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6 被撕碎
“老婆!哎!這下我們算是徹底得罪阿姨和伯父了!”
“是啊!以后再見面,不知道會給我們什么臉色看呢!”紫想著剛才秋母說的最后一句話,心里還有些難過。
“算了算了!別想了,不過我覺得很奇怪。照理說,阿姨知道秋和小風出國了,應該很生氣啊?可她的情緒似乎并不像生氣哎?”林風問出了自己的疑問,的確是不尋常。
紫也想不出為什么。難道秋母想開了?也不可能啊?思索間,已經來到了車子邊。
“老婆不想了。這事我們自己在這亂想也想不出來啊!走吧!回家去!”林風是個省事的人,想不通的就不愿意在想。也勸著紫不用再多想,事情總會有清楚的那么一天嘛!
“恩!回家吧!小保還在睡呢!真是個懶小伙!”坐上車,紫看了看仍然睡著的小保。夢里似乎夢見了什么美好的事情一樣,小保揚起嘴角甜蜜的笑著,把頭往紫的懷里蹭了蹭,繼續睡覺。
“老板,幾天我們等了好久,也沒等到那男孩出來。”裝潢豪華的辦公室內,一身穿黑衣的壯漢恭敬的站在房間的正中央,壯漢的前面正坐著一個抽著雪茄的年老男人。一圈圈煙霧從男人的嘴里噴出,那么的飄渺虛幻。
壯漢的心在抖,自己做了報告已經有幾分鐘了,可老板還不開口。老板一般不開口說話的時候,也就是他最生氣的時候。壯漢不禁為自己的前程捏了一把汗。
“老板。。。我。。。我一直在那男孩的家門口等著。。。真的一直沒等到他人出來!”老板吩咐壯漢在一個男孩的學校門口等著,可自己等了好久都沒等到那男孩出來。也見天色已經晚了,壯漢趕緊回公司向老板報告。通過這些天地觀察,壯漢本能的覺得這男孩和老板的關系一定不簡單,所以不敢大意。今天卻沒等到那男孩,壯漢知道。自己今天要倒霉了。
又說了一句話后,壯漢的四肢似乎都在顫抖,緊緊的握住拳頭,偷瞟了坐那吞云吐霧地老板。小心肝都快跳出來了。
終于,老板的嘴動了動。似乎要說些什么。壯漢立刻挺直了腰板,等待老板的責罰。
“你說一直沒等到他出學校?”
“是是是!老板。我一直盯著學校大門呢。。真地沒發現那男孩出來!”壯漢聽見老板地問話。打起十二分精神去應答。不敢有絲毫怠慢。
“哦??是嗎?”似乎老板有些不同意壯漢地回答。挑起有一半白了地眉毛。精光四射地望著壯漢。
“老板我發誓!我真地沒偷看。我地確是一直盯著地。真地沒看見那男孩出來!”被老板那么一瞧。壯漢地腿都打起了哆嗦。他們老板地為人。他是知道地。所以。壯漢對于老板吩咐地事一向都是很認真地完成。絕對不敢有什么差池。今天也地確是沒等到那男孩啊!壯漢心里哀嚎著。
老板這下似乎是相信了。放下挑起地眉毛。吸了一口雪茄。再慢慢地吐出煙圈。臉上看不出什么情緒。
“老板。。我。。。!”壯漢還想再說些什么地時候。他老板卻開口先說起話來:
“你去他家看看,記住!小心,別讓人發現了!看看他家里是否有人。明白嗎?”
聽見老板的新吩咐,壯漢知道自己沒事了!立刻點頭如蒜。一個勁的說著:“老板你放心!老板你放心。我一定認真辦事!”
“行了,你下去吧!”有一絲絲的厭惡,讓壯漢下去辦事。此老板站起身,走到辦公桌前,拿起桌上的一個相框,細細的看了起來。
相框里是張很老的照片,也些泛黃,可照片上的人還是能清晰的看個清楚。一個年級有些大的男人懷里攬著一個十分美貌地年輕女子,女子手里抱著一個笑地甜蜜的小男孩,一家三口對著鏡頭很幸福地樣子。
老板看著照片上的人。手指一遍又一遍地在相框上來回摩挲著。眼里滿是柔情。
“小風兒。。。爸爸會很快讓你回到我身邊的。。
丁奇熏一早就去了學校,昨天秋風因為知秋生病的原因沒來上課。今天就會來學校了。丁奇熏很開心,昨天在醫院發生的事情。讓他激動的一夜都沒睡好,腦子里一直幻想著以后和秋風的美好生活,致使他大清早的就頂著一雙熊貓眼來了學校。可等啊等啊,等到上午的課都結束了,也等不到秋風。
拿了手機就撥了秋風的號碼,可對方的手機里總是傳來“你撥打的手機已關機。。。。。”的機械女音提示,氣的丁奇熏差點把手機摔掉。
再撥了秋風家里的電話,還是沒人接。越打越生氣呀!心急之下,丁奇熏也不顧了,開著車子就駛向秋風家去了。全然不顧家里是否有知秋會在的可能。
終于以火箭發射的速度驅車到了秋風家里,看著緊閉的大鐵門,丁奇熏一通亂吼。
“小風。。。小風。。。你在家嗎?”
“小風。。。我是阿熏。。。你在家嗎?在家嗎?”
“岳秋風。。。你開門。。。。你開門。。。。。。!”喊到后來,丁奇熏都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緒了,捶著鐵門,大聲的叫喚著,不理會別墅區內已經被他吵的煩悶的人們。
“岳秋風。。。岳秋風。。。你出來啊!出來啊!”丁奇熏一邊捶著鐵門,一邊把頭無力的靠在上面,心已經沉到谷底。他怎么不見了?怎么不說一聲就不見了?小風,你在哪?為什么不出來?為什么?
“這位先生,你在干什么?”就在丁奇熏虛弱的靠在鐵門上的時候,自己的背后被人輕拍了拍,一個男音也關切的在耳邊響起。
丁奇熏緩慢的轉過身,便看見一男孩頸子中掛了一個相機,手里拿了幾分雜志,好奇且關心的看著自己。
“你是誰?”丁奇熏似乎覺得這男孩有些熟悉,像在哪看過一樣,可就是想不起來。
“哦你好!我是XX雜志的自己,你可以叫我陸行。”伸出一只手,這人正是陸行。那天拍的照片已經被用那雜志中去了,陸行特意準備把寫好的雜志來給秋風看看的,可等了一上午就是不見家里有人。正準備回去的陸行,卻在秋風家門口發現了一個叫著秋風名字的“瘋癲”男人,所以才忍不住好奇的上前來問問。
“記者?”挑起眉毛,丁奇熏看著面前笑的親切的男孩,突然想起那天在學校里見到的一幕。對了,就是這個男孩,那天自己和同學遠遠的就看見小風和他站在一起,當時這男孩也是這副裝扮,原來是個記者。可他在小風家這干什么?他又和小風什么關系?
“是啊!他家里沒人的,我都等了一上午,哎!什么人也沒看見!”陸行看了看緊閉的鐵門,哀嘆了一聲。等了一上午好累,打電話給岳秋風,也總是提示自己對方關機,真是郁悶呀!
“你和這里面的人是。。。。?”丁奇熏試探的問了問陸行,語氣里有些古怪。
可陸行卻是個心思單純的人,很快的就回道:“哦!我和住這的岳秋風是初中同學。今天來找他,是想讓他看看這個的!”獻寶一樣的把雜志遞到丁奇熏的面前,陸行示意丁奇熏打開來看看。
丁奇熏看著陸行那稀罕勁,狐疑的接過雜志,翻了沒幾頁就看見了秋風大幅的照片,一記一段段描寫知秋和秋風二人甜蜜感情的文字,心里那個氣啊!原來這小記者是專門幫秋風和知秋寫報道的。
看了一直微笑的陸行一眼,丁奇熏居然做出了一個令陸行很憤怒很憤怒的舉動。只見丁奇熏二話不說,把那些雜志瘋狂的給扯開撕碎,陸行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那幾本雜志就毀在了丁奇熏的手下。
陸行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看著滿地的碎片,心狠狠的被戳了一下,這都是自己辛辛苦苦寫成的啊,這可都是特意為岳秋風和陶知秋譜寫的甜蜜戀愛啊!就這樣被毀了,陸行覺得被人煽了一耳光,腦子里暈乎乎的。
“哼!這種東西,簡直不堪入目!”不理會陸行的憤怒,丁起熏丟下這么一句話后,徑直上了車子,開動,絕塵而去。
“撕了。。全被撕了。。。。。。!”傻傻的蹲在地上,撿起那碎片,陸行都快急的哭出來。心疼這些東西,不是因為它們是自己花了多少時間寫出來的,而是在乎這其中的含義。被毀掉的雜志就像被毀掉的愛情一樣。陸行仿佛看見秋風和知秋的未來就像這雜志一樣被人硬生生的撕扯開,多么可憐多么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