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西府還真是臥虎藏龍。”韋唯苦笑這說著,西府一行先被李辭這個年輕宗師實力震撼到,緊接著又被一個文文靜靜的小女孩潛力震驚住了。想想四十年的自己還在苦苦摸索暗勁的門檻,現在眼前卻是一個宗師一個化勁。
明勁可尋,暗勁難得,化勁不可琢磨,宗師見尾不見首,人王世間不過二三。明勁門檻之低,常人只需要經過鍛煉便可以達到,可是暗勁卻是難以達到,需要有著一定的悟性,只有之后的化勁、宗師、人王更是一層更比一層難,難入上青天。
韋唯知道雖然自己與人王只是一境界之隔,但注定此生難以達到,年輕意味著希望,年紀越大路也越窄,眼前的兩個年輕他們的能夠走到哪一步無法想象。
“小姑娘,有空可以來魔都玩。”韋唯對顧漪涵笑著說著,相比較于李辭韋唯更喜歡顧漪涵,畢竟境界高上一籌,年紀大上兩輩,不像李辭年紀雖小勢力卻已經和自己齊平,也只能夠平輩相交。韋唯雖然有著宗師氣度,但也一時難以平輩的態(tài)度去對待李辭,索性就把李辭晾在一邊的好。
顧漪涵笑著答應,道“嗯!謝謝韋宗師。”
“哈哈,西府還真是山清水秀人杰地靈。不過二十余歲一個宗師、一個化勁。”魏從軍笑著說著,心中的一塊石頭也落地了。宗師可怕可懼,但終究不是人王,一切還在控制之內。旁邊的韋唯便是例子,老當力壯,宗師實力,最終還不是入這廟堂成為籠中雀嗎?
李辭、顧漪涵兩人笑笑。
“李先生,聽說你之后要去禹杭大學讀書?”魏從軍扯開話題,目光中有些疑惑,堂堂宗師跑去讀書?想想也覺得好笑。
李辭微微點頭,想了一下,道“我初二就已經輟學了,現在也需要補習一下知識。從初中開始學也不太現實,打算花個四年時間去大學里追上時代,我學的專業(yè)屬于文科,聽說大學的知識和初高中沒有太大的聯系。”
“難道你不想出去打拼一番?”魏從軍對于李辭的回答不滿意,笑著說“我和你一樣大的時候恨不得跑到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打拼出一番事業(yè)出來。學校那個地方根本待不住。”
“打拼事業(yè)?”李辭笑笑,道“說地位您都和我并肩而走了,說金錢百世集團里面有我不少的股份,說美人都有漪涵陪著我。人生都已如此了。”
“這倒也是。”魏從軍笑著,想想當初自己一窮二白闖天下,現在這個眼前的男子,年紀輕輕便已經功名利祿加身,別人遙不可及的東西對他而言唾手可得。
“李先生,人的目光或許應該更長遠些。”魏從軍斟酌了一下,道“以你的身手無論在哪里都可大展身手,若只是讀個四年大學然后做一個富二代實在有些可惜了。”
“哦?那不知道魏省有什么建議?”李辭有些好奇問到。
魏從軍看向李辭,道“從軍如何?”
李辭沒有回答,慢悠悠走著。宋老爺子委婉請求李辭為國效力,而做為一省父母官的魏從軍說是建議但語氣中卻有著一股不容拒絕的意味。李辭對此也不在意,畢竟自己藏拙只顯示出宗師的實力,如果是人王的話估計就是另一只態(tài)度了。
李辭沒有回答,魏從軍也沒有催促。不是人王,卻是宗師,宗師難道就好惹?整個世界有記錄的宗師不到兩百人。
“堂堂一個宗師怎么會干起走私毒品的勾當?”李辭沒有給魏從軍答案,反而問起了關于宗師走私相關的案件的情況。
這場走私案件作為機密級別的案件,魏從軍并沒有太多的猶豫,直白地說到“販毒的利潤實在是太大了,即使宗師都難以抗拒。光是金三角就有四名宗師在這里從事販毒行業(yè),四名宗師,每個人都想統(tǒng)治這塊區(qū)域。狼刺在一次爭斗中落敗,手下的勢力也慘遭瓜分。靠著宗師的名氣聚積了不少成本制作出大量的毒品,周邊的市場都被其他三個把控著,最后也只能鋌而走險將目標放在華國市場。”
“其他三個宗師對華國的市場也垂涎三尺,但畏與華國強大也不敢太過猖狂。得知狼刺要挑釁華國,正好拿他當個出頭鳥,放他一條生路,任他到處籌集人手和資金,導致了狼刺一眾走私1.5噸冰毒到到華國。好在被南越警方發(fā)現,擊斃了一眾毒販。狼刺憑借宗師的實力,在擊殺三十七名警察后逃入西府。索性被你給擊殺了,要不然后果難以想象。”
“這么說他手下沒有什么余孽了?”
魏從軍想了一下,道“有一些墻頭草跑到其他三個宗師面前效力了,那些死忠的亡命之徒都被清繳干凈了,你也不用擔心所謂的報復。毒販,他們?yōu)殄X而販毒,把錢看得比命還重要,如果沒有錢哪來的忠心?”
李辭點頭,心中也松了一口氣。還好只是一個走投無路的之人的殊死反抗,不是某位人王手下負責護送毒品來華國。
“時候也不早了,我也不打擾你們兩了。”魏從軍看了一下手表說到。
等到兩人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顧漪涵冷冷地目光看向李辭,道“李大高手,還真是厲害啊!擊殺三十七的警察的宗師都能夠輕松擊斃,你不是說只是把他打傷嗎?”
李辭尷尬笑笑,摟著顧漪涵芊芊細腰,道“我這不是怕你擔心嗎!你老公的實力對付宗師還是綽綽有余的的。你看我不是怕你擔心都拒絕了魏從軍的提議嗎?”
“嗯!”顧漪涵靠著李辭的身上,道“我們就這樣就好了。”
遠去的兩人,韋唯和魏從軍并肩而行,韋唯淡淡地說到“今天起,韋氏勢力全部退出西府。”
“先生高義。”魏從軍喟然長嘆。
韋唯苦笑著搖搖頭,道’“哪有什么高義,長江后浪推前浪。老一輩的不退位,遲早要被新一輩的給拍死在沙灘上。與其拍死還不如自己離開,也保全一份面子。”
“先生,您和李辭相比,如何?”
“西府鳳樓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