵長風(fēng)兩人的差,竟是都配備了‘精’良的武器彈‘藥’!
“娘的,難不成老子今天就要死在這里?可憐我西陵家族三代單傳啊……”不得不說,西陵長風(fēng)的心態(tài)真是好的出奇,這個時候還能說出這樣的俏皮話,直讓一旁的李茂連連翻白眼,也不知道是該夸他,還是該罵他。
“我說鳥人,老早就想這么叫你了,你說咱倆馬上就要死在一起了,就在臨死之前讓我這么叫你一次吧,鳥人,鳥人……”西陵長風(fēng)不厭其煩的喊著‘鳥人’兩字,直把李茂氣的險些跳腳。
李茂是隊伍里軍階最高的,所以,平日里,西陵長風(fēng)就是再鬧也不敢這么明目張膽的喊他‘鳥人’,畢竟空軍都傲氣的很,你若是敢喊他們‘鳥人’,他們就敢當(dāng)場跟你干架!
“你閉嘴,你個烏鴉嘴,鬼才跟你死在一塊兒呢,我還活夠呢!”李茂沒好氣的白了西陵長風(fēng)一眼,而后小心翼翼的探出腦袋,準(zhǔn)備觀察對方的情況,可是,還沒等他‘露’出頭,一梭子子彈便打了過來,直把他打的不敢動作了。 Wωω● тTkan● c○
就在方才,李茂使計用一個炸彈報廢了對方五個隊員,而眼下,他們雖然還是脫不了身,但是,短時間內(nèi),這群雇傭兵倒是也不敢再攻上來了。
“獸醫(yī),你聽我說,從現(xiàn)在開始節(jié)約沒一顆子彈,別忘了咱們還有后援,還有隊員,可是,這群雇傭兵可是什么都沒有,所以現(xiàn)在說什么死不死的還為時尚早,等子彈打進(jìn)了你那個一團(tuán)漿糊的腦袋里,你再討論跟我死不死在一起的話也不遲……”李茂畢竟是帶過部隊的中校,整個戰(zhàn)場的整體觀自然比西陵長風(fēng)要強很多。
西陵長風(fēng)見李茂如是說,早就做好了從容赴死的心這才放到了肚子里,他也不是笨人,就在方才,李茂的那一顆炸彈整出這么大的動靜,肯定會把其他的隊員引來,而不管是不是他們的隊員,對于兩人來說都是好事兒。
李茂能想到這個,對方的雇傭兵團(tuán)的隊長自然也能想到,現(xiàn)在他們孤立無援,而與這兩個中國特種兵糾纏了這么長的時間,沒過多久,對方的隊員肯定會趕過來的,只怕到了那個時候,他們被層層包圍,等待他們的將會是死亡。
維亞迪哈是這一次廓爾喀雇傭兵團(tuán)行動的隊長,他參加過數(shù)百次大大小小的戰(zhàn)斗,而眼前的這一次卻是他迄今為止最為兇險的一次,他沒有想到還沒有等他們動手,斯洛伐克的警方就出動了如此多的警力來搜捕他們,萬不得已之下,他們只得跑進(jìn)深山,可是,也為此招來了世界各地的特種兵的圍剿,而此刻,他們孤立無援,除了堅持到最后,沒有第二天條路能走,而若是能活著走出這片森林,那么,他們便有辦法返回自己的國家。可是,眼前的情形卻讓他第一次產(chǎn)生了無力感,他們真的能逃離這片森林嗎……
“給我上,不惜任何代價,給我將這兩個黃皮狗給我殺死!”維亞迪哈惡狠狠的看著西陵長風(fēng)與李茂的藏身之處,咬牙切齒的說道。
廓爾喀雇傭兵以紀(jì)律嚴(yán)明和英勇善戰(zhàn)聞名于世,維亞迪哈下了命令,即使是讓他們?nèi)ニ溃麄円矔敛华q豫的去做,而這也是廓爾喀雇傭兵團(tuán)的厲害之處。
而廓爾喀雇傭兵的動作自然也被李茂看了去,只見他眉頭緊鎖,心里卻對此刻對方的隊長有了更新的認(rèn)識,看來此人也絕對不是容易對付的人。
“獸醫(yī),打起‘精’神來,敵人‘摸’上來了!”李茂一臉嚴(yán)肅的沖著西陵長風(fēng)使了個眼‘色’,而后將手里的狙擊步槍握的更緊了。
方才的那顆炸彈是他身上剩下的唯一一顆,而眼下,兩人槍里的子彈都不多了,即使一槍一個,這二十多人也不可能盡數(shù)消滅,更何況,對方的實力還不是普通的雇傭兵,雖然他不知道對方的名號,但是,光從方才對戰(zhàn)的形式上,他就能看得出來,這是一支實力強勁,絲毫不輸與特種部隊的雇傭兵團(tuán)。
“節(jié)約彈‘藥’,放近了,直接干掉!”李茂小心翼翼的將匕首叼在嘴里,而后將狙擊步槍放到一邊,做出了一副格斗的架勢。
而此時,一步一步朝著兩人‘逼’近的廓爾喀雇傭兵隊員也是一臉的緊張,離著西陵長風(fēng)跟李茂兩人的藏身之處越近,他們就越緊張,可即使如此,卻沒有一個人停下前進(jìn)的腳步。
李茂沒有看,而是屏氣凝神側(cè)耳聽著這些雇傭兵隊員一步一步的朝他們‘逼’近……
一步,兩步,三步……
幾乎就在他們走進(jìn)李茂隱藏的位置兩米范圍之內(nèi),只見李茂反握短刀,以一種近乎詭異的步伐跳出了隱藏地點,而后快速的移動到了其中一個雇傭兵隊員身前,而后反手一劃,只聽一聲悶哼,那名雇傭兵隊員的喉嚨竟是被李茂的那一道活活的割開了一道深深的口子,只見那么雇傭兵隊員雙手拼命的捂著不但噴涌而出的鮮血,一臉的驚恐。
李茂甚至看都為看那人一眼,一個移步挪到另外一人身前,手中的短刀在空中劃出了一道美麗的弧線,而這兩人皆是一臉灰青的捂著脖子,痛快的躺在地上,眼見就是出氣多,進(jìn)氣少了。
迅速解決兩人之后,李茂也不貪戰(zhàn),一個驢打滾快速的滾到了原來的位置,而他運動的軌跡之后頓時炸起一排密集的子彈。
李茂輕輕舒了一口氣,這才抬頭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而一旁的西陵長風(fēng)則是咧嘴沖著他比劃出大拇指,一臉的佩服。
方才發(fā)起進(jìn)攻的廓爾喀雇傭兵隊員皆是被李茂的勇猛嚇的不敢再冒進(jìn),紛紛趴在原地,一臉警惕的端著槍望著李茂的方位。
李茂咧出一絲苦笑,方才他已然暴‘露’了自己的位置,此刻方才的那幾名雇傭兵隊員離著他的距離不算很遠(yuǎn),只要一槍就能解決掉他,而在沒有干掉這幾人之前,他是不可能有所動作了,接下來就要看獸醫(yī)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