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姐姐看來已經(jīng)完全了解他的性格了。”聽到春若蘭的話后,楊初雙就看了一眼韓文清,才跟春若蘭說。
“當(dāng)然了,他是什么料我早就知道了,不過我肯定他不是什么天才的。”春若蘭揚(yáng)起了她的小鼻子道。
“我剛才說他是天才的意思只是指他是怪物的意思并你是說他真的是什么天才。”見春若蘭的表情是這樣的,楊初雙就道。
“對了,你還沒有告訴我的你平時都是干些什么的呢?”春若蘭繼續(xù)問道。
“也沒有什么做的,畢竟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和平社會的,我們能做些什么,有空的時候不就是去各個地方玩玩,去看看其他世家的情況,和他們交流交流。”聽到春若蘭又問這個問題了,楊初雙才道。
“哇!原來是這么好玩啊!我早就想到處去玩了,但又不知道應(yīng)該到什么地去,因為我認(rèn)識的人都是我們本市的,根本就去不了什么地方,你到過什么地方了?”春若蘭的性格就是無論什么時候,什么事情,她都是很好奇的。
“也沒有去過什么拉,但云南,四川,甘肅等都去過了,不過這都是和我爺爺去的,自己一個人去還沒有試過,唉!去這些地方其實并沒有你想像中那么好玩的,去到那里都得規(guī)規(guī)矩矩的,無聊得很,而且去到那些地方還得陪那些所謂的世子去游游山什么的,情況都差不多,所以說去到什么地方,也沒有什么自由的空間的。”看到春若蘭一副向往的神情,楊初雙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于是才道。
“為什么要這樣的?去到那里不就是玩嗎?還要跟什么世子玩多沒意思,這和我以前也沒有什么區(qū)別的,我還以為你會比較自由呢!我以前也是這樣的,雖然沒有去過什么名山大川的,但每次老爸出去,他都是叫我陪那些所謂的公子的,煩死了。”聽到楊初雙的話后,春若蘭就想起了以前自己的情況,于是就道,那口氣令韓文清覺得她好像大有同病相憐的感覺的。
“可不是嗎?”果然,楊初雙聽了春若蘭的話后,馬上就認(rèn)同了她的說法了。
“要不這樣,有空我們?nèi)ネ妫挥檬裁词兰业模皇且月眯姓叩纳矸荩@樣不就可以了嗎?對了,我還沒有問你,你會在我們GZ市停留多久的?”春若蘭突然問道。
“這個,我想我應(yīng)該是在這里參加高考了,因為爺爺?shù)暮门笥颜f爺爺?shù)膫瞄L時間醫(yī)治的,所以要長住在這里幾年了。至于去玩嘛,我想應(yīng)該是可以的,但我們會有時間嗎?”聽了春若蘭的話后,楊初雙就想想,于是才道。
“這樣說來你爺爺?shù)膫故菄?yán)重的,對了,告訴你吧!這個家伙我看好像也會看病的,有空你問問他吧!或者有幫助的,去玩的事我只是說說的,畢竟我們像你說的那樣,想去也沒有時間的。”春若蘭可以聽出楊初雙在說她爺爺?shù)膫獛啄瓴藕玫臅r候,她自然流露出的那種傷感,于是她就想幫她一把的。
“真的?你還會看病醫(yī)傷?我爺爺?shù)膫菐资昵熬鸵呀?jīng)存在了,至于是怎樣弄傷的他沒有告訴我,但我知道那是內(nèi)功的創(chuàng)傷,這樣傷你真的會醫(yī)嗎?”聽到春若蘭的話后,楊初雙馬上就激動地抓起了韓文清的手,急急地問道。
“呃!這個初雙同學(xué),你得先放開手才說啊!”正在吃飯的韓文清突然被楊初雙的動作嚇了一跳,而且楊初雙的說話聲音也是突然提高的,所以馬上就引來了同學(xué)們的目光了,萬幸的是現(xiàn)在在飯?zhí)玫娜艘呀?jīng)不多了,要不然就麻煩了,這韓文清不是擔(dān)心楊初雙的話被別人聽到,因為楊初雙說話的時候說得很快很急的,就連韓文清他自己也只是聽到大概的意思,所以這點他倒是沒有擔(dān)心的,他擔(dān)心的是大家如果看到楊初雙居然在春若蘭面前抓自己的手,那新聞可就多了。
韓文清現(xiàn)在還是在大家的討論的話題呢!元旦晚會帶來的轟動還沒有下去呢,而且楊初雙的名氣也是那天晚上的產(chǎn)物,所以如果給抓了個正著,那么韓文清敢肯定,自己和楊初雙一定會有更加轟動的‘新聞’了。
聽到韓文清這樣說,楊初雙才松開了手,道:“那個!剛才我太激動了,所以!不好意思!”只是她說的時候是看著春若蘭的。
見春若蘭笑了笑,楊初雙就知道春若蘭理解自己了,于是就看著韓文清道:“你,你真的會醫(yī)治內(nèi)功創(chuàng)傷?”
“嗯!這個,會一點點吧!”韓文清扒完了最后一口飯,放下了筷子才不急不慢道。
“這,真是太好了!你可以給我爺爺看看嗎?拜托了!我真的希望爺爺能快點好,減少他的痛苦。”聽到韓文清說會的時候,楊初雙就更是激動了。
“這個,可以是可以,但都得有時間啊!”韓文清見楊初雙眼淚都快流下來了,于是就道。看來她的爺爺很疼愛她呢!
“我說你也真是的!難道你就不可以請她天半天的假嗎?真是的,請了假不就有空了嗎?這個彎也不會轉(zhuǎn)的。”見韓文清像是一副不怎么關(guān)心的樣子的,春若蘭就火大了,這個家伙就是這樣的,什么事也慢吞吞的。
“對啊!明天我們請假怎樣?麻煩你啦!”楊初雙苦苦地求道。
“你都這樣了,難道我還會說不嗎?而且我的老婆也發(fā)話了,看來只能請假了!我的全勤啊!”韓文清喃喃道。
“我不是你老婆!”聽韓文清這樣說之后,春若蘭就賭氣道。
“呵呵!你不是誰是?不過,楊初雙同學(xué),我想問問,我這樣去合適嗎?畢竟你也知道這是醫(yī)生的大忌啊!”韓文清不得不提醒道。
“這個!我打電話回去問問,今天晚上告訴你,我現(xiàn)在就去打。”楊初雙聽到韓文清的話后,先是一呆,然后想了一會才這樣說的,當(dāng)她完說馬上就走了。
看著楊初雙的餐盤,韓文清突然道:“可惜的晚餐!”
見韓文清突然有此感嘆,春若蘭就突然‘撲哧’地笑了一聲,道:“覺得可惜你可以把它消滅了啊!”
“我也這樣想的,但!咦,老婆,你不怪我不馬上答應(yīng)初雙妹妹了嗎?”韓文清道。
“哼!人家什么時候成為你的初雙妹妹了?真是不要臉!我都了解了,你不答應(yīng)她是怕現(xiàn)在給她爺爺看病的那個醫(yī)生會不高興的,所以就原諒你了!”聽到韓文清的話后,春若蘭就敲了一下韓文清的頭才道。
“我早就說過了,我是一個有愛心,我責(zé)任感的人了,你就是不相信,我有什么辦法的!啊!老婆,你不要走啊!我拿不了三個餐盤的!”韓文清急急道。
“你不會走多一回嗎?”春若蘭頭也不會的。
“呃!也是!但不對!為什么你的餐盤也要我拿!八條之中沒有這條吧!”韓文清突然覺得不對了,于是就道。
可惜的是春若蘭根本就沒有聽到他話面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