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跟著馬天澤走大路上山,木和也回過神來,和弟子交代了一聲,讓他們去前面準備好,不要驚擾了尊者,然後自己向重陽宮趕去,把龍虎令的事情儘快通知掌門。
“掌門,有人持龍虎令上山!”
“哦!”重陽子面不改色:“是什麼情況?你和我詳細說一下!”
木和道長點點頭,把剛纔的事情大概說了一遍。
重陽子聽完以後,便站起身來:“你們先好生看著,我去通知一下師祖!”
說完,便向紫霄閣而去。
而這一邊,張長青等人跟著馬天澤邊走邊看。
青龍山山路蜿蜒,山勢如龍,不寬的路徑,兩邊青草,野花,樹木,高高低低,錯落有致。
極目遠眺,青山綠水,遠處,有流雲瀉動,近處也是霧氣繚繞,對面的山峰隱隱約約,如在仙境。
“尊者,這兒就是金頂了!”
這兒是青龍山龍頭處的最高峰,被人爲的修葺出了一個不小的平臺。
“約在寅時與卯時之間,日出東方,就能欣賞到金頂雲海奇景!”
阿梨聞言眼睛一亮:“好,我們今天就等著日出東方!”
張長青笑著點點頭:“那好,那我們今天就住在這兒!你們先玩,我和你們師孃去找清虛真人!”
說著,就帶著蕓芊芊一躍而下,紫霄閣的位置,剛纔已經問過了。
二人牽著手,天地陰陽神鑑不停的運轉,這門神功他們越來越熟練,能挖掘的地方也越來越多。
二人踏空而去,身體其實還是在向下飄落,受之前傾城之戀的啓發,他們以陰陽化生的相吸相斥,配合領域之境,隔一段時間就可以提供一股反衝力,保持身形不墜。
就像清虛一樣,也能做到凌空虛度,只是沒他那麼靈活自然罷了。
……
重陽子站在紫霄閣外,畢恭畢敬的說道:“師祖,武當派持龍虎令上山遊玩,重陽特地來稟報一聲。”
清虛放下棋子,傳音過去:“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好,那徒孫就先退下了!”
說完便直接轉身離去。
張鬥生放下黑棋,笑道:“師叔祖,張長青來了,估計很快就會來拜見您了!”
清虛瞥了張鬥生一眼:“既然知道了,你還不先出去。”
張鬥生嘆了口氣:“好吧,我馬上出去。”
說著站起身來,隨後鬼鬼祟祟的說道:“師叔祖,張長青到底是什麼人?不會是我的堂弟吧?我看他也就比我小個幾歲。”
清虛冷笑一聲:“別亂想,他和師傅沒什麼關係。”
“那您還把傾城之戀教給他?等他踏入二品,不,不用踏入二品,我覺得就是現在,您要是不偷襲,可能都破不了他的傾城之戀。”
“你不用激我,我都是快死的人了,還有什麼看不開的。再說,傾城之戀也不就是天下無敵,想做我的對手,等他踏入二品再說吧!”
二十年前你就說自己快死了,現在還不是活蹦亂跳的,張鬥生在心裡默默罵了兩句。
臉上確笑著說道:“師叔祖說笑了,您身體這麼好,再活個一兩百年都沒有問題。”
清虛呵呵一笑:“放心吧,我的身體我知道,再活個五六十年還是沒有問題的,你們就慢慢等吧!”
張鬥生乾笑兩聲,連道不敢,便逃也似的離開。
沒讓清虛等太久,張長青帶著蕓芊芊飄然而至。
“哈哈,清虛道友,我來了!”
人未至聲先到。
清虛笑著推開門,張長青他們正好落在門外。
“你們來了,進來吧!”
二人點點頭,跟著進了紫霄閣。
“坐吧!”
清虛招呼著二人坐下,爲他們倒了兩杯茶。
“哈哈,清虛道友,這次多虧了你的傾城之戀,我才能在北邙山魔教聚會的時候,大顯神威,將他們殺的屁滾尿流,來來來,我敬你一杯!”
說著,張長青以茶代酒,敬了清虛一杯。
清虛端起茶杯,與張長青虛碰了一下:“我也想不到傾城之戀有這麼厲害,不過能練成傾城之戀,看來張道友果然不簡單。”
蕓芊芊臉色一紅,張長青哈哈一笑,他知道清虛的意思。
傾城之戀連清虛都無法參透,結果張長青竟然練成了。清虛現在更加的確定,張長青應該是和師傅來自同一個地方。
“我看二位也是喜好劍法之人,我在旁邊的劍樓還藏有一些劍法心得,不如我帶你們過去參詳參詳!”
“好!”
二人點頭應下,隨著清虛來到旁邊的小樓,這兒十幾套絕世劍法,以圖畫的形式刻在牆壁上。
奪命十四劍、縹緲劍法、詩仙劍序、三劍絕技、聖靈劍法、慈航劍典等等。除此之外,旁邊還有清虛的點評與備註。
蕓芊芊瞧著牆壁,滿臉的驚訝:“這麼多劍法!”
清虛點頭笑道:“我這幾十年來,無事的時候,就將這些劍法刻畫下來,好方便比較,細細揣摩!”
見蕓芊芊看的認真,清虛與張長青點頭示意:“張夫人,你先看一會,我和長青道友去隔壁聊一下!”
蕓芊芊目不轉睛的看著牆上的劍法,點頭應下。
二人離開劍樓,回到紫霄閣,面對著坐下。
清虛端起茶杯:“張道友這次過來,除了參加武林大會,可是還有其他的事情?”
張長青點點頭:“不錯,上次的事情我有了一點想法,然後還有一些其他事情想問一下清虛道友。”
清虛連忙放下茶杯:“張道友請說!”
“我之前一直在想,張泰嶽爲什麼要離開?一個原因是他自己想離開,一個原因是有什麼事情逼的他不得不離開?”
清虛點點頭:“以我師傅的修爲,沒有人可以逼他,就算是皇帝也不行!所以只有可能是他自己要離開!”
張長青搖搖頭:“不,我不這麼認爲,相反,我認爲是有什麼逼的他不得不離開!”
清虛眉頭一皺,張泰嶽在他心中無所不能,他不認爲有人可以逼師傅離開,一直以來,他都先入爲主的認爲,師傅是自己想離開的,只是走的急了一點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