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魚一族有甚麼聚靈珠、甚麼寶貝確實都是盧臺宣傳出去的,這樣才能達到它的目的,讓曼哈退位讓賢,而人魚族禁地也是它極力宣傳之後,本來不是禁地卻變得異常神秘,都說有寶物之後,才變成人魚一族禁地。
這勞什子聚靈珠是三年前一個全身受傷逃回來的弟子所說,只說了一句話,就嗚呼哀哉了。派了三批弟子進入禁地內,都卻了無音訊,彷彿從人間蒸發一般。
魔無憂若不是給黑袍男子算計,所有厲害符咒都藏在那顆假腦袋之中,逃過魔無憂的雙眼,把他炸的受重傷。若是魔無憂沒有一點兄弟情誼的話,那麼黑袍男子的計劃也不會成功。
人魚一族禁地內,紫色花瓣熠熠生輝,瀰漫出濃郁的芬芳,在風中如弱柳一般在搖曳。
紫袍男子說道:“這些人已全部進入裡面,絕對會中魔無憂的計謀,他的陣法可不是蓋的,我們二人曾幾次想進去殺了他,卻給陣法困住,只能退回來。”
紫袍女子顫聲說道:“我親眼見魔無憂吃過死人肉,當時我嚇的顫顫兢兢,簡直是惡魔,我從那以後不敢在進去了。這些人估計要悲劇了,會給魔無憂當點心吃掉。”
紫袍男子嘆了一口氣,說道:“魔無憂多久沒嘗葷腥了,他哪裡還顧得是人肉還是甚麼肉,只管往嘴裡吃,就行了。”
紫袍女子道:“他那顆聚靈珠是從何處得來的,以前怎麼沒聽見過,他有勞什子聚靈珠?”
紫袍男子望向漆黑的山洞內,說道:“這估計是聚靈陣那顆珠子不過是他爲了騙別人過來送死,或許是爲了騙我們兩人去上當,才捏造出來的。”
紫袍女子笑道:“哪知上當受騙的人來的層出不窮,給他殺死的丹藥或者肉體都給他生吃了。這惡魔甚麼時候生死此處,我們的任務也算結束了。”
晶瑩剔透的雕像異常美麗,彷彿奪天地的冰雪之姿,雕像的容貌也是惟妙惟肖,驀然流光一閃,“咔嚓”那雕像一寸寸如碎片一般碎裂開來。
碎片滿地,依舊晶瑩剔透,流光熠熠,紫袍女子大喜道:“魔無憂已死,我們的使命也結束了。”
紫袍男子道:“是不是幻覺?魔無憂的陣法給人破了,難道真有經天緯地之才的人?還是魔無憂中了別人的計謀,而不得好死。”
兩旁紫色花朵開的異常鮮豔,紫袍兩人此時也消失在原地,他們也有自己的夢想,在這裡已守了十多年。
漆黑如墨山洞內,三道人影踏了出來,兩旁紫色花朵在風中搖曳,遠方蔥蔥郁郁,這是在城堡最頂端,造化之奇,鬼斧神工。
“少主出大事了,盧臺、雲缺兩位守護者造反了,逼族長退位讓賢,現在準備聯手對族長動手了。”
說話這人是忠於曼哈的弟子,瞧見曼哈給逼的退位,來到此處禁地之處,焦急地等待這曼承倜歸來。
曼承倜喝道:“雲缺這老匹夫居然敢造反,盧臺爲何趟上這趟渾水?”
易天劍說道:“只怕這一切都是盧臺特意安排的,而云缺只不過是一個替死鬼,等成功了在斬殺,這就是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殺死你父親之後,然後找機會殺掉雲缺。因爲盧臺不可能留下能威脅自己的人存在。”
曼承倜搖頭道:“不可能的!盧臺守護者一向循規蹈矩,做事從來沒出過甚麼紕漏。而云缺老匹夫一向認爲我殺了它兒子,所以懷恨在心。”
易天劍說道:“雲缺它兒子在甚麼地方給人殺死的?”
“就在城堡附近,臉色蒼白,雙眼給人挖了出來,死的好悽慘。”曼承倜皺眉說道。
看著自己潔白如蔥管一般細長的雙手,易天瀾想不出爲何殺掉一人,還要挖掉對方的眼睛,這手段讓人膽顫心驚。
她想不出不代表易天劍想不出,他說道:“看來是怕眼眸之中的驚懼給人發現,所以挖掉對方的雙眼,任你神功通天也發現不了是他乾的了。”
“那就是說有人嫁禍於我?在人魚一族之中能殺掉雲缺兒子云龍只有我和四大守護者,還有一兩個元老,不過現在都已經死了。”曼承倜指了一指地下的屍體說道:“那兩人年紀大的就是,還是沒躲過外族人的攻擊。”
禁地兩旁躺著四五頭人魚,都是咽喉溢出鮮血,或者頂門溢出鮮血,這都是修煉者嚴重防衛的地方,除非對手實力太強,而對方無法還手。易中言等人的實力卻是很強,這些人咽喉給洞穿正常不過了。
人魚一族大廳,曼哈臉色通紅,此時已忍無可忍,金色的披風透出金屬般的光澤,手中的黃金龍槍金光籠罩整個大廳。
手持黃金龍槍曼哈有如金甲戰士一般,周身瀰漫出金光,彷彿黃巾力士一般。
衆弟子看著曼哈凜凜生威,宛如天人有的跪拜下去,膜拜起來。
盧臺眼眸之中充斥著瘋狂和貪婪,說道:“這黃金霸龍槍是我人魚一族中的至寶,你難道還不放手麼?你若交出神槍饒你一命,離開人魚一族的城堡,永遠不許回來,我放你一條生路。”
曼哈周身金光大盛起來的,說道:“我曼哈生是人魚一族的鬼,死是人魚一族的魂,你這叛徒憑甚麼叫我離開?”
雲缺喝道:“曼哈本想放你條生路,若不是你嫉妒賢人暗殺我兒子,我雲缺絕不做這等大逆不道之事,只能怪你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
曼哈大聲道:“我曼哈對天發誓,若你兒子是我暗殺的,讓我曼哈魂飛魄散,永墮阿鼻地獄,你總該相信了吧!”
盧臺眼眸一沉,寒光一閃而過,說道:“雲缺守護者你還和曼哈囉嗦甚麼,此時它抵死也不會承認的。”
“盧臺你一直蠱惑人心,老實說雲龍是不是你殺的,你心機如此之深,爲今日早有準備,定然是你所爲。”此時曼哈心中走一步算一步,這樣況且還能挑撥兩人,何樂而不爲。
曼哈的無心之語,卻給雲缺當真了,喝道:“盧臺你爲何如此做?當初你說雲龍是給族長殺死的,你親眼看到的,所以我一直記恨在心。今天族長說是你殺的,看來你們兩人其中一人定有一個說的是假話。”
聞聽此言,盧臺臉色大變,此時西洋鏡已經給拆穿了,當即說道:“先殺掉曼哈我在把我看到的對你細細表來,若是你在給曼哈蠱惑,今日就是我們的葬生之地了。”
雲缺焦躁道:“你今日就當面對曼哈說清楚,讓它死得瞑目。你是怎樣看見它殺死雲龍的,把你對我說的,當著曼哈的面細細表來,我定要讓它死的很慘。”
盧臺眼眸一沉,極其焦躁,恨不得一掌就拍死雲缺,低聲說了一句,雲缺卻沒有聽清楚,靠的緊了一點。
哪知盧臺突然出手,一拳轟擊在盧臺胸口,金光暴漲,宛如撕裂空間一般,空氣一陣扭曲,雲缺身軀飛了起來,鮮血狂涌而出,這個變故讓所有人魚極其詫異,微感錯愕。
雲缺只感體內一陣劇痛,對方想置自己於死命,心不可謂不毒辣。
噴出一口鮮血喝道:“你.....你...”
“雲缺守護者你先休息一會,等我消滅曼哈在來治療你。就因爲你太聒噪了,我耳朵都起繭了,所以先打傷你再說。”
原來盧臺心中害怕,若是雲缺知道自己在騙它,定然會和自己翻臉,況且它兒子本來是我殺的,若是給它看出蛛絲馬跡,兩人聯手自己焉能活命,還不如先擊傷它,然後殺掉曼哈,在解決雲缺。
非聆守護者跳出來喝道:“盧臺你殘害本族同胞,今日你還想逃麼!”此時雲缺已受重傷,憑自己加上族長盧臺必敗無疑。
此時族中弟子發生暴亂,紛紛衝了上來,曼哈揮手道:“這是我和盧臺之間的事,你們不要插手,衝上來受傷的只能是本族弟子,你們都給我退下。”
“到現在你還說的正義凜然,你以爲你解決的了我?”說著一拍手左角邊樓閣之中,三道光華一閃而過,是雲虛和兩大使者。
曼哈眉頭微蹙,暴喝道:“勾結外族,殘殺本族,雲缺守護者的兒子定然是你殺的,不然沒人可能無聲無息殺死雲龍,你隱藏的好深。害我和雲缺鬥了好久,原來罪魁禍首是你在暗中搗鬼。”
盧臺哈哈大笑起來:“是我你現在能拿我如何?殺了你,這裡到時依舊是我的天下,你不要妄想去禁地的兒子來救你,去那裡的人不可能還能回來。告訴你:裡面我去過,有個極其厲害的糟老頭子,禁地之事也是我傳揚出去的。”說著哈哈大笑起來。
“你慘殺本族弟子勾結外人,還傳出本族有寶物,你就算殺了我族中弟子會立你爲族長嗎?你好好想想!”曼哈怒極說道。
盧臺哈哈笑道:“我自有手段讓他們都誠服於我,這不是你操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