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這個樣子,王宇淡然一笑,揮了揮手道:“小子,你不用怕,我只是單純的問問罷了,你如實同我說來。”
“——————漠北無情,是我們漠北家的大公子————”沉吟片刻,吳語還是照實了說。
言罷,王宇卻是微微一笑,吳語說的漠北無情是漠北家的大公子,并沒有說是漠北家的忤逆子,漠北家的逃犯,這般看來,吳語這個漠北家三長老,還是承認漠北無情這個家族繼承人的身份,看來漠北無情說的不錯,此人的確只中心與漠北正統(tǒng),這樣便好辦了。
“很好,那————這人,你認識嗎。”王宇指了指被自己喬裝過的漠北無情,淡笑道。
“他——?”聞言,吳語還真仔細的打量了片刻功夫,最終才猶豫不決的說道:“這位————莫非————莫非,莫非是您的兒子?”
吳語看那他和王宇魔化后的神態(tài)和眼神都比較相似,都是如此的冷漠,生人勿進,所以才有此一答。
不過,王宇和漠北無情卻是有些無奈,這漠北家的三長老,腦子似乎不靈光,不對,腦子不靈光的前提得是有腦子,看這吳語,似乎沒有腦子的感覺————
“他不是我兒子,卻是你們前任漠北家家主的兒子,漠北無情,你居然連自家的大公子都認不出來,這倒讓我有些匪夷所思————”王宇指了指漠北無情,而此時的漠北無情也撕下了黏上去的胡須,將臉上的喬裝之物給擦了干凈。
待見到本尊之后,吳語差點沒驚的叫出聲來,此人不是漠北無情,還能是誰————?!
“吳叔叔,還請見諒,因為漠北家正在通緝與我,流云城內(nèi),認識我的人太多,無奈之下,師尊這才為我喬裝打扮。”
漠北無情出奇的苦笑了一下,搖了搖頭道。
師尊——————?!這下吳語已經(jīng)完全被眼前的情景弄懵了,那胡須青年居然是漠北無情,就是漠北無情也不說了,可是吳語對漠北無情卻是極為了解,他哪里來的什么師尊,而且氣息還如此的殘暴恐怖,這一切已經(jīng)完全的超乎了吳語的預(yù)料之內(nèi)。
師尊這個稱呼,是王宇故意讓漠北無情這般說的,只是一個噱頭罷了,騙騙這些人,加上自己的入魔和龍息,絕對輕而易舉便能夠糊弄的過去。
經(jīng)過漠北無情的一番‘真摯的解釋’吳語這才了解的事情的始末,按漠北無情的說話,自他被漠北家追殺之后,便逃出了流云城,后來陷入困境,被王宇這位高人所救,并且認了自己作為徒弟,對自己照顧有加————————
當然,這些全部都是王宇交給漠北無情的說辭,而漠北無情也是相當配合,居然還添油加醋了一番,聽起來完全不似假的,反而極為真實。
最終,吳語這才恍然大悟,難怪了,那人的氣息這般恐怖,像大悲劍這種玄階中品,只是附魂一顆火元素的寶劍,應(yīng)該毫無興趣才是,原來其本意是想拍下來送給漠北無情。
若是那種極高境界的高手,兩萬金,確實不算什么,也能解釋的通了。
片刻之后,吳語講這些信息徹底人消化之后,這才抱拳對王宇正色道:“多謝前輩出手相救漠北無情,無情能夠成為您的徒兒,不止是他的福氣,還是我們漠北家的福氣啊——————!“
這句話倒是真實,若漠北無情真的有了這么一個恐怖的師尊,那么以后漠北無情成為了家主,漠北家等同有了這么一位超級強者作為大靠山,今后稱霸流云城,還不是小菜一碟的事情嗎!
吳語話中的意思,王宇這個千年老妖哪里有能不知道,只是王宇卻冷哼一聲,目露兇光道:“哼,你想得倒是美,你漠北家居然敢追殺我的愛徒,差些讓其飲恨劍下,我這個當師傅的,自然要為徒兒討回一個公道來,你漠北家是極大的膽子,那么今后,在流云城內(nèi),便蒸發(fā)罷了————————!“
說話之間,王宇的龍息又在一次如洪水暴發(fā)開來,讓吳語心神大亂,在如此的氣息之下,吳語若不是擔心漠北家的安危,怕此人說到做到,說不定會馬上逃離此地——————
“前輩————!前輩明鑒,此事同漠北家毫無關(guān)系,這都是漠北家的那個女人做的好事,漠北無情是漠北家的大公子,我們怎會有意害他,但此時的漠北家,真正掌權(quán)的卻是前任家住的小妾,與漠北家無關(guān)————況且,漠北這偌大家業(yè),說起來就是無情,也正是您愛徒的家業(yè),可一定不能毀啊!“
吳語急的滿臉通紅,這人的氣息如此恐怖,實力定然是強大到了一定的地步,說他是化形妖獸,也不為過,這樣的存在,莫說一個漠北家,就是一千個,一萬個漠北家,也能夠輕易毀滅——————!
“無情,你快說句話,告訴這位前輩,同漠北家真的毫無關(guān)系————!“見王宇沒反應(yīng),吳語又將目光轉(zhuǎn)向了漠北無情,吳語這一輩子的心血都投入到了漠北家,視如生命也不差,若是漠北家真的被滅,他還真不知道自己日后該何去何從。
“師尊,吳叔叔所言不假,都是那女人所為,還望師尊不要怪罪漠北家————“漠北無情故意沉吟片刻,這才臉上‘為難’的朝著‘師尊’說道。
“好,既然如此,漠北家我就不多言了,只是你家主之位卻要奪回來————“隨即,王宇看著吳語道:”吳長老,這之后的事情,便要看你去如何做了,漠北家滅亡,或者日后走向輝煌,都只能看你一人了,若你處理得到,自然不用多說————但,若你處理不得當————哼,那就別怪我用自己的方法來解決這件事!“
王宇同漠北無情的一唱一和,已經(jīng)完全將吳語給忽悠住了,莫說吳語,即便是大成境的天刀宗太上長老曾經(jīng)不也是被王宇嚇的魂飛魄散過么。
“是是是——晚輩完全明白,即便前輩不說,晚輩也一定會那樣做的,畢竟漠北家是姓漠北的,絕對不能讓一個女人給奪去————!“吳語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心中松了一口氣,看來這位前輩還是挺通情達理的。
“好,你下去吧,如何做,不需要我教你了吧。“王宇回到了座位上,淡然的坐下,那股恐怖的龍息也收了回去,不再恐怖如斯。
“是的是的,晚輩明白————明白。“話畢,吳語朝后退了幾步,到了門前,便轉(zhuǎn)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