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頭,你,你,你有也太……”
當九頭將那三十名忍者全部放出來時古思寒簡直是無語到極點了,只見這些神忍一個個是無精打采,拿著倭島的周也不再像以前那么平穩,就好像大病一場差不多,而當古思寒探出一點意念去探查時發現這些忍者竟然沒有一點修為,更確切的說是修為已經被封印了。
“你這是?怎么回事?就這樣你讓我怎么帶他們去殺敵?讓他們送死嗎?”古思寒氣憤的指著九頭問道。
九頭伸出骯臟的大手撓了撓頭道:“不好意思,忘記了,剛剛他們在煉體,以后離開這里要遇到的危險比這大的太多了,如果現在這身體素質是絕對不行的。”
古思寒可不管他什么煉體不煉體的,他不關心這個,現在峨嵋派才是主要的,其他的他懶得管。
當解除封印之后很明顯的這些人精神了許多,之后快速的坐在地上恢復起來,很快就恢復到了巔峰狀態。
古思寒點了點頭,轉頭對這九頭道:“忠誠沒問題吧?別帶他們出去了拖我后退。”
九頭聽到這明顯的有些不高興“你愛要不要。”
說完像挺尸一般大字形的躺在草地上,不再理會古思寒。
古思寒同志很無奈的搖了搖頭,帶著三十名忍者走了……
要說事情如果真的出了誰都擋不住,誰也預料不到,包括古思寒自己在內。
當古思寒將三十名忍者安排好,帶著四女回到家中時古玉剛突然來到古思寒進前道:“少爺,剛剛有個緊急電話。”
“哦?什么電話?”古思寒有些奇怪的邊脫外衣邊問道。
是張小姐的電話,看樣子很急,而且他還說了,這件事只有你可以幫他,張小姐說他現在在老家,他的父親去世了,是被大打死的,大的母親也是現在還在醫院搶救……
“什么?”古思寒聽后雙眼頓時火光直冒,張小姐當然就是張馨怡,雖然古思寒沒有說要張馨怡也做自己的老婆,那時是個那女孩子在自己家時古思寒也就是開開玩笑而已,這些女孩子怎么想的他不想知道,也沒時間想這些,以前一直以來都沒有在乎過的,但是今天當聽說張馨怡受委屈時,而且是出了這么大事,馬上怒火中燒。
“思寒,別急,聽啊剛說完。”南宮雪兒見丈夫如此馬上抱住了古思寒的一只手臂,而愛麗絲同樣抱住了古思寒的另一邊。
“阿剛,怎么回事?你說詳細些。”愛麗絲也有些氣憤的問道。
“少爺,少奶奶,是這樣的……”
經過古玉剛的講述,古思寒幾人總算明白了事情的大致經過。
原來事情發生在張馨怡回家的那次,本來張馨怡是有事要外出的,但是想起來好久沒回去看父母了,就轉道回去看了下父母,也就是因為這個給他的父母帶來了無妄之災。
張馨怡的家在南方的一個小縣城的鄉下務農,而且祖祖輩輩都是農民,在現今所有行業中恐怕農民是樸實的了,你對他好,他絕對會記在心里,你對他不好也絕對別會在答理你。
張馨怡在初中時有個同學,父親是鄉里的一個副鄉長,由于自己不學無術看什么都新奇,初中沒畢業就下海經商了,他所謂的經商是什么就不知道了,總之現在做的挺大的,而他的父親由于有兒子的大把的鈔票撒出去,現在也在市里坐上副市長了,雖然是個地級市,但是天高皇帝遠的,在哪里絕對是土皇帝了,加上上下左右都被這父子收買了,所以在那個市甚至在那個省都是及有分量的一個人。
到什么時候都避免不了貪官就是這個道理。
當張馨怡回去時要說也巧了,正好遇見了開車進成辦事的那名同學,開始張馨怡也沒有認出來,但是這小子也夠死皮賴臉的了,就說開了,最后張馨怡終于還是‘認出來了’,其實完全是張馨怡不想認這個同學,自己的同學什么樣他太清楚了,這小子絕對是個紈绔子弟,但是張馨怡從小就不會拒絕人,沒辦法。
就是這樣張馨怡費了好大的力氣終于婉拒了對方要送自己回家的‘好意’。
但是緊接著事情就發生變化了,不知道是因為什么,張馨怡剛到家,那名同學就追到她家了,而且當面提出了要與張馨怡交往,這個張馨怡是無論如何不能答應的,所以言辭拒絕了對方的又一個‘好意!’ 但是想不到的是這家伙變臉比翻書還快,留下話就走了,臨走時還說了什么必須嫁給他不然看有誰敢娶他的話,然后張馨怡家就來了幾個說媒的,而且無一例外都是這個紈绔子弟。
開始張馨怡的父母還和張馨怡一樣的拒絕的,但是時間長了,就怕了,也就軟了,加上好像是張馨怡的舅舅好像收了那個紈绔子弟的錢之后好說帶說將張馨怡母親說動心了,就稀里糊涂的答應了。當張馨怡知道的時候已經晚了,那家伙見張馨怡家里松口就把彩禮什么的都送來了。
張馨怡的父親回來之后就要把彩禮退回去,但是那家伙只是說了一句什么迎娶的日子就走了,之后張父多次去上門退回彩禮都被打發回來了,有一次還在半路挨了一頓揍。
老人家也五十多歲的人了,本來身體就不是很好,這些事情都擠到一起之后老毛病就犯了,急性心肌梗塞撒手人寰,而張馨怡的母親也一病不起,但是就是這樣那個紈绔子弟還在*婚。
在實在沒辦法的情況下張馨怡終于給古思寒打來了電話,本來是不想和古玉剛說的,但是知道那個紈绔子弟在自己家那邊有權有勢,估計自己現在想走都不可能了,所以才在迫于無奈之下對古玉剛說了實情。
別看古思寒平常對什么事都無所謂,但是一旦牽扯到自己家人、兄弟和朋友的事,那他就要發狂的。比那些上過戰場打過仗的還要護犢子,更何況張馨怡可不是一般的人,在自己心里已經將他當家人一般看待了。
古思寒聽完古玉剛的話之后拿出許久不用的手機打了個電話過去,很快那邊就接通了。
古思寒也沒有一點的客氣的說道:“聽好了,我是古思寒,讓你們的大隊長過來接電話,我等他三分鐘,如果還沒到就讓他回去耕地抱孩子去吧!”
接電話的是名通訊兵,他是見過古思寒,但是卻不知道這位教官的真名叫什么,但是敢將電話打到基地,說話還這么沖的,絕對不是個小人物就是了。
本著盡職盡責的原則,通訊兵快速的跑向第一大隊訓練的地方, “你們這些兔崽子,是不是沒吃飯呀?啊?給我用力,對,說你呢,黑熊,你tmd白長那么大了,一米九十多的身高,打出來的拳就像個娘們。”一個小個子的上校軍官正在人群里進進出出的訓著話。
這名小個子軍官就是第一大隊的大隊長,下面掌管著的一千多人都是上次去rb鬧過的,而且這些也都是以后古思寒想帶走的一批人,正因為如此,古思寒對這些人的訓練要嚴厲得多。
要說人沒私心是絕對不可能的,這在古思寒身上體現的是淋漓盡致。
“大隊長!有您地電話”。
“什么電話,是不是上頭來的電話?沒看見我正在訓練兵嗎?”這名大隊長沖著通訊兵大聲吼道。
“不是上頭來的電話,是……”通訊兵好像很忌憚眼前這名個子不高的隊長。
“不是上頭來的電話來煩我干什么?沒看見我在練兵嗎?沒空!滾回去告訴那電話的家伙。;老子沒時間!”大隊長也是個心直口快的人,一聽不是上面的電話,他才懶的去接。就算是上面的電話他都懶得管,反正出事自然有個高的頂著,他只管好自己的事就行了。
但是通訊兵想到剛才那電話里那冷漠的聲音,就一陣犯嘀咕,心想:打電話的人沒有理由開玩笑呀!而且敢這樣對隊長說話的本來就不多,看來來頭一定是不小地呀,到底要不要再報告下。心里想了想,但是還是決定賭一下。
于是大聲的向隊長說道:“隊長,對方說他叫古思寒,告訴你三分鐘內接電話,要不然以后你不要去見他,回去種地抱孩子去吧。”
“古思寒?什么?你說打電話地叫古思寒?”大隊長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再次的向通訊兵核實了下。
“報告隊長,是的!”通訊兵筆直身子回答道。“tmd的,你白癡的呀!干什么不早說,如果晚了,老子先剝了你這身軍裝,讓你先回家種地抱孩子去”。
大隊長說完,用最快的速度向自己辦公室奔去(因為這個通訊兵就是他辦公室的,專門負責接電話通知上面下達任務的這些瑣事的)。
“報告教官,李興禹到,有什么任務請指示!”大隊長剛到辦公室就急忙的拿起話筒大聲的喊道。
“是的!我已經知道了,我馬上就準備出發,收到!”李興禹站的筆直的聽著古思寒那邊的安排。
古思寒將電話放下活動了一下筋骨道:“想玩?這次老子就陪你們玩的大點,小的怎么對得起你們呢?”。
古思寒現在的樣子要多邪惡有多邪惡,別忘了他本來就是一名僵尸,雖然與其他僵尸不同,但是畢竟還是僵尸的,僵尸都嗜血,古思寒當然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