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霄雲(yún)看著被破壞的房屋都不知道有多高興,“成功了,第二重天,我終於成功了?,F(xiàn)在只要好好修煉達到上天層的金身不滅就可以保證比武時不會輸?shù)袅?。?
紫霄雲(yún)隨身而起,他一掃手便將所有亮著的蠟燭都再一次熄滅。而這時,一滴鼻血流了出來,滴在了紫霄雲(yún)的手背之上。紫霄雲(yún)皺了下眉頭,看著自己爲何會無緣無故地流鼻血。但因爲先前的喜悅,讓紫霄雲(yún)變得根本毫不在乎?;蛘呔褪窍伸`真訣的力量太大,凡人要修煉,肯定會對身體造成一定的傷害,這便是紫霄雲(yún)給紫霄雲(yún)做的最好的解釋。
餘後的十天中,紫霄雲(yún)寸步不離房間,每日都盤坐在牀上,精心修煉。每一次的飯菜都是筱筱親自送來。在這十天中,紫霄雲(yún)進步很快,對於仙靈真訣的第一重天可以說是爐火純青,這第二重天也已經(jīng)初步修煉而成。
當日,比武的時期已到。一大清晨,木門上下弟子便都聚集在了大院之內(nèi),而紫霄雲(yún)也已經(jīng)穿戴好,並將金門真訣儲藏好,放在了自己的懷中。一踏出門,便看見那迎風飄揚的大旗,佇立在木門的中央。
“今日,便是與金門一較高下的日子,我希望木門的人都給我打起精神來?,F(xiàn)在站在這裡的,都是握親自挑選的優(yōu)秀弟子,等到了景仁宗府,可別丟了我木門的臉!”金鵬飛站在臺階之上,大氣說道。
“是!”所有弟子一律同聲,雙腳一跺,氣勢磅礴。
“好!,出發(fā)!”
一道道褐色的光影便從木門之中飛了出去,一個個驅(qū)使著法寶御空而去。沐劍生,沐簫等人也都一一在前,排開飛去。
在距離約有四百里的景鴻會場,早已圍滿了景仁宗府和金門的弟子,中央一座長有百米的正方形高臺四周都已經(jīng)水泄不通。而在比武臺的正前方,一座遮陽蔽雨的大型觀看臺上,正坐著景仁宗府的宗主和三位長老,以及金門的門主,副門主等人。
“呵呵,這景宗主定的日子,沒想到木門的人居然那麼囂張,還敢遲到!”金鵬飛回首笑望著景天,有些悶悶不樂地說道。
“哼!我看那木門之中都是些酒囊飯袋,根本不足爲懼。一羣跳蚤也敢跟我金門作對!”金楚拉著手中的翡翠扇,不停煽動著,“如果不是那個紫霄雲(yún),沐笙,你早就是我的女人了!到時候,等我打敗了那個姓紫的兔崽子,你木門上下,都是我的了!”
一旁,景天與金宏閒情地喝著茶水,在他們心中,早就有了計劃。就算紫霄雲(yún)有冰心令又如何?在景鴻會場,那就是景仁宗府的地盤,是虎他得臥著,是龍他得盤著!而最右邊的景仁宗府三位長老,更是平靜的出奇,從一上觀臺,三人的行動就如同一致,雙目緊閉,調(diào)理聲息。
“爹,這木門怎麼還不來?難道說,是想毀約不成?”金鳴站在金鵬飛的身邊,細聲說道。
金鵬飛怒氣洶洶地將手中長劍按在了旁邊的木桌之上,“毀約?那最好不過!只怕這木門耍些手段,要是真來赴約,這次的比武可就麻煩了。”
就在金鵬飛發(fā)火之時,坐在一旁喝茶的金宏,便開始對著天空淡淡說道,“來了?!?
金鵬飛和金鳴等人聽到金宏如此說,急忙擡起了頭,還沒有看望天際,只見數(shù)十道光影從空而落,一個個墓門弟子精神抖擻,手握法寶,佇立在中央的比武臺上。
爲首的沐劍生和沐劍平二人站在衆(zhòng)人的最前頭,他們紛紛將目光投向了景仁宗府,隨即雙手抱拳,鞠躬彎腰,對著高坐在觀臺上的景天等人一一行禮。那景天雖說裝著迎合,但臉上卻是一副不屑的表情,繼續(xù)端著手中的茶水慢慢品嚐起來。
“哈哈哈,沐門主,你們可終於到了啊,這太陽都要當頭了,我還以爲你們怕了,不來了呢。”金宏忽然站起身來,傲視著臺上的沐劍生說道。
這沐劍生何時被這般屈辱過,但爲了整個門派,也只能先不和金門發(fā)生衝突,沐劍生冷哼了兩下,便安排自己木門中的弟子去了比武臺的周圍而立。作爲木門的門主,以及其他有頭有臉的人物,自然被請到了觀臺之上高坐。
就在衆(zhòng)人分散之時,天空不遠處,又有一道紫色的光茫快速射下。一位年輕的英俊男子穿著淡紫色的掛衣站在了武臺的中央。
“紫少俠,你終於來了,快,快隨我來這裡?!便鍎ι娮舷鲭?yún)而來,急忙拉著他的手將紫霄雲(yún)帶到了觀看臺上。此時沐笙正站在觀臺的一側,看著紫霄雲(yún)而來,那頭卻是一低,雙手緊緊握著袖腿上的絲綢。
“難道她還在生我的氣?呵呵,算了,我也是爲了他們木門好。”紫霄雲(yún)走上臺前,看著十多天沒有見到的沐笙,心裡有些尷尬。
“葉長老,現(xiàn)在可以開始了。”景天坐在椅子上,將手中的茶杯放在了桌子上,對著站在武臺之前的一名老者說道。
那老者一轉(zhuǎn)身,向景天鞠了一躬,隨後說道:“是,宗主!”,這葉長老乃是景仁宗府的傳功長老,宗府之中有任何活動都是由他來主持,這一次也不例外,葉長老走上臺前,對著底下的觀衆(zhòng)拂了拂手,讓他們都安靜了下來,“各位,想來大家也都知道,這次比武,乃是一場金門和木門之間的爭婚大戰(zhàn)。此番比武意在切磋,不言生死,凡事點到爲止?!?
此時站在觀看臺上的金楚,搖動著扇子,竊竊笑道:“哼,導我的亂,豈能讓你們木門不付出點代價?生死不說,也起碼要傷筋斷骨!”
“衆(zhòng)位也都知道,木門的沐笙大小姐,本就是貌美如花,碧玉可佳。倘若此番比武,金門勝了,那麼沐笙大小姐便會成爲我們金楚金少主的妻子。倘若,木門勝了,那麼沐笙大小姐便會下嫁於,下嫁於······”葉長老看著觀臺上的紫霄雲(yún),一時間還真不知道他的名字。
“紫霄雲(yún)!”紫霄雲(yún)站在臺上,對著葉長老大聲喊道。
“哦哦,紫霄雲(yún)!”葉長老拍了拍雙手,“好了,我宣佈,對戰(zhàn)以三比三,勝出兩方者獲勝,每場比試規(guī)定在一個時辰內(nèi),如果尚未分出勝負,算平局。比武開始!首先對戰(zhàn)的是金門的金楚,和木門的沐簫?!?
金楚一聽,將翡翠扇快速收起,放在了袖口中,他瞥了一眼對面的沐簫,舔了舔嘴脣,小聲嘀咕道:“哼,居然讓本少主跟一個女人動手,晦氣!雖然這丫頭也是水嫩水嫩的,但論長相,還是不如沐笙啊!等本少主贏了比試,就納她爲妾吧?!?
二人在衆(zhòng)目睽睽之下,快步走上了比武臺,沐簫站在那猥瑣至極的金楚,心裡不禁打了個寒顫,“這衣冠禽獸的傢伙,看著我都那麼淫蕩,若是笙姐姐嫁給他,這一輩子都有罪受了!今天無論如何,我都要打倒這傢伙?!?
沐簫剛上臺便拿出了手中的長劍,“秋月寶劍,出招吧!”
“嘿嘿,小娘們兒,有意思!”金楚將翡翠扇一合,單手掀開長衣,一陣微風吹過,那飄蕩在空中的俊發(fā)和長袍顯得如此瀟灑,在臺下,不少女性都被金楚的這一舉動所迷住,那些金門的弟子也都紛紛叫好,不愧是金門的少主,比武時還不忘耍帥!
沐簫可沒有那麼花癡,遇到這種讓人噁心的男人,沐簫可是想要速戰(zhàn)速決。她手中秋月寶劍一起,一道橙色的光影便飛衝向金楚,在沐簫離地的一瞬間,她的腳下便升起了一圈圈的風勁。
金楚轉(zhuǎn)身擺出姿勢,手中翡翠扇一開,便擋下了沐簫的衝擊,這翡翠扇看起來弱不禁風,但其實這翡翠扇乃是用琳瑯真金加之翡翠粉融合而成的,琳瑯真金可是天下間排名第五的堅硬物質(zhì),憑著沐簫的秋月寶劍根本傷及不到絲毫。
一腳扭轉(zhuǎn),沐簫迅速改變方向,低身掃腿,迫使金楚不得踏空而起。沐簫抓住時機,秋月寶劍回身一轉(zhuǎn),被沐簫拋了出去,“如沐春風!”這寶劍飛速衝向金楚要害,周圍的空氣發(fā)出了淡淡的甜香,一道劍影忽然間在金楚的眼中居然變成了幾十把長劍,橙光一閃,整個武臺之上的半空中爆裂開來,炸響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