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麗亞熟練的打開公文包,從里面取出了一包文件說道:“我們得到的情報,石頭就在這個地方。”一張地圖上面畫著圓圈的地方,標明了石頭可能所藏的位置。
胭脂陰沉著臉用手指了一下地圖說道:“這塊地皮屬于我們家的,可是因為韓文瑞在之前做過一些手腳。現在這塊地皮名義上面屬于我家,可實際情況卻屬于韓文瑞的。雖然我們家已經無權開發這里,可是除非韓文瑞親自現身,要么其他人在沒有得到我們家允許的情況下,也無法開發這塊土地。”
應寬懷點點頭,手指敲了敲地圖上面的位置:“也就是說,不論是黑暗議會還是教廷以及你們圣女黨的人,只能眼巴巴的看著胭脂父母公司的那塊地皮,而不敢去那里進行大規模的破土挖掘工作,來尋找石頭的下落。”
圣女黨的幾個女人臉色依然不是很好看的點了點頭。
“找到那塊石頭應該不是沒有可能。”應寬懷輕微皺了皺眉頭:“只是我想知道,你們得到石頭離開華夏國之后,憑什么可以自信守住那塊石頭?”
圣女黨的幾個女人相互看了一眼,沒有一個知道該如何回答應寬懷的話語。
應寬懷微笑的指著華夏國的新濱海市:“把那些能搶你們石頭的勢力,一點點地調過來,然后加以干掉,或者讓他們自己相互爭斗,等到一定時間再拿走石頭或許才是最好的選擇。最少也要讓他們相互吸引,在毫不注意的情況下完成你們的事情。”
豪華地別墅
阿瑟打開了大型的電視墻。接通了黑暗教會長老院的可視電話。對于眾議院那幫小家伙,阿瑟已經完全失去了耐心,這幫眼高與頂的年輕人,就算告訴他們蒂諾斯塔在這里。他們地重視程度也不會比那些活了千年以上的家伙重視。
屏幕一陣抖動過后,黑暗教會長老會的畫面出現在了阿瑟面前,一個巨大的大廳,絲毫不遜色與眾議院的大廳,這才是黑暗教會真正發號施令的一個地方,也是他目前資格身份能見到的高層組織,至于更高層的組織并不是他能見到的。
“阿瑟議員,關于營救達拉家族后人的事情進行得如何了?”達拉家族地其中一個長老,開口用俯視的態度跟阿瑟問道。
阿瑟搖了搖頭,沒有回答達拉長老的問題。開口說到:“蒂諾斯塔在東方!而且很有可能在濱海市!”
剛剛還一個個威嚴無比,老神在在地黑暗教會的長老們,頓時一陣驚慌。其中一個曾經差點死在蒂諾斯塔手里的長老。干脆從凳子上面摔了下去。
“你確定?”一名長老立刻問道。
阿瑟面色神情凝重的說道:“我看到了他的十字架項鏈。”
“那你還能活著回來?”一名長老有些不相信地問道。
蒂諾斯塔的十字架項鏈,在戰斗的時候可以變化為一把圣劍,經歷過那個時代地黑暗教會的成員,都知道這一點。
阿瑟的實力雖然不錯,可是對上了手拿圣劍的蒂諾斯塔。能活下來的可能性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十字架佩戴在別人的身上。”阿瑟淡淡地說道。
“那好啊!下手搶奪那人的十字架!”一名長老感覺到有機會消滅這種可怕的物體,連忙說到。
阿瑟臉上露出了更加苦澀的笑容:“問題是,持有十字架地人。就是幾百年前來歐洲大陸旅游,后來我們出動了眾多好手,襲擊過的那個叫做應寬懷的僵尸。”
幾百年前的那一戰,除了阿瑟外,在座的長老沒有任何人經過過那一場戰斗。但是阿瑟全身是傷回來的時候,以及戰場上留下的尸體來看,沒有人敢小看應寬懷的實力。
“你是說?幾百年前的那個僵尸?”一名長老有些不相信的再次確定的問道,雖然當年他沒有去參加那次伏擊,可是那次策劃他倒是參與過。
阿瑟臉上充滿了無奈的神情:“是的!十字架就在他的手中。達拉家族的后人也在他的手中。韓文瑞也在他的手中。三億五千萬美元!這是他開出的條件,賣給我們達拉家族的后人,以及李天龍手中的那塊地。”
眾人聽到阿瑟的話語,立刻紛紛的看向了達拉家族的那一片位置,更有敵對的家族趁機落井下石:“都是你們的后人!現在好了!三億五千萬美元!你們家族自己承擔!”
對于可以不出自己的錢,其他的家族也都紛紛表示同意。
阿瑟看著這些平時道貌岸然的長老們,此時猶如菜市場一般的吵鬧,厭煩的大聲喊道:“夠了!尊敬的先生們!我認為,現在的問題是應寬懷顯然認識蒂諾斯塔!如果他把地皮賣給了蒂諾斯塔,你們說后果是什么?希特勒何時才能復活?教廷這次要復活的人又是誰?你們知道嗎?”
爭吵的長老們停止了爭吵,如果事情真的如阿瑟所講的發展下去,那么后果是什么?對于這些活了千年的老家伙來說,他們當然可以想象得出來。黑暗議會這些年隨著人類信仰迷失的時期,好容易漸漸發展起來的勢力,很可能會遭到新一輪嚴重的打擊。
共同的危險出現,讓長老們拋開了個人家族的利益,再一次緊緊地團結在了一起,開始研究各種對策,只不過這些并不了解東方的長老們,很快的發現了這個令他們頭疼的問題。
“親愛的阿瑟先生,您看如何做才是最好的?”一名長老無奈的向阿瑟問道,
,其他地長老臉色頓時難看了下來,卻也只能看著阿瑟。
阿瑟苦笑:“現在的情況。只能先滿足那個家伙的條件。還有,你們最好能給我派點真正厲害的角色過來。最后,我希望這件事情完成以后,我可以建立我地家族。”
眾位長老心里面頓時一沉。阿瑟把握的時機太好。這種情況下提出事后組建家族,他們為了依靠阿瑟,只能同意這樣的事情:“好吧,以撒旦的名義起誓……”
阿瑟看著眼前很不甘心的各位長老,心里面再次升起一絲的不屑。一盤散沙的議會,一盤散沙的長老院,阿瑟在心里面看不起他們,也正因為如此,才會想要建立自己的家族,不再依靠這個沒用的黑暗議會跟長老院。
“我們會很快再次來拜訪。希望那時候你可以拿出好地方案。”朱利亞站起身來,帶著其他的圣女黨徒離開了懸壺診所,金牌至尊的信譽對她們來說還是非常有保障地一件事情。
“主人。這不像你的作風。”豬蒼生跳到沙發上面:“你得罪她們好像沒有什么好處吧?”
應寬懷活動了一下脖子,眼神中透露出幾絲溫柔:“得罪就得罪吧。這樣也算是還清了圣女黨,當年在歐洲曾經救我一次的情份。”
“情份……?”豬蒼生不解的問道。
應寬懷笑了笑,回想著當年自己在歐洲被那群高等惡魔伏擊的事情,雖然最后將所有站著地敵人全部打趴下了。可最后在撤退的時候,行走了沒有多遠的距離,就因為消耗太大而暫時失去了意識。
當醒來地時候。應寬懷只看到一個力大無比的女人正在練習著歐洲基本的劍術,同時那個女人手臂上面還包扎著兩個傷口。
應寬懷可以清晰地聞到那兩個傷口是剛剛破裂不久的傷口,而自己的嘴上也有不少的血跡。
就是再怎么剛醒過來不了解形勢,應寬懷也知道眼前這個年輕漂亮擁有強大力量少女,放血救了自己。
在恢復了一點之后,應寬懷通過聊天知道了那個女人是歐洲一個叫做圣女黨的黨魁,跟黑暗議會以及教廷都有很深的矛盾。
圣女黨魁之所以會救應寬懷,是因為圣女黨的教義就是,除了黑暗議會跟教廷以外地人。無論誰遇到了困難,只要見到了,力所能及的情況下就要去救援對方。
在往后的日子,應寬懷一點點地恢復著身體。只是那名圣女黨魁在應寬懷還沒有全部恢復的時候,就因為一次事件而被教廷的教宗設計殺害了,當應寬懷趕到的時候,圣女黨魁只留下一具尸體,魂魄已經徹底的消亡了。
身體沒有完全好的應寬懷,在干掉了周圍幾個教堂的所有傳教士,離開了歐洲。因為他很清楚,當時的自己就算是全盛時期,也不可能單獨沖進梵蒂岡這個擁有強大圣力的地方。
多年來,圣女黨可以說是應寬懷的一塊心病。
這次公然強行要求配對,雖然看似讓這些圣女黨吃虧一般。可是很快這些女人就會發現,自己的力量并沒有絲毫的減弱,而且有了很大的提升。
“只要有頑強的意志,若是真的死亡。也會涅磐重生,成為僵尸的。”應寬懷看著門外天空的月亮淡淡的說道:“并不是被僵尸咬就會變成僵厚,那需要僵尸使用特殊的法術才可以做到的。
阿蘭妮,我不想讓你的黨徒對我有任何的好感,那樣她們也會跟你一樣。因為精神的不穩定,而使得力量下降。
相反,她們對我的恨,會讓她們的力量在短時間內,依靠我給她們的精煉,提升很大的一部分。
千年的壽命,每次的愛戀總是……”
豬蒼生等妖怪看著應寬懷站在門口的背影,忽然感覺到一向給人強大陰險感覺的應寬懷,在這一瞬間給他們的是孤獨感,無盡的孤獨感。
千年的壽命,應寬懷在遇到他們的時候,依然是獨自一人。這在妖怪界以及修真界都是非常罕見的事情。
只是應寬懷其他的表現一向太突出,反而掩蓋了這個本來應該很明顯地特征。
孤獨,在這一刻完全的屬于應寬懷。千年來的三次愛戀。每次的結局讓應寬懷面對韓婉兒地時候,總是不敢去直接表達自己。說懼怕韓婉兒的大家閨秀的氣質,那只是其次。
應寬懷也知道自己只是在拿這個來作借口,雖然偶爾會想要去試著進一步的發展。可是到了緊要關頭,自己總是會想起以前的事情。
“或許這個世界上面,真的有什么天煞孤星存在吧?”應寬懷無奈的笑了笑,臉上再次出現了玩世不恭的笑容:“小心我客死你們幾個哦。”
豬蒼生幾個對于應寬懷的強顏歡笑,只能用同樣的方式來化解這種他們都不喜歡地氣氛。
“靠!就憑你也夠資格做天煞孤星?老子一出生立刻出現豬瘟,我們整個村子里面不但是豬,就是人也沒有一個活下來的。小心我客死你才是真的。”豬蒼生半真半假地跟應寬懷說著。
“你天煞孤星?我一出生妖怪老媽就被修真界的混蛋給殺死了,看看被我克的……”老虎也毫不猶豫地說到。
“我才是天煞孤星……
幾個妖怪跟兩個鬼紛紛訴說著自己以前的事情,這一刻大家才發現,其實在這個診所里面的每一個地過去。都有一段非常傷痛的傷疤。
只有在這一刻,大家為了彌補應寬懷的孤獨,才會把這個自己心里面一直最耿耿于懷地事情說出來。
也只有在這個地方。每個妖怪跟鬼說出來自己的傷痛,才會感覺到并沒有平時那么痛。只是即便如此,診所里面每一個妖怪跟鬼的眼中,都轉動著淚水。
千年的孤獨,百年的寂寞在這一刻。在這一間診所里面,讓每一個在場的“人”,都徹底的釋放了心里面的感受。
“靠。怪不得我這么倒霉,原來都是被你們給害的。”應寬懷轉身回到了自己地座位,將懸壺診所的門再次關閉了起來,整個懸壺診所再次陷入了一片漆黑之中。
同一時刻,新濱海市的黑道勢力在史中正等人的強力裝備,以及強力手段下,進行著重新的整合。
本來就被新濱海市前任跟現任警察局長輪番打擊的新濱海市黑道,就已經算是名存實亡的東西了。
只不過是些零零碎碎地小團體,在相互暗自分配著地盤。新濱海市就只剩下了那段時期完全消聲匿跡的赤恩會。
雖然近段時間其他周邊城市的黑道。已經看準了這里處于權力的真空時期,紛紛想要進軍這里。
可是真正進軍的只有一家叫做四海會的勢力。只不過這個剛剛進入新濱海市上百人的社團,還沒有扎下根來大展拳腳一番,就被史中正等人攜帶著各種武器,浩浩蕩蕩殺進了四海會的勢力范圍,一夜之間就把這個這個四海會從新濱海市的地圖上抹去了。
同時史中正最初收服的那些小痞子,也被分成一個個小隊,去對新濱海市其他的小社團勢力進行禮貌性的勸說,要求服從統一管理,以后不準涉及毒、賭等生意。至于壓榨妓女的錢這一項,到沒有通知他們。
畢竟在新濱海市的地盤上面,紅燈區本來就屬于赤恩會的地盤,誰若是敢去沾惹紅燈區,那根本就是自殺想不出什么好辦法,需要請人幫忙的一個舉動。
凡是不同意赤恩會的人,不是被干掉就是被逼得逃亡出市。雖然史中正等人的動作不小,不過行事也還算低調。
那些被干掉的人,史中正等人也不會棄尸荒野,全部都被投入了火葬場的燒尸爐中。三十幾萬鈔票砸下去,再加上幾把槍械刀子的威脅,這些火葬場掌管燒尸體工作的工作人員,全部老老實實的服從了赤恩會的安排。
至于紅軍廟的事宜,也已經明確的擺放在了赤恩會的日程上面來了。區里面,市里面的頭頭,史中正等人都沒有少去拜訪過,雖然事情還比較難辦。但是很多正直的領導,聽到這個想要蓋一座紅軍廟的事情后,都非常努力的在幫他們的忙。
當然,在赤恩會行動的這幾天里面,新濱海市還是有很多地方出現了不和諧的地方。
比如很多人都去警察局報案,說自己被搶劫了,而且搶劫他們的全部都是外國人。一個個被報案的人員形容成了會飛的超人。
搞得大批警察紛紛出動,在街上到處搜尋報案人員所描述過的那些人的長相。
而這些被應寬懷逼迫連續幾日搶劫過生活的教廷人員,也早都全部離開了自己住的賓館,在郊外找了一個環境不是很好的地方暫時住了下來。
“教廷的錢什么時候才能給我們匯到帳戶?”毒蝎狠狠地拍著桌子:“不是說用聯邦快遞,給我們新的卡嗎?怎么還沒有到?近衛騎士沃勒爾人呢?”
其他的教廷人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毒蝎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