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個嬌妻來戀愛命運的輪盤再次轉(zhuǎn)動是誰動了那根被遺忘的弦 347 變臉
秦佑誠笑而不語,他知道她現(xiàn)在的心情很遭。
炫娜怒氣沖沖的一腳踢開隔壁的房門,看著趴在女人身上的男人,全身赤 裸的男人先是驚訝的看著這個突然闖入的女人,然后暴怒的吼道:“你TMD不想活了?干壞老子的好事?”
炫娜冷眼看著他,狠狠的一腳踹飛了他的身體。床上沒穿衣服的女人哆嗦的拉起被子看著她,以為被抓包了:“不關(guān)我的事,我不知道他有老婆的。”
男人吃痛的站起身,一拳想要揮向炫娜,卻被她抓住手臂,抬起膝蓋猛擊男人的腹部,男人的胃水都吐了出來。
男人丟了面子大怒,馬上跑上去反擊,卻發(fā)現(xiàn)有一把槍指著自己的腦袋,他畏畏縮縮的舉起雙手:“我跟你無冤無仇的,你想怎么樣?”
“我不想怎么樣,我只要安靜的睡覺,你們想做,沒問題,但是別打擾到我,可以?”她冰冷的說道,并掃視他們。
兩人連忙點頭,男人爬上床乖乖的跟女人躺下,然后不敢發(fā)出聲音。
炫娜滿意的扯動嘴皮,然后最后警告道:“不要去想報警,如果我有什么事,天涯海角我都會把你們找出來,撕掉你們的耳朵,割下你們的舌頭,用刀戳瞎你們眼睛,讓你們生不如死,明白了嗎?”
“明白、明白,你可以休息了。我們不會打擾到你睡覺的。”女人保證倒,她可不想那樣太恐怖。
炫娜離開那間房間,然后回到自己房間的床上,閉上眼睛靜靜地睡去。
秦佑誠的笑意更濃,她還真的什么都做得出來,恐嚇了人家還讓他們繼續(xù)‘做事’,他想,這當(dāng)今世界上沒有幾個能在這樣的情況下做的下去。
隔天,臧威與墨龍來到秦佑誠的住處,別墅內(nèi)一片狼藉,看著樣子有一番打斗。
臧威彎下身拿起一張地圖,那是澳大利亞的地圖:“看看這個,這可能是他們的目的地。”
“看來我們來晚了,不知道他們兩人去哪里了,還是說已經(jīng)被殺了。”墨龍看著屋內(nèi)的痕跡,擔(dān)憂的說道。
“警方昨天不是有找到秦佑誠的跑車嗎?過去看看就知道。我覺得他們應(yīng)該成功逃脫了,沒想到走投無路的她竟然會找秦佑誠。太匪夷所思了。”臧威怎么想都不能明白。
“那是因為她心思縝密,她認為隨便找你還是我,她都走不了,她唯一的目的就是要去這個地方,按著這條線就能找到她。史晟睿那怎么樣?”墨龍分析道。
臧威搖了搖頭:“他消失的真的很夠徹底。根本找不到,也不知道他躲進那個鳥不拉屎的毛地方去了,他有必要那么做嗎?什么都沒有可以重新來過啊,再說他國外的資產(chǎn)可以重新買下浩宇。”
“你白目……”墨龍看了他一眼后走出秦佑誠的別墅。
“喂,什么意思啊,什么叫我白目啊,難道不是嗎??”臧威追上墨龍的腳步。
“他是為了展樂瑤。”他打開自己的車門,然后看著打開了副駕駛座的臧威說道:“情到深處的時候一切都不在乎了,我看你還是不懂。”然后鉆進了車內(nèi)。
“什么我不懂啊?”他也鉆進車內(nèi),不停的追問。
墨龍無視他的追問,腦海中盤算著他們接下來會有的行動,展樂瑤沒有身份,所以她需要一個身份,那么她一定回去黑市,然后就是去澳大利亞的出境記錄。
汽車旅館內(nèi),炫娜被一陣香味熏醒,她慢慢起身看著床旁邊的一桌好菜,她看向秦佑誠:“這是怎么回事?”
“晚餐。東西我已經(jīng)提前去拿了,這個世界上,唯有錢是最好用的東西。”秦佑誠夾了一筷子菜往嘴巴里送。
“嗯,那就吃完就去機場,東西拿來我看。”秦佑誠把東西遞給她,炫娜看著護照上的臉跟名字,根本就不像:“這樣我要怎么出境?”
“還有這個呢。”秦佑誠拿出兩張硅膠面具。
“易容?”她怎么沒有想到。
“嗯,你的左眼目標太大,而我秦佑誠這個名號也太響亮,而且我們兩個被追殺中,不易容怎么出得去?”
炫娜看著秦佑誠,不得不佩服他的腦袋中想的很周到:“吃完就弄。我怕他們會找到這里。”
“嗯。”秦佑誠應(yīng)了一聲后繼續(xù)吃著東西。
兩人用完所謂的晚餐后,開始準備換裝。他買了衣服丟給炫娜:“你的衣服,穿休閑點,方便行駛。”
“我也這么認為。”她拿起袋子往衛(wèi)生間內(nèi)走去。
秦佑誠也換上了衣服,然后他來到一處落地鏡前,把那硅膠面具貼在了臉上,他細心的將周邊慢慢的貼合皮膚。不久之后,他完全呈現(xiàn)出了另一個人,他拿出護照上比對,相貌不能說完全相似,但是也有8分入目。
炫娜從衛(wèi)生間里出來后,看到眼前呈現(xiàn)了一個陌生的男人,她不得不驚訝了:“很好。幫我把那東西弄上去。”
秦佑誠開始慢慢的硅膠面具貼合她的肌膚,然后抹平,再是眼部與嘴唇處,必須是天衣無縫,不然就是全功盡棄。許久之后,他將她推到了鏡子前,讓她自己看著自己。
“真的是很神奇。”她撫摸著鏡中自己的臉。
“好了,我們走吧,時間有點趕。”秦佑誠拿起旅行包:“對了我們假扮的夫妻,請你委屈一下了。”
“我要是出境,不管假扮什么都無所謂。走吧。”她昂首闊步的走在了他的前面。
他們走出旅館,秦佑誠把行李搬上一輛桑車內(nèi)。看著她的遲疑,解釋道:“我讓旅館老板送我們,那樣不用叫車。”
“你花了多少錢給那家伙?”旅館老板敢做到這份上,秦佑誠一定花了不少。
“這個你就不用管了,我們上車吧。飛機不等人。”秦佑誠坐上車,看著變臉的她說道。
她也懶得問,最主要的只出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