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們這些喜歡錢,那我心心好,送你們一塊,在黃泉路還能用!”話音落,他手的碎銀子紛紛離手,如同一道道銀色閃電,瞬間隱沒在那些人身,隨即,這些人紛紛倒地身亡。()
“你……等著!”錦衣公子和另外兩個被東陽扇飛的青年從地站起,掉頭跑。
“你們搬救兵,一個人夠了!”東陽隨即又從錢箱拿出兩塊碎銀子,並立即離手,瞬間將那兩個青年擊殺。
看著那狼狽進(jìn)城的錦衣公子,東陽並不在意,他知道他還會回來的,算他真的不敢回來,自己也可以找門去,這種事既然遇到了,必須要殺一儆百。
在這個人族危難的關(guān)頭,還有人敢欺壓百姓,大發(fā)災(zāi)難財,那他必須死,誰也不能例外,天王老子護(hù)著也不行。
解決了這些人,東陽才轉(zhuǎn)身對那些欲要進(jìn)城的百姓拱手笑道:“大家先不要急,看完戲再過也不遲!”
“多謝少俠搭救!”其他人是按下心來等待看戲,而那一家三口則是前道謝。
“不用客氣……”
東陽隨即從錢箱抓起一把銀子,遞到年漢子面前,道:“這些不義之財,你們先分一點,好在路用!”
“多謝少俠!”
這一家三口也沒走,和其他人一樣留下來看戲,他們都想看看,那些作惡的人到底是什麼人,到底會有怎樣的下場。
片刻之後,一羣人浩浩蕩蕩的從城走來,爲(wèi)首的是一對年夫婦,剛纔逃走的那個錦衣青年在他們身邊,他也恢復(fù)剛纔趾高氣昂的表情,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東陽,像是在看一個死人。
在他們身後足足還有數(shù)十號人,每一個都帶著兵器,殺氣騰騰。
“真是好威風(fēng)啊!”東陽忍不住呵呵一笑,只是誰也沒有看出他笑容的冰冷。
這羣人殺氣騰騰的來到東陽面前,那個錦衣公子指著東陽,道:“是他……”
聞言,那爲(wèi)首的那個年男子冷聲開口,道:“你是誰,敢在這個地方撒野!”
東陽淡淡一笑:“一個無名小卒而已,至於撒野談不,只是路見不平而已!”
“不過,既然你們都來了,我正好問問,是你們授意在這裡強收過路費了?”
那年貴婦傲然道:“是又如何,你今日敢在這裡太歲頭動土,只能以死謝罪!”
東陽笑笑:“我的生死不勞夫人操心,既然是你們授意,那這位公子哥在這裡強搶民女,肆意殺人,你們也是一清二楚了!”
“那是看得起他們!”
東陽忍不住拍了拍手,笑道:“夫人這番見解,真是讓在下大開眼界,正所謂子不教父之過,有你們這樣的父母,難怪會有更加不堪的兒子!”
聞言,這夫人驟然變色,冷斥道:“找死……”
話音落,她那超凡初境的神域瞬間展開,袖也探出一柄長劍,急速刺向東陽。
劍到面前,東陽突然出手,兩根手指將劍身夾住,並淡笑道:“正好我也已經(jīng)知道想要知道的東西,那你們可以去死了!”
其手指微震,劍身應(yīng)聲而斷,東陽隨手一揮,劍尖如閃電劃出,瞬間洞穿這婦人的右臂,並進(jìn)入她身後的人羣,閃電所過,一道道身影紛紛倒地。
短短數(shù)個呼吸,那道閃電重新回答東陽手,這對年夫婦所帶來的下人,已經(jīng)全部倒地身亡,每一個人都是脖子被利刃劃開所致,而他們一家三口倒是還活著。
“你到底是誰?”婦人捂著右臂傷口踉蹌後退,卻依舊聲色俱厲。
東陽淡淡的看了一眼這依舊色厲內(nèi)荏的一家三口,淡淡說道:“你們現(xiàn)在想到問我是誰了,可惜已經(jīng)晚了!”
“你敢殺我們,等著太學(xué)院的追殺!”
聽到那婦人的話,東陽神色微微一動,道:“你們和太學(xué)院有關(guān)係?”
彷彿是看到令面前這個煞星害怕的東西,那婦人厲聲道:“我父親可是太學(xué)院副院長範(fàn)清,桃李滿天下,你敢動我們,是和太學(xué)院過不去,是和無數(shù)修行者過不去,等待你的是滿天下被追殺,至死方休!”
東陽輕哦一聲,一副恍然的表情,不過,他真不知道這範(fàn)清是什麼人,可以說,整個太學(xué)院他知道梅子虛、谷老和風(fēng),其他人還真是一無所知,至於那位副院長桃李滿天下,這一點倒是可信,但那又怎樣。
別說是太學(xué)院副院長的子女,算是曾經(jīng)幫過東陽的梅子虛的後人,敢做出這等傷天害理之事,也難逃一死。
那錦衣公子也彷彿有了底氣,傲然道:“小子,現(xiàn)在知道怕了,現(xiàn)在磕頭賠罪,並自斷一臂,我們大人有大量,不和你一般見識!”
這種狂妄的話,只能說明他的無知,可問題是那對年夫婦竟然也是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表情。
“真是樑不正下樑歪,有其父必有其子啊!”
東陽心暗歎,臉卻露出淡淡笑容,道:“不好意思,算是天皇老子也救不了你們!”
話音落,他手的那段劍尖再次離手,瞬間穿過那錦衣公子的心臟。
“你真敢……”那年夫婦看著自己的兒子死亡,均是氣的渾身發(fā)抖。
東陽冷笑道:“我爲(wèi)什麼不敢?如今天下危難,無數(shù)百姓流離失所,你們作爲(wèi)修行者不但不幫其一把,還仗勢行兇,強搶民女,肆意殺人,你們不死,何以安天下民心!”
“敢和我太學(xué)院做對,等著被滿天下的修行者追殺!”
“哦……我倒要看看滿天下的修行者誰敢追殺我東陽!”
“什麼……你是東陽!”這一刻,兩人才算是真正的臉色大變。
但隨即,那婦人厲聲道:“東陽,你這是要我太學(xué)院決裂嗎?別忘了你能成爲(wèi)長生觀主,也是我太學(xué)院支持所致,否則,你什麼都不是!”
聞言,東陽算是明白,和這兩個人談什麼大道理,根本是對牛彈琴了,他們簡直流氓還流氓。
東陽冷冷一笑:“你太擡舉自己了,支持我的是任院長和現(xiàn)任院長,即便如此,他們的後人犯下如此罪孽,也是殺無赦!”
話音落,東陽也懶得再和他們廢話,手瞬間激射出兩道流光,直接洞穿他們的心臟。
“死不足惜!”
東陽隨即看向城門內(nèi),目光掃視一眼站在那裡看戲的一羣官兵,並落在爲(wèi)首的一個身穿官府的年人身。
“你是這裡的縣令?”
那名年人立刻前,拱手道:“小山城縣令郭明見過長生觀主!”
“免禮……你身爲(wèi)這裡的父母官,難道對他們的事情一無所知?”
郭明苦笑道:“當(dāng)然知道,但下官只是一介凡人,根本無力阻止啊!”
“而且,下官曾想派人皇,可他們的人守著城門,根本不讓官府的人出城,前段時間,好不容易讓一個城的百姓帶著摺子京,但再也沒有了音訊,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原來如此……”
東陽點點頭,道:“這麼說來他們在朝也有人了!”
“當(dāng)然,那範(fàn)清是太學(xué)院副院長,雖然本人沒有在朝任職,但他的學(xué)生衆(zhòng)多,不少都在朝爲(wèi)官,其不乏官居要職,他們想要扣下地方的摺子,根本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我知道了,朝的事情,我會讓陛下處理,這裡的事情,交給你去做了,抄他們的家,所有財產(chǎn)拿出來救濟(jì)過往百姓,若敢藏私,你的下場和他們一樣!”
“下官不敢!”
東陽輕嗯一聲,轉(zhuǎn)身看了看那些排隊欲要進(jìn)城的百姓,朗聲道:“諸位鄉(xiāng)親,如今魔族肆虐,這是我的責(zé)任,我向你們保證,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你們重返家園!”
“現(xiàn)在不管你們?nèi)ネ畏剑绻儆龅酱说仁虑椋梢匀セ食情L生觀,即便我不在,也會有人去處理,這一點,你們儘管放心!”
“如今天下,不管是修行者還是普通人,誰敢仗勢作惡,殺無赦!”話音落,東陽騰空而起,快速離去。
他之所以在臨走前故意說這一番話,不是彰顯他的大公無私,而是要藉此宣告天下,同時也是給無數(shù)流離失所的百姓一個定心丸,如今的天下,已經(jīng)是人心惶惶,必須有人出來安撫一下民心了。
“有人說亂世出英雄,可亂世之,也更容易出現(xiàn)罪惡,憑我一己之力,想完全杜絕此等之事,也是不可能的事情,我也只能盡力而爲(wèi)!”
半日之後,東陽終於回到了皇城,此時,天早已經(jīng)黑了,但整個皇城依舊顯得很是熱鬧,城裡的人,和一年多前離開的時候相,可是多了不少,甚至是人滿爲(wèi)患。
東陽進(jìn)城之後,並沒有直接回長生觀,而是先去了皇宮禁院。
天子寢宮前的院子裡,兩個女子相對而坐在一顆桂花樹下,著桌美酒,淡笑談心,靜瑟和諧,正是姬無瑕和顏姑娘。
一道身影悄然墜落,也打破了這裡寧靜,二女的目光看去,看清來人之後,均是微微一笑。
“你來了!”
“你們聊!”顏姑娘起身離開。
“你這幾個月去哪了?”當(dāng)東陽坐下,姬無瑕含笑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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