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順子走后,于芯感jī的看著蘇星,說道:“今天真是太謝謝你了,不然的話,我又要被他糾纏了。”
蘇星恩了一聲后,問了一句:“這人是誰啊?”
“他叫陳順子,是陳村長的兒子,也是我小學時候的同學。”于芯說到這里,猶豫的一下,才繼續(xù)說道:“他老是纏著我,趕都趕不走,以前我媽媽在的時候,他還收斂一點,現(xiàn)在我一個人了,無依無靠的,他就越來越放肆了。不過,我也不怕他,他要是再敢做過分一點,我就直接報警。反正我現(xiàn)在有工作了,可以自己養(yǎng)活自己。大不了,不在這個村里面住了。”
看于芯那一臉決然,好像生怕自己會誤會什么的傻樣子,蘇星打心里面一笑,嘴上說道:“放心吧,他再也沒機會sāo擾你了。”
于芯自然是不懂蘇星這句話的深沉含義,恩了一聲后,還以為是蘇星決定保護自己了,心里頓時有些小甜蜜。
兩人又一起往前走,很快就來到了于芯的住處前面。
是一棟兩層的小樓,但年代似乎很久遠了,和周圍嶄新的房屋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很難想象,這是一個北方勢力最大家族里面唯一的nvx-ng繼承人十八年來所住的地方。
看著蘇星在自己家m-n前止步不進,還四處打量,于芯的心里就有些不好受了,同時也有點自卑,以為蘇星是嫌她家窮了。
豈料,蘇星卻對著表情復雜的于芯,突然蹦出了一句:“我能不能進去坐坐啊!”
當然,這話蘇星既然敢講出來,就肯定有把握于芯一定會點頭。畢竟,自己剛剛才救了她,就算有點矜持,但基本的禮節(jié)還是要懂的,至少要請自己進去坐坐吧。
果然,于芯只是傻愣了一秒鐘后,就飛快的點了點頭,同時嘴上還加了一句:“請進。”
兩人進入小樓內(nèi)。
另一邊,陳順子在跑過兩條巷子后,才從被槍指頭的恐懼中緩解過來,停下腳步,踹了兩口氣,正想往自家的三層樓房走,周身冷不丁的就出現(xiàn)了四個身穿黑s-西裝,剪著平頭的冷面男子。
“你們?”陳順子看著眼前完全陌生的四個人,有些愕然的說了一句。
帶隊的那個西裝男子,直接說了一句:“帶走。”
剩下三個男子就馬上上前,將陳順子制住。
“你們是誰啊!干嘛要抓我啊!”陳順子嚷了一句后,沒有任何回應,而自己已經(jīng)被強行往村口方向帶了。
不清狀況的陳順子,還想喊救命,可惜連命字都沒機會叫出來,脖子上就受了相當?shù)轿坏囊挥浿負簦D時暈了過去。
四個西裝男子,拖著陳順子,穿過一片小樹林,沿著田野走上一條小道,兩輛掛著地方牌照的黑s-SUV就停在這里了。
將陳順子扔進其中一輛SUV的后座后,這兩輛車又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了這個位于柘江近郊的小村莊。
只有進到這棟小小的樓里,蘇星才真正見識到了nv生特有的某項能力。
只見小小的一間客廳里,古樸的家具錯落有致的擺放著,上面還貼滿了各式各樣的小掛件,而墻壁上,則是整體以藍s-的墻紙鑲嵌,其間用金黃s-的紙,剪出一個個小星星和小月亮,再搭配上滿天的千紙鶴,讓站在房間里的蘇星,宛如置身于星空下一般。
看著蘇星對著自己的勞動成果發(fā)呆驚訝,于芯不禁為自己曾經(jīng)的辛苦付出感到值了,嘴上面也同時講解道:“我以前沒事做的時候,就喜歡裝扮屋子。”
“哦。”蘇星快速的掃了客廳一眼后,點頭說道:“很漂亮!”
“謝謝。”于芯l-出一個好看的笑容,道:“你先坐會,我去給你倒杯水。”
蘇星恩了一聲后,于芯就蹦蹦跳跳的往廚房去了。
片刻之后,于芯就端來一個jīng致的小水壺和幾個漂亮的小茶杯,給蘇星倒了一杯水。
蘇星喝了一口后,臉上表情微微一愣,嘴上說道:“茶里有菊huā?”
“恩。”于芯大幅度的點了點頭,然后解釋道:“這幾天天氣熱,人容易上火,喝點菊huā茶可以清熱去火。而且,你可以放心的喝,多余的菊huā殘渣都已經(jīng)被我用紗布過濾掉了。”
蘇星感慨于于芯的心細,但他確實沒多的時間喝茶,因為他今天來的主要目的,就是找于芯說事情的。
“于芯,你坐我旁邊。”蘇星放下手中的茶杯,說道。
于芯不知道蘇星的語氣為什么突然變得這么低沉了,但還是依言坐到蘇星旁邊。對蘇星,于芯可謂是一點戒心都沒有。
“既然我們以前打過jiāo道的,也算認識,我就不拐彎抹角了,直接說了。”蘇星盯著面前的茶幾,說道。
之所以不去看于芯的臉,是因為蘇星不想讓于芯接下來肯定會有的錯愕表情,影響自己的語言表達能力。
“你要說什么,就直接說吧,能幫到你的我一定會幫你。”似乎早就猜到了什么,于芯臉上并沒有太大的變化。
她雖然笨了點,但她并不傻,從剛才看到蘇星的第一眼起,于芯就知道蘇星這么晚了還出現(xiàn)在這偏僻的竹葉村里,絕不可能是路過,肯定是為了什么事情而來的。當然,于芯也絕對想不到,蘇星就是為了她而來的。
果然,蘇星接下來的一句話就讓于芯直接懵了。
蘇星問:“于芯,你母親有沒有跟你提及你的身世?”
“我的身世?”于芯有些不解的重復了一句后,稍稍回憶了一下,道:“我媽只說過我是北方人。”
“那就對了。”蘇星微微一笑后,看著于芯說道:“我跟你講個故事吧。”
“恩。”于芯被蘇星莫名其妙的問題問的有些mō不著頭腦,只想聽蘇星說個明白。
“這個故事要從十八年前說起。”蘇星緩緩的道出了自己從師父陸子墨那里得知的事實。
當這個故事講完以后,于芯用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看著蘇星,喃喃自語道:“你該不會是想說,這個大戶人家的千金小姐,就是我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