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翰被我打趴在地上後,我再也忍不住了,之前把我打得這裡傷,那裡殘的,趁著現在沒人,我不再是拿起酒瓶,而是拿起凳子,使勁的對著劉翰的身體砸下去。
重重的砸了三下之後,劉翰倒在地上蜷縮著,罵道:“張孽,有種的你就把我打死,看你逃得了法律的制裁嗎?”
“法律?你跟我說法律?”我罵道,“當初你把我打得奄奄一息的時候,有考慮過法律嗎?今天我特麼的就要把你打死!”
說著,我正要對著劉翰的頭部砸下去時,我脖子上掛著的玉八卦震動了起來,這玉八卦好像讓我打碎它,放出魔嬰。
我腦子一下混亂了起來,手中扯著玉八卦的繩子,準備扯下來時。我衣服胸口處的口袋鑽出來一面小白旗。
小白起飄在我的面前晃悠了一下,我知道是徐小鳳,徐小鳳的聲音從小白旗裡面傳出:“張孽,別衝動!”
“讓開!”我怒道。
“凡事想一下後果,你真要打死他了,就算你把他的魂魄給滅了,但是也逃不脫法律的制裁,聽我的,收手吧。”徐小鳳勸阻道。
我一巴掌扇飛小白旗,舉起凳子正要對著劉翰的腦袋砸下去,忽然身後的門被人踹開,接著便聽到一個震懾力的聲音。
“別動,警察!”
我慢慢的轉身看去,只見五個警察用手槍指著我,我呆愣的丟下凳子,然後蹲下身舉起雙手投降。
兩個警察把我給拷了起來,另外兩個則是去扶起劉翰,帶頭的那個警察看著我嚴肅的怒道:“想殺人是吧,帶回去!”
我就這樣迷糊的被帶出了酒店,當我走出房間的時候,聽到身後傳來了劉翰說話的聲音:“馮隊,你再遲點來我就被那小子給打死了!”
當我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我似乎意識到了什麼。
被帶回這附近的看出所時候,我被帶進了審問室,之前帶頭的那個警察走了進來,說道:“小子,你把別人打成殘疾了,這下你完了!”
“耍我是吧?”我擡起頭說道。
“我叫馮江,你可以叫我馮隊長,接下來你所說的話,會成爲證供,到時候開庭審問是你判刑的證據之一。”
“你要我蹲號子?”我皺眉問道。
“你不服是吧!”馮江坐在我面前的審問桌點燃一支菸,把煙吐在我的臉上問道。
我沒有回答他,沉默了起來。
馮江冷哼了一聲,坐回了我對面的位置,問道我:“叫什麼名字,哪裡人,多少歲,有沒有犯罪前科?”
“張孽,湖南郴州,十九歲!從來沒有犯罪過。”我回答道。
馮江寫到一半的時候,擡起頭看著我,說道:“你什麼態度?”
“就這個態度!”我說道。
馮江走到我的面前,扯起我的頭髮罵道:“這裡是我的地盤,你別給我拽,我分分鐘搞死你都行!”
說完,馮江鬆開我的頭髮,我冷笑道:“原來是一個黑官!”
“你說誰黑官?”馮江盯著我問道。
“別以爲我沒聽到你和劉翰談過的話。”我冷冷的說道:“你和劉翰聯合起來整我,像你們這種貪官,遲早會被國家抓到。”
“我讓你說!”馮江一拳對著我的肚子打了過去,我一時喘不過氣來,連說話都說不上。
“你很拽是吧!”馮江把我拷在審問凳子上的手銬解開,然後把我拖了出來,一腳對著我的身體踹去。
我被馮江踹到了牆角,蜷縮在牆角的我不敢亂動,我現在已經進入了劉翰給我的圈套。
“現在有人告你蓄意殺人,殺人未遂照樣坐牢,你小子死定了!”馮江蹲下來對著我罵道。
“呸!”我口裡喊著淤血和口水吐在馮江的臉上,然後用腦門對著馮江的腦袋撞了過去,把馮江給撞倒。
趁著馮江倒在地上,我站起來撲了上去,把馮江壓在我身下,由於我的手和腳都被銬住,只有嘴巴能動。
於是我張開嘴巴咬住了馮江的脖子,捉鬼封僵一年之久,我學會了鬼掐脖子,殭屍咬脖子的絕招。
當我死死的咬住馮江的脖子時,馮江痛喊了一聲,想要把我扯開,而我愣是咬住馮江的脖子不放。
“啊!進來幫忙,快點!”馮江喊道。
只見審問室的門被人打開,外面走來四個警察,這四個警察對著我踹一腳,我身體痛的鬆開了口。
接著四個警察對著我就是一陣拳打腳踢,我也無力反抗,被四個警察圍毆了幾分鐘後,馮江把我給拉起來。
然後捏著我的臉說道:“你膽子很大嘛!”
說完,馮江一拳對著我的臉打了過來,這一圈打得我臉都失去了知覺,睜一隻眼睛,閉著一隻眼睛躺在地上。
“扶他起來,我要錄口供,整死這王八蛋!”馮江說道。
接著兩個警察把我給扶起來,把我摁在審問凳上,馮江抹去脖子上的血,罵道:“比狗還要狠,你前世是狗嗎?”
“我是你爸!”我顫抖著嘴巴說道。
“就算你不說話,我也會讓你說話。”馮江冷笑道,然後在紙上開始寫著字。
我腫脹的眼睛和嘴巴讓我感到不適,看著馮江在胡亂造謠我的罪名,我使出全身的力氣喊道:“你個狗官,老子做鬼弄死你!”
“等你做到鬼再說吧。”馮江放下筆後,門口走進來一個傷者,這人正是劉翰。
“張孽,你好啊。”劉翰對我笑道。
“王八蛋!”我喘著粗氣罵道。
“隨便你怎麼罵我,我也不會生氣的。”劉翰走到我的身邊說道:“馮江是我舅舅,我說了,這附近三分之二是我的地盤,有錢辦事就是好,窮鬼,我玩死你!”
“我要上述,你們陷害我!”我瞇著眼睛,抖著身體說道。
“上述?你哪來的律師?你哪來的證據?你哪來的錢?”劉翰拍著我的臉說道。
接著馮江拿出手機,然後擺在桌上,然後放出我大李翰的那段視頻,卻沒有開聲音。
“這是從酒店監控設備傳來的,現在你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劉翰對我笑道。
我看著面前的手機驚慌不已,這趟鴻門宴我本就不該來,怪我太相信別人了,也怪劉翰比狗還狡猾。
這下,我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