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把村頭和村尾都改換一下,梧桐樹那邊是村頭,現在進入鎮里的那條路,變成村尾,逆轉風水格局,村里才有好轉。”張守德說完后。
劉元便回去通知村里的村民,而在這屋內,張守德又召集五人,說道:“紅衛兵估計快到了,這次的事情,雖然我能解決,但是問題就出在凈心身上。”
“凈心到底是怎樣變成僵尸的?”李蘭英問道。
“一斷曲折的故事!”張守德苦笑道,接著又做出一個奇怪的決定:“梧桐樹下的棺材我們不用理會了,就當這個村的鎮村之物吧。我們退隱江湖,唱戲!”
“唱戲?這是什么決定?”張全合問道。
“老三,算一下行嗎?”張守德問道張至典。
“可以。”張至典一臉微笑的掐算起來,說道:“大哥,之前我推算過我們一定會在這次的大劫中會死去的,但是無意中又被改變,能改變命理的人,真的沒有幾個,況且還是我們五個。”
“我大概知道是誰了!”張守德點點頭說道。
所有人都不默不作聲,大概都一致認為是那個神秘人。
這神秘人到底是誰呢?他出現在每個人的面前,所有人都對他恐懼不已,一坐寺廟都憑空出現在另一個地方,都是這個神秘人的所作所為。
想知道?看后面劇情……
話說張守德六人在現任的“漿水村”住了有兩年,也長居在這里,文斗還沒有結束,張守德幾人還是以唱戲為主。
1970年,老三張至典和老四張忠科同時喜歡上一個女孩,結果這個女孩一天晚上,跑去村口梧桐樹下,竟然上吊自殺了。
原因是什么?
其原因是因為被紅衛兵強行占有了身體,老三和老四得知此事后,本來想要去報仇,被張守德等人攔下來了。
“大哥,你攔著我們干嘛,我要出去直接對干!”老三張至典怒道。
“啪!”張守德一巴掌扇到張至典的臉上罵道:“你要是出去,斗得過那些拿刀拿槍的紅衛兵嗎?還不是會死?”
“那你說要怎么辦?”張至典喊道。
“你不是會算卦嗎,你倒是算一下啊!”張守德揪著張至典的衣領罵道。
張至典平復了一會兒,看了看旁邊冷靜的張忠科,問道:“老四,你怎么無動于衷?”
“三哥,我們錯了!”張忠科忽然傻笑著,說道:“我們學道注定是五弊三缺,你是孤弊,我是命缺,終有一天,我們還是會死去的,你算一卦,看下我和你是不是比大哥早點死?”
雖然張忠科的話有點別扭,但是張忠科說的很有道理,學道之人,無論你有多大的本領,都逃不脫五弊三缺的懲罰。
張至典緩緩的坐下,抱著腦袋看著張守德問道:“大哥,我該怎么辦?”
“我們唱一出戲吧!”張守德慢悠悠的說道。
“唱戲?為什么要唱戲?”張全合問道。
“老三老四,你們認識的那個女孩死在梧桐樹下,估計會成厲鬼,我們需要唱一出戲,把她給‘嚇走’”張守德回答道。
“嚇走?”張至典站起來問:“為什么要嚇走?”
“你學道白學了嗎?”張守德瞪了一眼張至典,說道:“那女孩冤死,還不能下地府投胎,我們飾演鐘馗,把那女孩強行送入地府投胎,來世去一個好人家里做兒女。”
“鐘馗?”李蘭英在一旁插嘴道:“鐘馗嫁妹?”
“鐘馗捉鬼!”張守德看著門外說道。
“大哥,你瘋了,現在這個情況,還去唱這場戲,明顯的不是找抓嗎?”張至典喊話道。
“我知道,但是我必須這樣做,其次也是為了給梧桐樹下的凈心給鎮壓下,畢竟都有四年多了……”張守德嘆息道。
幾人商量過后,最不放心的李蘭英,李蘭英到現在一直沒有懷上張守德孩子,畢竟當時的情況,或許孩子都養不活。
張守德告訴劉元這件事后,讓劉元幫他們幾人把風,三天后,在梧桐樹下,唱一出“鐘馗捉鬼”戲劇。
時間一晃,便到了三天后,夜里十一點,紅衛兵都躺在床上后,張氏五兄弟走了出來,溜到了梧桐樹下。
戲服穿上后,便扯開嗓子唱了起來,沒有觀眾看,沒有人鼓掌,卻只有五人在樹下一邊唱戲一邊舞動手腳。
不久后,出現一個女鬼,女鬼定在梧桐樹下,看著張至典和張忠科。
張至典一見是自己喜歡的那個女子,心里很是激動,但是張忠科卻沒有這么激動,一臉歉疚的看著沒有說話。
“小梅……”老三張至典伸手摸了一下這女鬼的臉。
女鬼微微一笑。
接著張至典拿著一件紅嫁衣,給這女鬼披上后,張守德飾演的鐘馗一聲咒語,把這女鬼送入了地府。
就是這么簡單的事情,忽然從村尾跑來一個人,正是劉元,劉元氣喘吁吁的跑來說道:“紅……紅……來了!”
張守德一看村尾氣勢洶洶的走來的紅衛兵,五人拉著劉元分散逃跑……
結果這次的唱戲,讓紅衛兵注意到他們五人,紙是包不住火的,老三和老四被紅衛兵抓去游街示眾后,被打得奄奄一息丟進了豬欄里。
張守德和李蘭也過的不是很少,兩人喬裝很久。一直躲避紅衛兵的追殺,老二和老五分散在另一個隊。
后來得知老三和老四丟進豬欄里后,都跑去豬欄時,老四已經死去,而老三張至典對張守德說下這么一句話。
“大哥,這一切都是孽緣啊,我曾經卜卦過,我們兄弟五人,能成家的只有你,將來你的孫子……”
老三張至典悄悄的說完幾句話便去世了。
張氏五兄弟,只剩下三個。
張守德等人把死去的老三和老四葬在漿水村的祖菜園里后,便開始隱瞞自己的身份下去,直到1975年。
李蘭英的肚子有了變化,終于十月懷胎后,生下一個獨生子,張守德抱著自己的兒子哭著笑道:“這孩子出生不容易啊,一刀揮霍所有的孽緣,刀中出刺,就叫做張力吧!”
“張力……”李蘭英虛弱的看著自己的孩子,幸福的笑道。
1976年10月,******被打倒,十年的文斗,終于結束了!
張守德的事情,也告了一段落!但是又是另一個孽緣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