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南讓天刀宗的廚子,燒了一桌好菜給之前囚禁在此地的道院弟子和戰(zhàn)武宗弟子送去,又要了一桌,同王宇豪飲起來……
兩人一年多未見,自然也有著說不盡的話,雖然如今看不出王宇實力的深淺,但京南心中也大概知道,起碼三宗之內,絕對不會有王宇的對手……
對王宇接下來的行動,京南也大概猜到了一些,不過還是問道:“王宇師兄,接下來,是否準備前去戰(zhàn)武宗?”
道院和天刀宗的長老院,都已經(jīng)被王宇鏟除,最終,也只剩下戰(zhàn)武宗了,至于星月宗,則完全沒有必要。
第一,星月宗沒有所謂長老院,第二,就算存在,星月有宗臻九曲那個變態(tài)在宗內鎮(zhèn)壓,就算是長老院,也得乖乖聽話。
對臻九曲,三宗的弟子,可否的佩服的五體投地,誰人不知道臻九曲的厲害。
聞言,王宇點了道:“不錯,你天刀宗的事已經(jīng)解決,三宗之戰(zhàn),如今卻還剩下戰(zhàn)武宗沒有解決……”
旋即,王宇話鋒一轉:“對了,你可知現(xiàn)在聶如風如何?我本覺得,現(xiàn)在戰(zhàn)武宗的宗主,應該是聶如風,不過想想,卻又有些不對,若是聶如風的話,絕不會加入三宗之戰(zhàn)。”
“嗯……聶如風師兄,現(xiàn)在并非戰(zhàn)武宗宗主,戰(zhàn)武宗和我們兩宗一樣,都被長老院實力侵占……聶如風師兄,在半年前,就被戰(zhàn)武宗的長老院給關了起來,到現(xiàn)在都沒有放出。”
“被關了起來?”聽京南這么一說,王宇的眉頭微微皺起:“所為何事?”
京南將杯中酒水一飲而盡,嘆了口氣道:“當初戰(zhàn)武宗讓聶如風師兄帶隊,去擊殺道院和天刀宗的弟子,可是,聶如風師兄誓死不從,不止如此,還暗中幫助我們兩宗弟子,被聶如風師兄放走的俘虜?shù)茏樱阌袛?shù)百人,這才觸怒戰(zhàn)武宗,將其給關了起來,我聽說,似乎要關押聶如風師兄三十年,才會他放出。”
“三十年……”王宇撇了撇嘴,這戰(zhàn)武宗的長老院倒是仁慈,居然要關押聶如風三十年,這還不如一掌斃了他來的干脆。
“正是如此,當初聶如風師兄在戰(zhàn)武宗人心所向,即便是長老院強勢,也不想犯眾怒,否則的話,只怕聶如風師兄,早已被長老院處死了……”京南點頭道。
“那星月宗是怎么回事,據(jù)我所知,星月宗的城池產業(yè),也不在少數(shù),難道之前三宗的長老院,都不將星月宗的財富放在眼中嗎。”這卻是讓王宇很奇怪,按理說,大趙皇朝最強盛的四個宗門,其中三宗為了爭奪利益而大打出手,那星月宗,就算沒有長老院的存在,又豈能幸免……
“哈哈……”王宇提起星月宗,京南便是忍不住大笑道:“王師兄,星月宗如今的宗主,你肯定不知道是誰。”
聞言,王宇也來了興趣,笑道:“是誰?”
“就是曾經(jīng)在大趙皇朝后輩****,被王宇師兄擊敗的臻九曲!”
京南每次想起臻九曲被擊敗時,那一臉無辜的表情,便心中發(fā)笑。
不過倒也是,臻九曲的敗,的確太過非所思,最終,并非是敗在王宇的手中,而是敗在了他自己的暗器之下,這還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星月宗有資格成為宗主的,也唯臻九曲一人,這卻是在我的意料之內。”王宇抬起酒杯,同京南碰杯之后,一飲而盡……
“呵呵,王宇師兄,你莫以為,道院的長老院,宗主珈藍,和本宗的五月,真是忘了星月宗這塊肥肉?!”
京南冷笑道:“其實,三宗的大戰(zhàn),并非是偶然,而是必然的……所有的弟子,不過是長老院用來攻占財富的棋子罷了……想當初,三宗長老院出關,共聚一堂,已宗內弟子的性命,來爭奪各宗城池掌管權限和產業(yè)……各宗弟子的強弱,直接導致了這場爭奪的利益……原先,三宗宗主和長老院,也是邀請到了臻九曲,想讓臻九曲和星月宗,也攪起來……不過,臻九曲卻是當場拒絕……可三宗的宗主和長老院又哪里能夠善罷甘休,沒幾天,三宗長老院全體出動,要將星月宗覆滅……王宇師兄,你知后來發(fā)生了什么事。”
“少廢話,快說。”王宇笑道,這京南擺明是調自己的胃口。
“嘿嘿……王宇師兄,當初三宗長老院,加起來足有兩百人之多!可為何現(xiàn)在每宗的長老院長老,人數(shù)卻不超二十人?!就是因為,在攻占星月宗時,被臻九曲一人,屠了三宗加起來上百位的長老院長老!”京南語出驚人!
“上百位?”連王宇也被這個數(shù)字所震住,就算是王宇,也不敢說,憑一己之力,敢同上百位道階強者一較高下。
換個比喻,一位先天境初期武者,能夠擋住上百位壯漢的攻擊?!
這用腳趾也能夠猜的出來,完全是不可能的事,就算是先天境武者,也得被百位壯漢活活打死。
“而且……還沒見到人……就在星月宗的宗門之前,連人影都沒發(fā)現(xiàn)……漫天的暗器,沒用掉十分鐘的時間,上百位三宗長老院長老,斃命當場……最后,三宗狼狽而逃,臨走之前,臻九曲踏空說了一句,若日后三宗誰人在敢踏入星月宗半步,必親身到訪各宗,血流成河……”
這件事,也就發(fā)生在四個月前,那時,京南也在當場,不過卻是留了個心眼,知道星月宗乃是暗器宗門,沒敢上前,而是守在了后方,要死,也是讓長老院那些人去死,他京南才不會去做那個冤大頭。
“呵呵……臻九曲的實力,真是越發(fā)恐怖,連我也有些汗顏。”王宇搖了搖頭,現(xiàn)在同臻九曲打起來,估計沒什么勝算。
“王宇師兄,臻九曲當初說,三宗之內,也只將道院的王宇放在眼中,只有王宇師兄在他眼中,一直不曾消失。”京南笑道。
“等有空,我便去星月宗同臻九曲敘敘舊……不過現(xiàn)在,我還要去戰(zhàn)武宗看看聶如風。”王宇站起身,嘴角微微揚起。
片刻后,王宇走出內殿,而京南也追了上來,非要同王宇一起前往戰(zhàn)武宗。
無奈之下,王宇只得同意,當初三宗最強弟子會首,如今豈能少的了他京南,而且,這是個見證戰(zhàn)武宗長老院滅亡的機會,更加不能錯過。
王宇背后頓時生出兩片道翼,而京南還只是大成十重巔峰,未曾到達道階的地步,王宇只能將京南托起。
兩人升上虛空,化作兩道極光,朝著南方一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