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聽到春若蘭的話后,韓文清就驚訝了,他發(fā)現(xiàn)今天可能是自己的末日了。也行好他的忍耐力強,如果不是,他或者現(xiàn)在已經(jīng)站起來了。
“你驚訝什么?難道你就那么不放心我的的舞技嗎?會丟了你的臉,影響你的琴曲嗎?”看到韓文清那近乎夸張的表情,春若蘭就翹起了她的小在嘴唇,不滿地道。
“嗯!不是這樣的,只是我怎么不知道的?這么大的改變應該早就通知我了啊!”見春若蘭又使起了她的小性子,韓文清就拿她沒辦法了,只是他怎樣也想不通,許老頭昨天才說也自己一個好好表現(xiàn)的,怎么現(xiàn)在就多了一個舞伴了?
“哦!是這樣的,昨天我突然覺得你自己一個在舞臺上彈琴太單調(diào)了,為了增大效果,我就去找許主任說我要在你彈琴的時候上去跳舞,而且還答應了要我老爸贊助學校10萬元的。”春若蘭在說這些的時候,臉上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的。
“難怪!但就算這樣,他也應該要通知我吧!而且這個許老頭難道就這樣答應你了?根據(jù)我的了解,他應該不會因為10萬而增加人員吧!”韓文清一副我已經(jīng)看透這個許老頭了,所以他根本就不相信春若蘭這么容易就通過了。
“你知道就好,你也不知道,這個許老頭有多么的刁難,說什么也要我先跳一支舞給他看看,后來我在無奈之下就只好跳了,但跳完之后這個無恥的老頭子居然又說什么我沒有和你排練過,根本就沒有默契,會打亂你的彈奏,當時我就氣暈了。”春若蘭說到這里的時候,韓文清就看到她的小粉拳都緊握了,看到這樣,韓文清就想笑了,但最后還是忍了,他就知道許老頭不會這么容易放春若蘭通過了,不過現(xiàn)在他聽到春若蘭也不許老頭了,韓文清就覺得大快人心了,令到這個平時乖乖的小姑娘都要叫他老頭了,許老頭也算是了不起了。
“那后來你又怎樣?媽的,這個許老頭也太過分了,居然要我的老婆為他獨舞,得收拾他才行。”一想到春若蘭在許老頭前面跳舞的情景,韓文清就火氣大了。
“就是,老公你得幫我報仇啊!而后面,我就說其實這幾天你每天彈琴的時候我都在你的身邊,所以對你要彈的曲子都已經(jīng)熟練了,最后還磨蹭了很久他才勉強答應的。”想起在許老頭面前吃的虧,春若蘭就覺得很不爽。
“哦,原來是這樣,放心,老公我只要一有機會,就把他整得死死的,把我們吃虧的都要拿回來,不過話說回來,老婆,我們只在聊天,就連晚會的節(jié)目都已經(jīng)過了大半了,這是不是有點可惜了?”韓文清這時才發(fā)覺到了自己忽略的一個重大問題。
“啊!你怎么不早說的?人家是來看晚會的,都因為你,先是招惹事情,然后又拉著人家聊天,害得人家連晚會的節(jié)目也沒有看到。”聽到韓文清的話,春若蘭也發(fā)現(xiàn)了這個損失,于是就埋怨韓文清道。
“我!我這不是冤枉了嗎?我什么時候拉著你說話了?你自己不是也在說個不停?在怪我?”見春若蘭在怪自己了,韓文清就指著自己,然后一臉無辜地道。
“不管,反正就是你,對了,你的節(jié)目什么時候開始?”春若蘭問道。
“是排在倒數(shù)第二的,最后一個節(jié)目是校長大人獨唱,有意思吧?”韓文清想起了昨天許老頭向他透露的話后就道。
“嗯!這個倒是新鮮了,那現(xiàn)在是第幾個節(jié)目了?”聽到校長也要唱歌,春若蘭就有點高興了,畢竟校長在學校也算是個神秘的人物了,在開學的時候見過他一次之后,很少人可以見他第二次的。
現(xiàn)在表演的是舞蹈,只見一個穿白色短西服的女孩和身后的四個女孩在蕭亞宣的《一個人的精彩》的歌曲中翩翩起舞。頭發(fā)甩甩大步的走開/不憐憫心底小小悲哀/揮手bye-bye祝你們愉快/我會一個人活得精彩!而那女孩很有節(jié)奏的甩動著自己的一頭長發(fā),好像完全沉浸在音樂中,動作輕盈有力,底下有人連聲加好。好像她一個人就已經(jīng)搶去了其它幾個女孩的光彩。在她離臺時也有好幾個人跑上去獻花。
就在這個節(jié)目結束之后,韓文清就問了問后面的男生,才知道晚會已經(jīng)接近尾聲了,這時他才知道什么叫重大的損失。
他扳著手指數(shù)了數(shù),那個‘骨灰級’校花的舞蹈自己已經(jīng)錯過了,還有那個‘超級艷舞’自己又錯過了,本來還想看看那個領舞的女孩子的,看她在舞臺上表現(xiàn)出來的氣息是有多強烈的,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結束了,真是損失啊!
當韓文清告訴春若蘭晚會已經(jīng)到尾聲的時候,春若蘭也叫苦連連的,不停地在埋怨韓文清道:“都是你,都是你,我都已經(jīng)聽說了,我們的校花師姐會穿可愛裝出現(xiàn)在大家面前的,要知道這個機會非常難得的,她今年就畢業(yè)了,以后都沒有機會看了,我怎么那么笨,陪你這個笨蛋在聊天的?還有哪個據(jù)說可以另所以男生都流鼻血的舞蹈團也結束了吧!而且聽說那個領舞很漂亮,是新轉(zhuǎn)來的同學,現(xiàn)在居然錯過了。都怪你啦!”春若蘭說完的時候又重重地擰了一下韓文清,令到韓文清都已經(jīng)習慣了她的這個舉動了。
“噢!老婆,你怎么知道得那么多的?你又沒有參加過排練或者看到過她們在練習?你是聽誰說的?”聽到春若蘭的話后,韓文清就奇怪的,晚會的節(jié)目雖然不是重大秘密,但也不是大家能熟悉的啊!
“這個還用說嗎?當然是你的那些朋友兼同學兼死黨了。”春若蘭鄙視道。
“啊!耗牛,張宇浩?這兩個家伙啊!難怪他們昨天冒著被許老頭抓的風險也要去看排練,原來是為了他們所謂的‘情報’,真是服了他們的。”聽春若蘭怎么一說,韓文清就知道是這兩個家伙爆的料了,也不知道這兩個家伙昨天在自己離開的時候還有什么樣子的舉動,應該已經(jīng)知道那個會武功的女孩子的情況了吧,看來得問問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