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娜這時也回頭看了看305男,問我:“你似乎與他有怨?”
我笑了笑說:“我昨天才住進來,這人是主動給我打招呼的,說起他,也是莫明其妙,他想讓房東減房租,但是他又不敢找房東說,而是一直希望我去找房東的麻煩,房東若是能給我減房租,他也跟著減房租。我感覺他很煩,便說了他一頓,他不服,于是就舉報我走私保護動物金絲猴,幸運的是,又讓我遇到了你。” ωwш ?ттκan ?C 〇
江娜笑了笑說:“現在這種人挺多,總想著讓別人出頭,他在別人后面等著撿果實,如果別人不讓他撿,他就把火氣對準別人,別理他。對了,你有空嗎,咱們出去走走,敘敘舊。”
我點了點頭說:“你要有空,我就有空,我也有話對你說。”
江娜說:“我有空,走吧。”
隨后我帶上小黑,一起與她下樓。
江娜是開車來的,于是我坐上她的警車一起去了文化公園,找了一個長椅坐下。
我想與江娜說的話,就是關于人皮盒子的事。
要說清人皮盒子,我也順便把我經歷的事全部都告訴給了她。
說完后,我又補充道:“現在你需要做的是:嚴控地鐵,避免地鐵從火車站開往人皮盒子站。”
江娜聽后說:“我馬上回去把這件事告訴特警安全部門。”
我說:“別急,我還沒有說完,我需要做的是找到那個人皮盒子,但人皮盒子在是文化路與北環路交叉口掉的,所以這里還需要麻煩你一下,就是如果你能找到當時監控視頻,相信事半功倍。”
江娜點了點頭說:“我回頭去找一下視頻,不過一年之前的視頻,你不要抱太大希望,不知道還有沒有保存,不過文化路是交通要道,每天從這里經過的人不計其數,被人撿到以后私藏,我們再想找回來,無異于大海撈針。”
我說:“這一點你放心,那個盒子很怪,一般人是撿不走的,就算是撿得走,也沒有能力收藏,因為如果一般人碰到的那個盒子,盒子的煞氣也會殺死人,所以能把盒子撿走的人,絕對不會是一般人。如果這個人一心向善,盒子被他保管,也是好事一件,如果盒子被歹人所用,那么后果不會那么美好。”
江娜說:“聽你說的,盒子應該落入了賊人手中,他利用地鐵這條路,把人神不知鬼不覺的送往人皮盒子中,讓人皮盒子增加自己的力量。”
我嘆了口氣:“應該就是這樣。”
江娜說:“你提供的這條消息,非常重要,絕對能與恐怖分子襲擊火車站這種級別的安全等級相提并論,我回去立馬依照你說的做!”
我點了點頭。
這時,我手機突然響了,是短信。
短信竟然是毛毛發來的,這讓我又驚又喜。
短信內容是:“大龍大師,你怎么突然之間就消失了呢?不知道你去了哪里?也不知道你能不能收到這條短信,如果能收到,請回信。”
沒想到毛毛還是記掛我的,我便給她回了短信:“毛毛,我現在已經離開杭州,去了另外一個城市鄭州,走的時候太急,沒有與你道別,非常抱歉。”
很快毛毛回了短信:“是這樣啊,我剛好春節期間準備去中原旅游,大龍大師,你就接應我一下,好嗎?”
我說:“好的,期待你的到來。”
江娜等我發完短信后,問:“對了,趙大哥,以后你回來了,我求你幫忙,你可不要拒絕。”
我笑了笑說:“你本身屬于靈異警察,而且你還有一個捉鬼高手搭檔:王中皇,也屬于正規警察編制,他的本領很大,與葉子暄不相上下,你應該不需要我吧?”
這回輪到江娜嘆了口氣:“老王,他死了。”
我聽后不由有些震驚:“他死了?他怎么會死?病了嗎?”
江娜搖搖頭說:“上次我們去紫荊山公園附近的一座空樓盤執行任務,我們走到頂樓時,他被一股風刮下了樓,摔死了。”
我覺得江娜是用王中皇逗我開心,上面已經說了,王中皇是江娜的搭檔,本領不差,怎么會被風刮下來摔死呢?
江娜是一名警察,萬婷也是,但這里要說一下江娜與萬婷的區別。
萬婷是一名沒有任何權利的小片警,但她有另外一個身份,負責軍方的特種技術研究,說她是警察也好,說她是軍人也好,總之,萬婷就這么個身份。
另外萬婷出身比較苦逼。
但江娜不同,她是市局的警察,而且她也真的是警察,不過她卻是警察中的異類,屬于靈異警察,她的搭檔叫王中皇,也是一個玄學高手,專門抓鬼捉妖,水平不錯,怎么會被一陣風刮下來摔死?
唯一的解釋就是這股風,很厲害。
另外,江娜她爹非常有錢,江娜算不上白,因為每天要風里來雨里去的不是破案就是訓練,風吹雨打的,怎么可能白,也算不上美,比她好看的女孩多了去了,整體水平與真正的姣兒差不多,當然,絕對可以算富。
我想到這里,對江娜說:“那么,關于王中皇的死,就這樣算了嗎?”
江娜說:“當然不會算,可是不算也沒什么辦法,只希望天理昭昭,最后能抓到害死王中皇的兇手,讓他死的瞑目。好了,我回去處理人皮盒子的事,對了,要不要貼出一張通緝令?”
我想了想說:“不用了,如果真的貼通緝令出去,一方面會造成恐慌,另外一方面,就是撿到的人,也肯定不是普通人,通緝令對他沒什么用處。”
江娜點了點頭,與我SAY-BYE-BYE就離開了公園。
看著她離開,我拿出手機打電話給葉子暄。
葉子暄很快接了手機:“大龍,什么事?”
我說:“葉兄,你現在在哪?”
葉子暄說:“我回到以前工作的地方,也就是紅中財務繼續做財務總監,你呢?”
我說:“我也回到原來的地方暫時住下,剛才我已經與這里的市刑偵大隊大隊長江娜聯系上了,讓她幫忙一起去查人皮盒子的事,另外,我想說的是,與江娜搭檔的王中皇死了。”
葉子暄聽后也愣了一下:“他死了?他怎么死的?”
我說:“聽江娜的意思,他是調查一座空樓盤,然后從樓盤上刮了一陣風,然后就從樓上刮下來摔死的。”
葉子暄說:“我聽你說的,簡直就像在講一個笑話。”
我說:“我也不相信,以王中皇的身手,如果刮一股風,就想從樓上摔死他,有點困難,所以唯一的解釋就是,這座城市并沒有想像中的平靜,你小心一些。”
葉子暄說:“謝謝你,我會注意的。”
我說:“順便把這條消息告訴玄魁吧。”
葉子暄說:“他是神龍見首不見尾,性格孤傲,不清楚現在去了哪里,不過他應該知道照顧自己。”
我說:“以前花無暇會藏到我的屋內,與我共處一室,現在也不知去了哪里,不過我感覺她應該是要找男朋友了吧,避避嫌也好,如果你見到她,把我剛才告訴你的話,也轉告給她,就是已經死了一個靈異警察,萬望她小心。”
我剛說到這里,突然一個年輕的瘋女人出現在我面前,她每見一個人就問:“我兒子在哪里?”
除了問我兒子在哪里,見到小男孩就說是她兒子,最后這女人問我面前,問:“我兒子在哪里。”
我說:“葉兄,有事,先掛了。”
我把手機放回口袋后,只看這個女人第一眼,我感覺很面熟,不由說了句:“你兒子……”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她仿佛向落水中抓到了稻草一樣,一把抓住我的肩膀說:“你見過我兒子?”
我當然見過,她的兒子就是我在人皮盒子中遇到的那個踢足球的小男孩,也就是通過這個小男孩讓我猛然想起人皮盒子還有后門。
我為什么知道,這個瘋女人是小男孩的媽,因為那個小男孩幻想出來的母親,與這個瘋女人是一樣的。
但是我現在就算是告訴她,又能怎么樣?她同樣找不回她的兒子,基本上來說,進入了人皮盒子內,如果不出來,那就是死了。
就在這時,后面又出來一個男人,一臉的無奈,拉起女人說:“你又犯病了嗎?在家里好好呆著不行嗎?”
然后對我說:“哥們,不好意思,這是我老婆,想兒子想瘋了,見一個人就問見過我們兒子沒有。你別怪她。”
我說:“我沒怪她,兒子不見了,當媽的自然心疼,這也是人之常情,”
他說了聲謝謝就要離開,我這時問他:“你知道你兒子怎么不見了嗎?”
他說:“咱們城不是新開了地鐵線嗎?我爸沒坐過地鐵,所以想去體驗一下,于是領著我兒子去坐,結果,我爸與我兒子都消失了,我們讓地鐵公司調出監控,監控發現,他們二人根本就沒有出現過。我們也找了很久,報警,貼尋人啟事等,最后就是憑空消失了,哎,也不知道得罪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