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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有事想讓自己做,何必大費周章。
元寶向著小宮女看去,她已經(jīng)不哭了,但整個人低著頭,不敢言語,瞧著可憐。
若說之前,元寶還覺得她挺可憐的,如今對于她,只剩下憤怒跟惱恨。
他想要幫著她,她卻幫著別人來陷害自己!
不管這位馮貴嬪,想讓自己做什么,都不會是好事。
“元總管果然爽快,其實我找你,也沒什么事兒,我是貴嬪,本該是皇上的女人,可皇上……只去鳳陽宮?!?
“我想讓你幫我,得到皇上的寵愛?!毙χ_口,馮貴嬪看著元寶,那副嘴臉,讓元寶皺眉。
“皇上想去哪里,是皇上的事兒,我只是個奴才,恕我辦不到?!?
深呼一口氣,盡量讓自己冷靜,元寶回應道。
“元總管再好好想想,其實沒什么辦不到的,也不需要你辦什么,只要,在皇上喝的茶里面,放點東西,也就是了?!?
馮貴嬪坐了下來,并不著急,“元總管,別那么心急,俗話說得好,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有什么事兒,還是慢慢來比較好?!?
“我剛才說的,元總管再好好想想,你是皇上身邊的人,想辦點什么事兒,并不困難?!?
“你放心,就算放了東西,皇上喝下去之后,也不會立刻有效果,等之后,皇上從御書房,或者龍乾宮出來,你幫忙,將皇上帶到我那兒,也就成了?!?
“或者,就讓皇上去龍乾宮,你讓我過去,也成,這樣更簡單,不是嗎?”
馮貴嬪盯著元寶,但凡他有別的心思,她就會大喊出聲,讓人來瞧瞧,元總管做下的丑事!
“還是那句話,元總管好好想想,若此刻,我喊那么一聲,勢必會有人聽到,闖進來的話,瞧見這屋里的一切,你說,他們會如何想?”
馮貴嬪笑著一臉狡詐,元寶瞧著她,恨得牙根都癢癢。
“瞧著元總管的樣子,似乎真的挺為難的,要不然……干脆我喊上一聲,讓人進來,瞧瞧這屋子里的一切,如此,你便不必為難了?!?
“到時候,去皇上面前交代,就說有人陷害你,看看是否能查出什么來?”
馮貴嬪笑意盈盈的,給元寶出主意,元寶心里明白,自己昏睡的這段時間,必定所有有利的證據(jù),都沒有了。
只要有人瞧見屋子里的一切,不管自己怎么辯白,怕都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元寶在心里,暗暗地怨恨自己,早知道,就不該動什么惻隱之心,如今可倒好,把自己給害了!
“你說的事兒,容我考慮考慮,之后給你答復?!彼紒硐肴?,元寶決定用緩兵之計。
“元總管,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之后給答復,成啊,你親筆寫下認罪書,按上手印,我就信你?!?
所有的一切,馮貴嬪都想好了,她決不允許,這樣一條大魚,跳出自己的魚簍去!
元寶的拳頭,不由得握起,眼前的這個女人,實在是難纏。
若他寫下什么認罪書,那么以后,他就再也別想擺脫馮貴嬪。
若是不寫,就是被人發(fā)現(xiàn),然后百口莫辯。
就算皇上愿意相信他,其他人呢?別人親眼瞧見的,就算怎么解釋,都是無用的。
一時間,元寶進退兩難。
要不然……
好一會兒,元寶下定決心,“好,我答應你,幫你接近皇上,如你所愿。”
“行,那就寫下一份保證書來?!瘪T貴嬪笑著,口頭上的承諾,她是不會相信的。
元寶瞪了她好一會兒,取出紙筆,寫下了一封保證書,簽字畫押,交給了馮貴嬪。
“很好。”看過元寶寫的,馮貴嬪將他寫的東西收好,看向依舊縮在角落里的小宮女。 шωш★ тTk án★ C○
“錦衣,你以后,就伺候在元總管身邊吧,小心點,別讓人瞧見了?!?
“元總管,反正你有那些個癖好,錦衣已經(jīng)是你的人了,你隨意。”
說完,轉(zhuǎn)身準備離開,元寶注意到,這個過程中,被稱作是錦衣的小宮女,曾抬頭看了馮貴嬪一眼,帶著恨意。
正因如此,他沒有開口,讓馮貴嬪將這個叫錦衣的小宮女帶走。
屋內(nèi)陷入安靜,瞧著地上床上的狼藉,元寶嘆了口氣,自己收拾著。
錦衣張了張嘴,沒說出什么,她縮在角落里,十分難過。
“你穿好衣服,去椅子上或者哪里坐著吧,地上涼?!?
元寶的語氣中,沒有怒意,讓錦衣詫異,自己算計了他,按理說,他應該很生氣,可……
“你是被馮貴嬪脅迫的吧?瞧著你的樣子,不像是個壞人。”
“是,壞人不會寫在臉上,可雜家在宮里的日子,不算短了,這些年,在皇上身邊,見過的人不少,自信不會看錯?!?
“對,看你看走眼了,才讓你給算計了,你讓雜家瞧著,很面善,似乎曾經(jīng)見過?!?
這么多年過去,他早忘記了當年曾照顧他的人,會覺得面善,都是因為當年,再加上一個老鄉(xiāng)之說。
在顧瑾之曾生活的世界里,有句話叫做‘老鄉(xiāng)見老鄉(xiāng),兩眼淚汪汪’,家鄉(xiāng)之外,看到家鄉(xiāng)的人,會有種莫名的親切感。
或許,元寶對錦衣,便是如此,所以才會上當。
“她手里,若你有的什么把柄,你覺得能說,就告訴雜家,或許,雜家能夠幫一幫你?!?
“至于雜家被算計這事兒……到時候再說吧,反正,保證書都給她寫了。”
元寶心里,自有自己的算計,這樣子被人脅迫,他實在是不甘心。
皇上那邊,大不了就實話實說,最多就是被皇上罵一頓,或者罰一頓,小命肯定在。
只要這件事沒鬧出去,其他人不知道,那就沒什么的。
正因如此,剛才他才寫了‘保證書’,不能讓馮貴嬪吵嚷開,剛才的事兒,也不能被人闖進來看見。
那樣的話,才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他寫下‘保證書’,不過是緩兵之計,打發(fā)走了那位,才有時間去想辦法。
至于這個錦衣……雖說幫著算計自己,可她或許也是個可憐人,就……先這么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