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珠炮式地問出一長串問題后,楊華明滿眼戒備地死死盯著銀甲人。
銀甲人則一臉云淡風輕地說道:“你問了我這么多問題,我該先回答你哪個呢,還有,我為什么要回答一個我俘虜的問題呢?”
一句話讓楊華明噎的說不出話來,有些尷尬,自己是俘虜,這點倒忘了,想想自己苦練至劍尊級別還是被這么輕而易舉地拿下,真是丟盡臉面。
“你最好殺了我,否則等到日后我變得比你厲害,一定取你性命!”楊華明狠狠地威脅到。
“哦?你要取我性命,你真的能下得了手么?”銀甲人玩味地看向楊華明,眼神中似乎還帶有幾絲魅惑。
楊華明有些納悶,這人唱的是哪出啊,似乎是在玩自己,內心的火氣蹭蹭的上漲。
“要殺便殺,別整那些有的沒的,要殺敢的話就放我走,等到日后和你一對一來場公平的決斗。”楊華明鐵骨錚錚地說道。
“一對一的決斗,現在就可以啊!”銀甲人眼中含笑地看著楊華明。
“現在?”楊華明冷哼道,“我現在受傷不輕,那豈不是死路一條,你要想殺我,不用找那么多借口,我若吭一聲,絕不是好漢。”
“誰要跟你打打殺殺了,你們男人就知道爭強好勝!”銀甲人眼神幽怨,望著楊華明,輕輕嘆息一聲,
到這兒,楊華明才終于明白過啦,原來這銀甲人是個女兒身,怪不得在一群鐵甲人中間顯得那么嬌小呢,只是一個女人可以當那群男人的領袖,還能輕松地抓住自己,可見修為之高,楊華明不禁有些汗顏,自己一個堂堂七尺男兒,居然被一個女人打扮,當真無地自容。
“我說的一對一決斗是在這房間之內,”頓了頓,銀甲人直勾勾地望著楊華明,眼神似乎可以滴出水來,“床榻之上來個決斗!”
“什么?”楊華明千算萬算,萬萬沒料到這銀甲人居然能說出這等****大膽的挑逗話語,一臉鄙夷地看著她,冷冷道:“我勸你還是殺了我的好,我這一生只和一個女人上床,別的女人是絕不會碰一絲一毫的。”
“哦?看來你還是癡情人兒啊,那能跟我說說你哪個意中人是誰么?”銀甲人一雙明媚的眼眸緊緊盯著楊華明問道。
“這個你就不必知道了,反正不是你就對了。”楊華明冷冷地說道。
“哦?我看是你根本沒有心儀之人,故意敷衍我的吧!”銀甲人玩味地說道。
“切,誰犯得著敷衍你,你聽好了,我的心上人名字叫戀舞,愛戀的戀,一舞傾城的舞!”楊華明一臉得意和自豪地說道,那神情好似戀舞已經是他老婆一樣。
銀甲人呆了片刻,問道:“你為什么喜歡她?”
“哼,告訴你也無妨,我第一次見到她是在歌舞坊,雖然是在那種地方,但是我第一眼看到她就覺得她和別的風塵女子不一樣,是屬于出淤泥而不染那種的,當時她對我笑了一下,然后我就覺得自己的心轟地一聲,腦袋一片空白,只剩下她那張傾國傾城的笑顏在腦海中盤旋,所有從那一眼開始我就喜歡上她了。”楊華明一臉幸福地沉浸在美妙的回憶中。
銀甲人撲哧笑了:“原來還是一見鐘情啊!”
楊華明鄙視地看著她,說道:“這種感覺像你這般隨便的人如何能夠體會?”
那銀甲人倒不以為忤,笑著說道:“你這么喜歡她為什么不跟她說呢?”
“我,我,我怕她不答應,我和她還沒有真正說過話呢?”楊華明一掃剛才趾高氣昂的樣子,支支吾吾的,像一只斗雞落敗的公雞。
“原來是暗戀啊,那如果你的那個心上人此刻就在你面前,你敢對她表白么?”銀甲人眉眼含笑地望著楊華明。
“那個,這個”楊華明吞吐了半晌,猛地說道,“你問這么多干嘛,有什么企圖,莫非是想對戀舞不利,我警告你,你要敢動她一根汗毛,我就親手殺了你。”
“你都是我的俘虜了,還說什么狠話?”銀甲人笑道。
“哼,就算是做鬼也要保護戀舞不受傷害。”楊華明兀自嘴硬道。
“那個戀舞就這么讓你喜歡?”
“當然,在我眼里她就算全天下最美麗的女子。”
銀甲人目光閃爍不定,幽幽說道:“你看我是誰?”說罷慢慢退去甲胄,楊華明頓時石化了,這不是戀舞還是誰。
“你你你”大張著嘴巴,楊華明說不出話來。
戀舞巧笑嫣然地望著楊華明,柔聲說道:“不是說當著我的面要對我表白么,怎么不說話了?”
“我我我”關鍵時候,楊華明掉了鏈子。
戀舞掩口輕笑,楊華明看得不禁有些癡了,這是他最近距離地細看戀舞,一顰一笑,一舉一動,就算是傾國傾城之色不過如此啊。
“傻瓜,看什么呢?”戀舞教程地說道。
“額看,看仙女。”楊華明呆呆地說道。
戀舞眼角忽然泛起一絲淚意,緩步靠近楊華明,一只嬌嫩白皙的玉手撫上了楊華明的臉頰,幽幽道:“這世上男子多薄情,只怕再也找不到一個比你更愛我的人了。”
楊華明只覺得自己的心都快要爆炸了,呼吸也變得紊亂,不知道怎么吸氣才是對的,戀香的體香絲絲縷縷不斷地涌入自己的口鼻,那感覺仿佛置身云端,仙境,妙不可言。
然而,這只是開始,更為讓楊華明驚訝異常的是,戀舞站在楊華明面前緩緩褪去了衣衫,一件一件從她曼妙的身體上滑落,最后只剩一件貼身的小內衣,根本難以裹住胸前傲人的風景,簡直要呼之欲出,透過那層薄薄的衣衫,其中的景色已經隱約可見。楊華明重重地咽了口唾沫,大腦一片空白,已經喪失了思考的能力,只是愣愣地看著戀舞身體一寸一寸向自己貼過來。
“要我么,明!”戀舞在楊華明耳邊吐氣如蘭。
戀舞的體香此刻充斥在楊華明口鼻間,意識都有些模糊,滿眼盡是戀舞的白皙肌膚和精致的五官。
小巧嫩滑的唇膩軟地落在楊華明耳垂,臉頰,一路游走,來到楊華明唇邊,像只調皮的貓咪輕輕地啄著。楊華明再也難以忍受如此挑逗,一個翻身將戀舞壓在身下,狂野地穩住了戀舞小巧柔嫩的嘴巴,吮吸索取,渾然忘我地一路向下,白皙的皮膚上落下一路紅色的印記。
楊華明一雙大手在戀舞身上上下求索,幾乎眷顧了她身體的每個角落,戀舞像一條魚兒一樣在楊華明懷里扭動掙扎,任由其貪婪地索取。不知何時,兩個人已經坦誠相對,親密無間地融為一體,在這房間里帶來了滿室迷離的春意
躲在荒城遠處休整了片刻,唐笑就欲再次提劍沖進去,高路一把攔住唐笑,神色擔憂地說道:“唐少,那幫人那么厲害,我看你還是不要繼續冒險了,現在保存實力是最要緊的。”
“難道你讓我丟下華明不管?當初我惹上仇家的時候多靠了楊家挺身而出,為我化解危難,現在我如何人能做出這等忘恩負義之事。”唐笑眼神堅定,不容置疑。
“不是不救,是出去之后集合勢力再回來救人,依我看他們一時半會兒不會對族長和少爺怎樣,你現在如果也陷進去了,那日后誰又來救人。”高路焦急地說道。
“放心吧,我不會跟他們死拼的,你在外面藏起來等我們,如果天黑之前我還沒有出來的話,你去自然之島找一個叫杜承的人,就說我出事了,需要他的幫忙。”唐笑說道。
高路看了看唐笑,知道再難勸動他,只好點頭稱好。
正當唐笑欲提劍硬闖的時候,楊華明卻出來了,只見他衣衫破爛,映著大片血跡,頭發散亂,似乎是受了極重的傷。
唐笑高路慌忙迎了上去,扶住搖搖欲墜的楊華明,唐笑問道:“怎么樣,你怎么跑出來的?”說罷,仔細替他查看傷勢。
楊華明嘴唇動了動,似乎想說什么,結果頭一歪,唐笑大驚,查看了一下才發現他只是昏了過去,一顆心才放下來。
“現在該怎么辦唐少?”高路詢問道。
“只好先出去了,華明的傷勢比較嚴重,必須盡快得到治療,再在這里逗留的話只怕待會兒那群人追過來就不妙了。”唐笑斬釘截鐵地說道。
“好!”高路點點頭,于是三個人快速沿著來時的路走了回去。不久,在他們剛剛站立的地方出現一個曼妙的身影,一聲銀甲的戀舞望著他們遠去的身影眼中光芒閃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從神秘的地方出來之后,唐笑和高路帶著楊華明不敢進城,到附近一個鎮上幫楊華明療傷。楊華明整整昏迷了一天一夜,中間說著含糊不清的夢話。第二天晚上的時候,楊華明才恢復了神智,清醒了過來,他一醒,唐笑便急急來到榻前查看詢問:“華明,發生了什么事,怎么傷的這么重?”
“我被那銀甲人抓住后和父親關在一處地方,從他們口中我得知,這些人都是戰神圣殿的人。”
“什么,戰神圣殿?”唐笑目光閃爍,“我并沒有和戰神圣殿的人打過交道,為什么他們會和我過不去呢?”
“這個我也不清楚,不過我被關進去的時候父親并沒有受到他們的虐待,相反還禮遇有加,我聽父親說他們似乎在圖謀我楊家的一軸無上劍技,想讓父親告訴他們在什么地方。”楊華明說道。
“無上劍技?”唐笑疑惑地看向楊華明。
楊華明點點頭,道:“至于是什么劍技我也不清楚,父親從未說過,這軸劍技似乎關系重大,父親只是不想讓我卷入這場糾紛之中,后來我發現他們的守備力量松懈就和父親逃了出來,哪知道這根本就是他們故意設好的局,想讓父親告訴我劍技所在,好跟蹤我找到那軸劍技,結果被父親識破。那伙人索性撕破了臉皮,我和父親與他們一陣惡戰,最后父親為了救我死命拖住他們,被他們”說到這里楊華明已經泣不成聲,雙拳緊握重重地擊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