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是你這個老家伙來了啊。”坐在首位上的趙源急忙起身,同一時間,下面的眾人也急忙起身,恭敬的朝著來人行禮。
趙源走了下來,笑道:“老家伙,真想不到,你今天竟然也會來?!?
這來人是上一代的城主,也就是當今城主的老子,和趙源也是老相識了。兩人一般稱呼對方都是老家伙。
在他身后的兩個中年人乃是他的兩個兒子,一個就是當今凌云城的城主,還有另一個也是當今凌云城的兵馬大總管。
“原本是以為你這個老家伙要絕后了,忽然間蹦跶出一個孫子,我怎么能不來看一下呢?!边@老者名為凌鳳梧,對趙源說話也是絲毫不客氣。
趙源也算是見怪不怪了,笑道:“既然來了,那就請上座,我老人家今天好好招呼一下你?!?
凌鳳梧倒也不怕趙源,笑道:“就你那小樣,也敢和我老人家叫板,看起來,咱們是好久沒有在一起切磋了?!闭f著,兩人就朝首位上走去。在這些后輩的面前,兩人都沒有絲毫收斂。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門外換傳來一聲叱喝:“站住,有什么事情?”
隨著這聲音響起,立即在外面響起一聲呼喚:“趙源爺爺,不好了,趙文軒和趙龍打起來了?!?
“恩?!壁w源眉頭微微一皺,有些不愉快的轉頭看向了坐在不遠處的趙興洪。此時的趙一龍早就出去招呼賓客了,因此,他也只能看向趙興洪。
只見趙興洪的臉色微微一變,也顯得有些不滿。猛然間站起身來,躬身道:“家主,我出去看看?!?
一旁,凌鳳梧的聲音響起:“老家伙,這小輩打架,我倒是來了興趣,咱們去看看。聽說你那小家伙聽奇特的,我也很好奇。”
趙源瞪了凌鳳梧一眼,搖了搖頭,道:“走吧。”一轉身,陪同著凌鳳梧朝著外面走去。
在大殿中的那些后輩見兩人轉身離開,也不好坐在這里,急忙跟了上去。
而在同一時間,嬋月居中,趙嬋月把自己的房間讓出來給了趙文軒,她則是住進了另一個房間。此時正在閨房中打坐運氣,在門外卻忽然傳來小蘭的呼喚聲。只聽小蘭呼道:“小姐,不好了,文軒少爺和趙龍少爺打起來了?!?
猛然間睜開眼睛,雙眼中閃過一道精光。趙嬋月急忙下床穿上靴子,走了出去。只見小蘭站在門前,無比的焦急。
“快,前面帶路?!甭犅勞w文軒和趙龍打起來,雖然趙龍在她的眼中算不得什么,但那畢竟也是年輕一代的佼佼者,她自然擔心趙文軒的安危,急忙招呼道。
“小姐請跟我來?!毙√m心中也急,轉身帶著趙嬋月便朝著趙府的后花園走去。
此時,小月并沒有回到嬋月居,因為小蘭要急忙趕回去通報趙嬋月,所以只能暫時先把她放在這里。
隨著小月的目光望去,只見這趙府的后花園中擺設的無比美麗。周圍一蓬蓬的花叢,其間還不時的能看到一座座假山,更有小橋流水。
而在一團花叢旁,趙文軒手持長鞭,趙龍手持長劍。
只聽趙文軒一聲冷哼:“既然你想打,那我就陪你便是。”說話間,趙文軒身形一動,腳下的步法絲毫不玄妙,但配合手中長鞭的一動,卻使人難以悟透其中的奧妙。
手中長鞭就好像劍一樣,直接施展開趙嬋月教他的流水劍法。第一招就是流水劍法中的一劍帶水。
這一招用劍施展,本來是直接刺出去。但趙文軒此時用長鞭施展,卻只見長鞭一抖,就好像靈蛇一般,直接撲擊向趙龍的胸前。
“哼,不自量力,我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練氣八重境界的厲害。”一聲冷哼,趙龍也是身形一動,腳下一蹬,頓時高高躍起,避開趙文軒的長鞭,手中的長劍也高高朝著趙文軒刺了下來。
趙文軒手臂又是一抖,長鞭頓時朝著空中的趙龍席卷過去。也不躲避趙龍的擊殺,長鞭直接卷住趙龍的腰間。隨即腳下一動,頓時向后爆退。手中長鞭一拉,頓時使得空中的趙龍失去重心,朝著他這里飛撲而來。
這一招乃是流水劍法中的那招脫離帶水。本來這一招施展出來,是在和敵人的兵器碰上之后,立即催發功力,吸住對手的兵器,完全的控制對手的招式。
只是此時的趙文軒使用長鞭,根本就不能隨便碰撞。但他這一下卷住趙龍,卻也起到了相當重要的一幕。
隨著他一拉,趙龍的劍立即就亂了,哪里還能擊殺到他的身上。
幸好趙龍武功了得,被趙文軒卷起,失去重心。恰好在這時,旁邊有一塊高達三丈的大石頭。立即一腳點在石頭上。隨即直接朝著趙文軒撲去。這一下也借助了趙文軒長鞭席卷而來的力量。
“趙源爺爺,你看,就在哪里。”這時,在不遠處,一個十多歲的少年帶著趙源一行幾十人來到了后花園,看到了趙文軒和趙龍的打斗。
“小姐,您看,就在哪里?!蓖粫r間,在不遠處,趙嬋月也被小蘭帶了過來,看到了后花園中的戰斗。
只見趙龍的劍朝著趙文軒的腦袋刺殺過去,心中一驚,趙嬋月幾乎是腳下一動,直接便沖擊了過去。
而在趙源一邊,所有人也都幾乎是同時驚呼不妙。
趙龍的這一招在他們的眼中自然算不得什么,他們這些人,至少都是練氣十重境界的強者,大部分更是跨入了筑基。一劍之下,縱使三丈高的大石頭也都會被劈的粉碎,自然也就不會看得上這樣的攻擊。只是,這趙文軒乃是一個剛出生不超過三天的孩童。雖然天生奇特,但在短短的三天之內,他能學到什么手段?若是這一劍刺下去,那是非死不可的。
“孽障。”同時,在趙源的身后,趙興洪也是一聲冷哼,瞬間沖向了戰斗的場地。
在不遠處,凌霄帶著七八個少年看著這一切,卻是笑臉以待。不上去幫忙,也不上去勸阻。似乎看人家打架很過癮一般。只是他也看得出來,若是這一劍當真刺下去,趙文軒非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