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她們如何到這裡,從頭至尾說了一遍。
那五個大媽這才知道自己被清風道士騙了,於是一齊來到清風道士面前,一人一腳總共跺了他五腳,清風道士卻像死豬一樣毫無反應。
我一時有些疑惑,我真的是打了清風道士輕輕一拳。
這一拳就算是打在小孩身上,小孩也不會有事,但這道士卻被我打的深深地暈了過去,究竟是他不耐打,還是我在不知不覺中已經精進了拳力?
葉子暄這時來到五個大媽面前說:“幾位大姐好,雖然他是騙子,我理解你們的心情,但是你們不要把他打死了。”
大媽氣的鼻孔冒煙:“我們當然不會打死他,我們還要問他要錢呢!”
葉子暄看了看清風道士說:“他這個樣子,怎麼會還你們錢呢?這樣吧,天已快亮了,先回去吧。”
電眼妹來到葉子暄面前:“葉大哥,就這樣?豈不是太便宜他了?”
葉子暄說:“當然不會,我還有事要做。”
葉子暄說到這裡,然後咬破手指,像馴化火麒麟一樣,將他的血滴到清風道士的嘴中。
完成以後他說:“以後清風道士走到哪裡,我都會知道,所以爲了放長線釣大魚,讓他賠錢的事就算了,咱們還是先回去吧。”
我吹了一聲口哨,小黑與小石頭分別爲左右前峰,向清風道士的法壇跑去,小黑一把便將法壇掀翻,小石頭在掀翻的過程中,對著法壇打了一棒,法壇瞬間粉碎。
不知道是我不是我的錯覺,我現在覺的,自從我不是那麼討厭小石頭以後,小黑似乎也不怎麼討厭小石頭了,現在他們玩的也似乎很開心,配合的也很默契。
電眼妹一直是光著腳丫子,腳走血淋淋的,先前她不知道腳疼,現在抱著腳坐在地上,死活也不願走。
最後我讓小黑馱著她,來到了公路上,打了個出租車,我們便直接回到了家中,沒有去醫(yī)院。
回到我們所在樓上,電眼妹回到她的房間包紮腳,我與葉子暄回到我們的房間,依然在疑惑清風道士搞這這幾口棺材是做什麼用的。
想是不想明白,葉子暄又來到了那個不老仙藥前,藥已經被泡開,他仔細看了半天,也看不出具體什麼成份。
看著他很不解的樣子,我笑了笑說:“搞不定就搞不定唄,我們找人分析就成,有人想要搞長生不老這種黑科技,我們怎麼好意思不幫忙?我們要做的就是把我們知道的,一定要報告政府。”
說完後我便掏出電話打給了萬婷。
萬婷已經醒了,準備去上班,我告訴她,我這裡有從通天教截獲的不老仙藥,如果對這種藥有意思,可以過來取。
萬婷聽後非常興奮,說讓我稍等,她馬上就會過來。
我掛了手機,然後說:“一會萬婷就會過來,等她過來以後,讓她拿著去研究就行了其實她研究出來與否不重要,重要的是讓她以後盯著通天會,畢竟不老仙藥,不管是不是騙人的,對於萬婷來說,都是一個值得注意的地方。”
葉子暄說:“很久之前,你不是一直不想讓萬婷去查通天會嗎?”
我說:“以前的時候,我與她舅一樣,是不希望她插手通天會,因爲那時我以爲她只是一個普通的警察,但是後來我發(fā)現她有另外一個身份,如果不去查通天會就太可惜了。”
不多時,萬婷便來取走了藥,在她離開我們房間之前,她突然笑了笑問:“趙大哥,我們全面停止鐵箱殭屍項目,你不會生氣吧?”
我說:“怎麼會呢?如果我生氣還會提供不老仙藥給你嗎?期待你早日解開人們的終極奧秘:長生不老,完成人們的終極夢想。”
前面送走萬婷,後面就來了一個西裝革履,頭髮油亮的年輕人,他問我是不是叫趙大龍,我點了點頭,然後問他是誰。
他說:“我是來送請柬的。”
他一邊說,一邊拿出了一個紅色的請柬,我打開看了一下,是過江猛龍姐姐送來的。
我便接了過不,然後他拿出筆讓我簽收完畢便走了。
過江猛龍的姐姐宴請我們就在本週末。
本週末也就是明天。
隨後睡了一覺,就又到下午。
電眼妹包著腳,但依然活蹦亂跳說請我們吃飯,我對她說:“先前說好的,你什麼時間能跑贏我,什麼時候就可以加入我們。”
電眼妹終於不再糾纏,想著去跑步了。
現在也沒什麼事,就想去找那個賣畫小夥,但是我在他最開始出現的角落中,也不見他的人影,甚至還跑去了小宋城,都沒有見到他。
這傢伙自從讓我們看了美人圖以後,就彷彿失蹤了一樣。
不過,我卻又見到了雞哥就是那個在超市遊戲機前出現的雞哥。
雞哥的名字叫做鑽天雞,我不知道他爲什麼起了一個這麼奇葩的名字,不過叫什麼名字都無所謂,在我眼裡只是一個區(qū)分別人的符號的而已,反正他叫的名字再牛,也沒我的名字牛。
他領著一羣小弟,腦門上還貼著一張創(chuàng)口貼,我本來想躲著他走,但沒想到我剛走到他面前時,他領著小弟像見鬼一樣,迅速逃走了。
我嘆了口氣,這年頭,高手就意味著孤獨寂寞冷。
第二天是週末,我打電話給小高,讓他開著大奔,一起去香格里拉大酒店。
畢竟這種高檔的場所,裝也要裝的經常光臨一般。
到了香格里拉大酒店,小高下車後,打開車門,我與葉子暄走了出來,然後小高跟著服務生去停車,稍後,他又跟上了我們。
我們以前只上過樓頂,這裡面並沒有來過,其中的豪華自不必詳述,總之有種劉姥姥進大觀園的感覺。
在這裡我們不但見到了先前與我們有過節(jié)的女客戶經理,還有保安,但當我拿出請柬時,女客戶經理馬上笑的像花一樣,保安也瞬間變的彷彿我們認識了許多年一樣。
乘著電梯來到倒數第二層。
除了我們,就是過江猛龍的姐姐,並沒有其他人,坐在這裡,隔窗可以俯視全城。
這次是我第二次見到她,不知道是不是當中隔的有些久,我總覺的她與上一次見面時有些不一樣,但是一時又說不出哪裡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