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名劍閣後月天澤幾人也是在街道上隨意的轉了轉,正欲去找個風景優美的地方坐坐,月天澤卻是腳步一頓的望向某處瞇起了漆黑的眸子。複製本地址瀏覽http://%77%77%77%2E%62%69%71%69%2E%6D%65/
“月,怎麼了?”黎詩幽奇怪的問道。
“幽幽,妙依,你們陪霓裳走走,我去見一個熟人,晚點就回來。”月天澤微迷眸子的快步走行了左側的一個街道口走了過去。
見狀,月墨在親暱的****了葉霓裳的小臉一下後快速竄到地面的追向了月天澤。
她願意和葉霓裳親近,但她一輩子都只會和一個人在一起,那個人就是前方眼露激動神色快步離開的男人。
“月軒這是怎麼了?他第一次來帝都,怎麼會有熟人。”突然被丟下的妃妙依撅起紅脣嘀咕的說道。
“之前的聶明不也是他的熟人嗎,估計是遇到族內的朋友或者是以前還沒有遇到我們時的一些故交吧。”黎詩幽倒是神色不變的說道。
“那個不是去白馬寺的方向嗎?難道大哥哥的朋友是一個大和尚?”葉霓裳好奇的問了一句。
“……”聞言,黎詩幽兩女有點小無語,小丫頭這是什麼理解能力,明顯是心上人看到朋友去白馬寺了才趕緊追上去,免得找不到人了,怎麼就成大和尚了。
那要是去一趟皇宮,朋友不都是達官貴人了……
另一邊,月天澤也是抱著月墨鎖定一個身姿婀娜的盤發女子走進了帝都很有名的白馬寺內。
過的片刻,在盤發女子徑直走進白馬寺正面的大殿後月天澤也是在大殿不遠處停住了腳步。
伸出手颳了刮在懷裡不斷撒嬌的小狐貍,月天澤輕笑道:“好了,墨墨別撓了,我下次記得帶上你好不好?”
聞言,月墨再次撓了月天澤兩下後抓緊月天澤的衣衫乖巧的用小腦袋蹭了蹭月天澤的胸口,那一副我很依戀你的表情讓得月天澤也忍不住覺得自己丟下月墨實在是有點過分了。
月天澤捧起月墨在其額頭上蹭了一下後伸出手指輕戳月墨的鼻子笑道:“墨墨,幫我帶一張紙條給那個盤發的女子好不好?”
月墨很直接的搖了搖頭。
月天澤微汗的翻了翻白眼後低頭在月墨的耳邊低低細語了一句。
聞言,月墨巴眨了一下眸子後立刻態度大轉變的點點頭,一副很願意去做傳信使者的摸樣。
說服了月墨,月天澤也是取出一塊手絹後直接咬破指尖的以血在手絹之上寫了一句話。
寫完要說的話,月天澤正猶豫將手絹放在月墨的那裡,小狐貍已經竄到月天澤手臂上的伸出小爪子搶過了手絹。
月天澤微感好笑的看月墨將手絹放在身上那裡,結果小狐貍小爪子相互一戳,手絹就直接消失在了她的手掌間。
呃……
月天澤愣了一下,這是什麼妙法?
“手絹呢?”兩息後,回過神的月天澤好奇的問道。
月墨驕傲的小手再次相互戳了一下後又將手絹變了出來。
見狀,月天澤微迷眸子問道:“這是雲荒天狐的血脈傳承妙法嗎?”
小狐貍驕傲的點點頭後再次揮動了幾下小爪子。
“哥哥要學嗎?我可以教你!”
月天澤神色一亮的點頭。
見狀,月墨越發喜悅的搖了搖火羽一般的尾巴並揮動了幾下小爪子後再次隱沒掉手絹的向著大殿竄了過去。
“哥哥,我晚上教你,我先去給哥哥的母親送信。”
就好似一道白色的驚鴻一般,月天澤只來得及看到一道白芒閃過,小狐貍已經進入了大殿之中。
……好快!不比自己差!
雲荒天狐,果然是天生異種,潛力不可限量。
另一邊,月墨在竄進大殿後很快將目光鎖定向了大殿左側不遠處的一個盤發女子。
微微波動間,小狐貍以極快的速度掠到了盤發女子身邊安靜的頓住了腳步。
有著傾城之姿的盤發女子正在閉目搖筒,知道此刻不宜打斷對方的小狐貍也是安靜的守在了一旁。
過得幾息之後盤發女子手掌頓住的將竹筒中的月型牙片倒了出來。
嗒嗒嗒……
兩塊月牙狀的牙片掉落地面發出幾聲清脆的響聲後全部呈現正面的躺倒了地面。
盤發女子面露喜色的將兩塊牙片撿起後敬意的對身前的佛像行了一禮。
這時,月墨也是直接竄到盤發女子腳下扯了扯她的裙襬後用另一隻小爪子晃了晃手裡的錦帕。
盤發女子低頭一看,旋即在下一息露出了震驚不已的神色。
雲荒天狐???
怎麼會……
頓了幾息,盤發女子四下看了一下後將小狐貍抱起的走到大殿的一處人少之地。
“小傢伙,這地方可不是你該來的地方,要是被人發現你的身份,那可要出大事的。”盤發女子面露喜愛之色的提醒道。
小狐貍搖了搖頭後再次晃了一下手裡的錦帕。
見狀,盤發女子單手抱住小狐貍的同時用另一隻手接過錦帕的抖手將其翻蓋到了自己的手掌上。
“母親,我在白馬寺後方小路之上的古松樹旁等你。”
看著錦布手絹上的血色小字,盤發女子手掌一顫,差點沒把手絹掉到地上。
天兒??
這時,小狐貍卻是靈動的從盤發女子的手臂上躍下後向著大殿外竄了過去,眨眼之間便是消失在了大殿之外。
“小傢伙,別亂跑。”盤發女子想去追小狐貍,但在看了一眼錦帕上的小字後她立刻轉向走向了大殿後面。
她是很喜歡那隻雲荒天狐,可和自己的兒子一比,那就根本沒有可比性!
除了老爺子,自己的兒子便是她唯一的牽掛。
她倒不是沒考慮過別人騙她的可能性,只是錦帕上的血漬未乾,而筆法又和天兒所寫的摸樣無二,那唯一的可能就是——自己的天兒終於回來了!
從大殿後門離開,盤發女子沿著寺院的小路走了片刻之後轉身走進了一個小院之中。
這小院後並不是佛堂,而是一條通往後山的路徑,平日極少有人來,加上此刻季節已冷,更加無人來此。
面對這樣的路徑,盤發女子也有了一絲微微猶豫,但一想到自己那苦命的孩子,她便是再沒有猶豫的邁步走了過去。
不管是不是真的是天兒,她都必須是看看!
又過的片刻,盤發女子便是來到了小徑的後方,此地有一根橫臥的蒼勁古鬆,一側則建有一個優雅的涼亭,是以此地也被人稱爲臥鬆亭。
“天兒,你在嗎?”盤發女子四下看了一下後開口說了一句。
聞言,一個紫衣長袍的年輕人便是從古鬆後走了出來。
四目相視,都有難以言表的激動。
彼此快步走上前後兩人都是一臉激動之色的抱緊了對方。
“天兒,你終於回來了,母親擔心死了。”抱緊月天澤的後背,盤發女子,嗯,應該是月天澤的母親雲麗在用臉額輕輕蹭了蹭月天澤耳邊的髮絲後流下了激動不已的淚水。
“母親,別哭,兒子這不是回來了嗎?母親該高興纔是。”臉額邊出現溼溼的感覺,明白自己母親正在哭泣的月天澤也是撐起身體溫柔的擦去雲麗眼角的淚水後溫柔的說道。
看著眼角變得高高大大,即英挺又俊雅十足的身影,雲麗眼露詫異的伸出手輕撫月天澤的臉額輕柔的說道:“天兒,你這一年多都去了那裡,變化好大,母親差點認不住你了。”
“這個說來話長,不過兒子這一年多倒也算是因禍得福,不但能夠習武了,現在還小有所成了。”月天澤微笑的說道。
聞言,雲麗放開月天澤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兒子後露出詫異不已的光芒:“天兒,才一年多不見,你不但能習武了,還一躍成爲八星武師了,真是進步神速呢。”
呃……
月天澤也愣住了,沒有一點反應的愣在了原地。
這不可能,這怎麼可能……
母親難道比仙兒厲害?
天兒不是說過不超過她修爲的人是看不出他的實力嗎?
這…
天吶,母親比八星厲害??
難道……
月天澤突然回想起一件事,自己是劍帝之心,如果不是遺傳父親,那必然是遺傳母親!!
這麼說……母親真的非常厲害了?
可是,爲什麼這樣厲害的母親會嫁給父親當小妾呢……
“天兒,怎麼了?”雲麗奇怪的問道。
“沒,沒什麼……”月天澤神色莫名的搖搖頭說道:“母親,爺爺是個怎麼樣的人?”
“嗯?天兒怎麼突然想到問這個?”雲麗眼神微感詫異的說道:“你爺爺是彝族的族長,這個你不是知道嗎?你小時我還帶你去見過一次父親。”
“我見過爺爺??”月天澤露出疑惑的神色,他什麼時間見過爺爺?
“對呀,天兒,你十歲那年體質較弱,我帶你去十萬大山見過父親一次,你不記得了嗎?”雲麗不解的問道。
十歲?
月天澤瞇起眸子想了想之後隱隱記得小時候似乎確實和母親出去過一次,然後就莫名其妙的回來了,至於中間發生了什麼,他竟是一點都記不起來了……
月天澤皺緊眉宇,努力回想,旋即卻是眉心一疼的伸手按住了額頭。
“天兒,怎麼了?”雲麗關心的問道。
“不知道,我記不起見過爺爺的記憶,就記得和母親離開過一段時間,然後就回來了,中間發生什麼事我全記不起來了。”月天澤皺眉說道。
聞言,雲麗眼眸閃過些許異色的輕語道:“天兒,想不起來就算了,等以後有機會我再帶你去十萬大山一次就好了,父親看到你不但能習武,天賦還如此卓越肯定會很開心的。”
月天澤神色莫名的點了點頭。
“對了,天兒,你怎麼不回家呢?化綿也很擔心你的。”雲麗想到什麼的說道。
“父親他會擔心我?”月天澤自嘲的笑笑之後說道:“我離開險境後沒有看到過一次尋找我的月家護衛,這能說明什麼母親應該很清楚。”
“這……”雲麗神色微頓的輕輕嘆氣道:“天兒,不管怎麼說,化綿都是你父親,他這些年爲了龍騰帝國出了很多力,顧及不到一些地方……你也多諒解一下他。”
“……他是爲龍騰帝國立下了汗馬功勞,所以,在我心裡,他便是帝國的宰相而已。”聞言,月天澤沉默了一會後如此說道。
“天兒……”雲麗神色一頓,竟是有些不知道說什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