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天空之中,無數銀色光影在上官天身邊來回穿梭,一聲聲乒乒乓乓,上官天以虹霽仙劍為盾,左右具防。揮劍之速快極,紫霄云單用肉眼完全看不清楚!
觀廳之內,便見眾人抬眼左右尋望,天空之中,上官天使出護法大陣,虹霽仙劍在手紅色光茫大放。一時間,天空之中全被紅色光茫罩住。聞人牧在攻期間,被紅色光茫包圍,射中其身。聞人牧幸用玄罡仙劍護體才沒有受傷。此刻護法大陣開啟,在空中之戰,上官天占盡了優勢。
聞人牧自知此時不利,玄罡仙劍立馬被收回。聞人牧懸在半空之中,手指在空中寫下幾個咒符,一道道金色的咒文便沖向上官天。上官天雙臂一展,紅色大陣就將咒文劃開。
此時玄罡仙劍祭起,聞人牧落在武臺之上,他腳踏劍訣,手中來回操縱玄罡仙劍,口訣一出,玄罡仙劍頓時在空中高速旋轉起來,一道道銀色的劍花向四周飛射,玄罡仙劍忽然變得比原先大上兩倍。聞人牧右掌一攤,運氣將仙劍推出。
“破天劍法!”聞人牧大喊一聲,掌力一推,玄罡仙劍受到口訣召喚,有如破天之勢,飛速地向上官天沖去。直沖云霄之際,那仙劍不斷發出刺耳尖銳的摩擦聲。
“血紅大陣……壓。”上官天騰在空中,雙臂大擺,周圍紅色的光茫全都匯集到了他的眼前,上官天左手托著右掌,形成龍爪之式。在其掌心之處不停聚集了紅色氣塊,那些氣塊形成了一把銳利的錐刀。
正當破天劍沖擊時,上官天便將紅色錐刀使勁打下去。兩股強大的氣勢相互沖擊,“嘭……”的一聲在半空中炸了開來。聞人牧雙腳占地略穩,周圍的臺子都被壓出了一個凹槽。
而上官天在空中定力不足,被那沖擊之氣震退了數丈。
上官天祭起虹霽仙劍,在空中揮舞起來,高處的云彩紛紛被聚集在了他的頭頂,一陣狂風刮過,上官天虹霽仙劍揮下,“嗤……”一道紅色的月牙形劍刃就朝聞人牧沖了下來。
聞人牧在武臺之上左躲右閃,上官天左手手指指天,一道紅色光茫聚集在了食指之上,上官天祭起虹霽仙劍,那紅色光茫如被吸引一樣,化在了虹霽仙劍的劍身處。
“飛云劍法!”上官天將虹霽仙劍迅速揮動,左斬右砍,一個個紅色光球從天而降,那光球周圍還帶著雷霆之色,發出“嘶嘶”“噼噼”之聲。聞人牧見左側一個光球攻來側身一躍,沒想到那光球瞬間爆破,將聞人牧震飛出去。聞人牧用玄罡仙劍撐地,半蹲在臺上看著如此之多的光球。
“飛云劍法,果然如同名字一樣,云之大,難擋,飛之云,難躲。”聞人牧忽然閉上雙眼,雙臂自然地展了開來。“生靈涂炭……”
“什么?生靈涂炭!他居然選擇曲靈八劍的邪劍式!”坐在觀廳內的聞人甫忽然大叫。
“爹,叔叔這劍法有何不對嗎?”站在聞人甫身邊的聞人洪浩問道,這聞人洪浩乃是聞人甫的兒子,他的修為尚未達到能將聞人世家的曲靈八劍全部發揮,所以對這八劍并不知曉。
聞人甫摸著胡須說道:“我聞人世家,傳曲靈八劍,這劍法高深莫測,有曲盡之深不可測,有圣靈之威力巨大。當練到第八劍時,便會出現分岔。第八劍有正邪劍式,這兩種劍式威力達到巔峰,但使出的效果確實完全不同。曲靈八劍第八劍如果練正劍式……靈動天下,是為修行之招,那會使自己的身體,真氣,靈力都受到莫大的幫助,讓自己的修為更上一層。但若練邪劍式……生靈涂炭,卻是破壞之招,會讓大地龜裂,草木皆枯,敵人全部殲滅。”
“父親,那么叔叔練的生靈涂炭……豈不是很危險?”
“恩,我之所以這般嚴厲教導你都是為了讓你能夠順利練成曲靈八劍最后的正劍式,但我卻萬萬沒想到他,聞人牧居然選擇練邪劍式!”聞人甫說著說著手中拳頭握的緊緊地,眉間處也透露出一絲怒火。
“唉……聞人侄兒,不必動氣。”玄浩真人安然地坐在椅子上看著臺上的狀況,“每個人都有屬于他們自己的道,修道者,遵循天地法則,但不為他者。該走什么樣的路,那都是自己的選擇,道有正邪,但關鍵在于個人,若是他用邪道去克制邪魔那便是好的。”
“掌教說的是,甫侄修為不夠,未能參悟其中道理,慚愧慚愧!”聞人甫聽到玄浩真人的說話,連忙起身鞠躬說道。
“聞人師兄,你且無需自責,待我們細細看來,便可知曉。”水心音探出身子向聞人甫說道。
聞人甫微笑著點了點頭,便心平氣和地坐了下來。
而在臺上,曲靈八劍邪劍式早已啟動,聞人牧身邊飛舞著無數的劍刃,一個光球攻來,聞人牧手指一翹,一柄銀色劍刃就破光沖去。聞人牧握住玄罡仙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下飛上,將所有的光球都劈成了兩半。
“生靈涂炭……”一股銀色之氣中夾雜著少許的黑氣,如頭猛獸從聞人牧身側撲向上官天。上官天不斷用虹霽仙劍驅散,只是白費力氣。
一陣強力的沖擊硬生生打在了上官天的胸口,上官天臉色煞白,從空中墜到臺上。“額啊……聞人師弟,沒想到這些年,你的修為進步地如此之快,實力之強,非往昔能比啊。”
聞人牧從空中徐徐而下,他收回玄罡仙劍,快步走到上官天的面前鞠躬說道:“只是師兄承讓了,牧的修為還遠遠不夠呢。只因此番比試有限,倘若師兄動用靈力催動我教玄天普真訣,那么牧也只有輸的分啊。”
“哈哈哈,聞人師弟,你無需謙虛,看師弟這般修為想來玄天普真訣也早已練到天玄之境,我上官天認輸了。”
上官天笑了笑向觀廳之中鞠躬行禮后便走下了臺,聞人牧在臺上向著四周的觀者露出竊喜的表情。
“爹!你,你怎么就會輸了啊!”上官凌立馬抱著上官天撒嬌道。
“輸了就是輸了,沒想到聞人師弟這些年里修為大增,已經超過了我。”
“只到是爹爹你顧及同門之情,未能使出全部的力量吧。”一位女子從上官凌的身后走出,偷偷說道。
“哎,秋葉你胡說什么呢,掌門之位爭奪又豈可兒戲,爹爹我已經盡力了。”上官天拍了拍上官秋葉的肩膀笑道。
“姐,你說爹沒用全力,你是怎么知道的呢?”上官凌好奇地問道。
上官秋葉卻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說道:“那是你的修為還不夠。”說完便轉身回到了郁靜紗的身邊。
而現在坐在一旁的紫霄云心中暗自說道:“為什么我就看見幾道光閃來閃去,都沒見到人,這比試就結束了啊?不好玩,一點都不好玩。”紫霄云正要離開時,黃衫少女站在他的身邊問道。
“你不看了?”
“有什么好看的,我,我就看見他們在空中閃來閃去,不好玩,不好玩。”紫霄云說著就離開了觀廳。黃衫少女見紫霄云離去,沒有絲毫猶豫也跟著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