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塵哥,我支持你!是爺們就娶了人家!”
“不行啊,阿塵哥還有個漂亮女仆呢。啊咧?今天怎么沒見她人?”
“怕什么!俗話說得好。家里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只要始終堅持把家外彩旗控制在‘一面’這個數(shù)量上,相信我們的唐大美女會理解的。”
“胡說!阿塵哥是那種花心的人嗎?現(xiàn)代道德敗壞全是因為你們這些無恥的花心男人而引起的!做女人就要有志氣。要當(dāng)就當(dāng)大的,干嘛要做小三?”
“哇哦,說得好,鼓掌鼓掌!寧為玉碎,不做小三。姐妹們,不爭饅頭爭口氣啊!”
“對對,支持唐瑤!堅決要當(dāng)紅旗,斬斷家外彩旗!不做小三!不做小三!”
李逍塵恨不得把這些閑得蛋疼的家伙全都扔出去。
他拉著唐瑤,邊往外走,邊說道:“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換個地方說。”
唐瑤一把甩開李逍塵的手,哼了一聲,說道:“我為什么要跟你走?有話不能直接說嗎?省得他們又七嘴八舌,編排我們。”
圍觀黨們不約而同地點頭道:“對!我們一起為你們做見證!”
李逍塵攤了攤手,一副“你不介意,我就無所謂”的樣子。
反正事情已經(jīng)鬧到這個地步了,還能更糟么?
唐瑤忽然一愣,像是想到了什么:“好,我們還是出去說。”
說著,她反拉起李逍塵,走出了教室。
找了個沒人的林蔭小道,唐瑤停下腳步,轉(zhuǎn)身對李逍塵說道:“你說你愿意負(fù)責(zé)是吧?我有一件事要你辦。”
李逍塵誠懇地說道:“只要我能做到,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你那個‘兼職男友啟事’,我可還記著呢。劉榮偉最近一直對我死纏爛打。我希望你當(dāng)我男朋友,去擺平他。好讓他死了那條心。”
“啥?”李逍塵皺著眉頭,一臉為難,“聽說那個叫劉榮偉的家伙,很有背景。你讓我擺平他?這不分明叫我去送死嗎?”
“你現(xiàn)在怕了?當(dāng)初毀掉人家跑車的時候,可是神氣十足啊,李少爺。”
“這不一樣啊。那時候我還不知道他是那么有來頭的人。”
唐瑤一副“不怕你不就范”的模樣,說道:“你不肯幫忙也沒關(guān)系。反正現(xiàn)在整個大學(xué)城都知道我和你的‘關(guān)系’了。即使你當(dāng)縮頭烏龜,劉榮偉也會主動找上來的。”
李逍塵想了一下,覺得也是,無奈道:“好吧,我當(dāng)你的兼職男友還不行嗎?”
“先說好。免費服務(wù)。二十四小時隨叫隨到,不許有怨言。還有,這件事不準(zhǔn)跟別人提起。”
李逍塵看唐瑤的氣消了大半,便點頭允諾。
他想起校園論壇上有人說過唐瑤曾一度想自殺,心里一陣驚怕,不無擔(dān)心地說道:“那你也要答應(yīng)我,不許尋死覓活。”
唐瑤呸了一聲,恨恨道:“還不都是因為你?”
李逍塵訕訕笑著,想起那天唐瑤在教室里對他發(fā)情的樣子,不禁一陣面熱心跳:唐瑤真的喜歡我?可是平時一點也看不出來啊。難道她是悶**?表面上矜持無比,骨子里狂野火熱?
他回想著大一和大二時跟唐瑤在一起玩鬧的情景,隱隱覺得,如果真能和她在一起,倒也不錯。
畢竟唐瑤人長得漂亮,辦事麻利干練,待人真誠,雖然可能的確悶騷了點,但仍不失為一個性情中人。
每次自己鬧出事來,總有唐瑤仗義相助。
仔細(xì)想了以前的種種,李逍塵才恍然覺得,唐瑤一直對他很好。可自己倒一直沒察覺。
以后若能跟她結(jié)婚生子,一家人其樂融融,共享天倫……
“對了,我們的孩子應(yīng)該取什么名字?”李逍塵的思緒飄出很遠(yuǎn),不自覺地問出這個問題。
唐瑤臉上一紅,見他目光有些呆滯,顯然在幻想什么。她板起臉來,佯怒道:“你胡說什么?誰要跟你生孩子了!”
“啊,不是。我……”
“別跟我解釋。你自己準(zhǔn)備一下。劉榮偉下周約了我吃晚飯。到那時,你就當(dāng)著他的面,公開我們的關(guān)系,知道嗎?”說完,唐瑤也不等李逍塵回答,頭也不回地走了。
在獨自返回自己宿舍的路上,有不少人向她投來各種各樣的目光。
事情雖然已過去幾天,但這種尷尬的狀況并沒有緩解多少。
唐瑤曾在全校師生大會上發(fā)言。在幾萬人的注目下,絲毫沒有怯場。
也曾在大學(xué)生運動會的開幕式上,作為學(xué)生代表接受整個大學(xué)城十多萬雙眼睛的洗禮。那時她依舊鎮(zhèn)定自若。
可如今這些飽含深意的目光,卻讓她渾身不舒坦,羞憤得只想找塊肥沃的土壤,把自己好生埋了。
唐瑤再也無法忍受他們的指指點點,掩面快步回到寢室,撲倒在自己的床上,輕聲抽泣著。
當(dāng)初自己怎么就那么貿(mào)貿(mào)然對李逍塵表白了?
他會怎么看?他肯定會認(rèn)為她唐瑤是個不知羞恥為何物的放**。
從他今天的言語表情之中,就看得出。對,一定沒錯。
唉,自己在他心中的形象全毀了!今后該怎么面對他啊。
想到這兒,她就氣惱不已。
“瑤瑤,你沒事吧?”唐瑤的閨蜜孫瑩瑩正坐在寢室里,百無聊賴地上著網(wǎng),忽然見唐瑤回來,趕忙過去刺探“軍情”,“那個李逍塵呢,你真的殺了他?首級在哪?”
唐瑤扭頭說道:“你干嘛咒他死?他還活得好好的呢!”
孫瑩瑩吐了吐舌頭:“是你自己說要親手了結(jié)他的啊。之前不是信誓旦旦說什么‘五步之內(nèi),取汝首級’的么?所以我就問問咯。”
唐瑤羞愧得把腦袋埋到枕頭里,大叫道:“丟死人了。以后叫我還怎么見人啊!瑩瑩,你都不知道他們怎么編排我……我不活了!”
孫瑩瑩輕輕撫摸著唐瑤的背脊,咯咯笑道:“是不是見到他,心就軟了?還是舍不得你的情郎吧?別想那么多了。光天化日之下,你有膽對他發(fā)騷發(fā)春,還沒膽接受媒體的關(guān)注么?”
唐瑤猛地坐起,一拍床褥,氣鼓鼓地說道:“我再強調(diào)一次!我那時候控制不住自己,才會毫無羞恥地做出那種事,說出那種話!那并不是我愿意的!”
孫瑩瑩哈哈大笑,捧腹樂道:“少來啦,**。找借口也要找個像樣一點的吧?身體都不知被人家阿塵哥摸過了多少遍,還裝什么清純?”
“好你個賤人,膽敢取笑本宮!”唐瑤張牙舞爪地?fù)湎蛩拈|蜜,“今天本宮非讓你血濺三尺白綾不可!”
孫瑩瑩趕緊躲開唐瑤的惡撲。兩人嘰嘰喳喳在寢室里鬧了起來。
另一頭的林蔭小道,目送唐瑤遠(yuǎn)去之后,李逍塵也撒腿走人,回到了教室。
卻見姜蜜兒不知何時,也來到了教室。她正坐在最后一排角落的位子上,拆著信封,看情書。時不時還笑得花枝亂顫。
“你怎么隨便看我的信?”李逍塵坐到她旁邊,“你不是說,今天有事要辦嗎?”
姜蜜兒從桌下拿出筆記本電腦,說道:“嗯,要辦的事情就是寫作業(yè)。”
“寫作業(yè)?”
“是啊,日本那邊的同學(xué)聯(lián)系我了,說教授最近催交作業(yè)。所以我得趕快寫完才行。”
“你還真從日本過來的啊?為什么你的中文說得這么順溜地道?啊,別拆信了。那又不是寫給你的。”
姜蜜兒躲過李逍塵的手,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我是你的未婚妻,有權(quán)利查閱這種類型的信件。”
李逍塵伸手捂住姜蜜兒的嘴,環(huán)顧四周,確定剛才的話沒被有心人偷聽了去,才低聲道:“我現(xiàn)在在風(fēng)口浪尖上。你就別給我添亂了。再說,我們之間是雇傭與被雇傭的關(guān)系。我只是你的‘偽’未婚夫。”
姜蜜兒拍開他的手,道:“偽未婚夫也是未婚夫。臭牛屎就不是牛屎了?”
“你才是臭牛屎。”李逍塵又氣又好笑。這姜蜜兒真是夠可以,什么時候都不忘記損他幾句。
調(diào)笑了一會兒,授課的教授走進教室,開始上課。
姜蜜兒把手提電腦平放在大腿上。借著長桌的遮擋,手指敲擊鍵盤,打著作業(yè)。
李逍塵聽課聽得兩眼發(fā)困,便拿出一柄昨天剛買的小飛刀。
這飛刀沒有刀背,以刀脊為中軸,是左右完全對稱的造型,小巧精悍。
這幾天臨摹符篆的時候,他看到過姜蜜兒搜集來的一個空間符篆——瞬飛符篆。
其效果類似傳送陣,使用這種符篆,能夠讓施術(shù)者從某一地點瞬間移動到另一地點。
但并不能無限制地傳送到任何地點。
被傳送到的地點,只能是同樣有瞬飛符篆咒文的地方。
比如說,在敦煌石窟刻有瞬飛符篆咒文。那么李逍塵便可以利用符篆瞬間移動到敦煌石窟。
移動的距離越遠(yuǎn),所需要消耗的真氣就越多。
如果真氣足夠渾厚,瞬間飛躍到歐洲、美洲,都不成問題。
這個瞬飛符篆還有個好處就是:它并不是一次性符篆,而是能夠不受次數(shù)限制、反復(fù)使用的空間轉(zhuǎn)移符篆。
因此,李逍塵覺得,用這個瞬飛符篆來逃跑,實在是再合適不過了。
但是,瞬飛符篆也不是沒有缺點。
如果施術(shù)者的真氣量不夠而強行使用瞬飛符篆的話,那么他很可能會被傳送到異空間,再也回不來。
一般來說,任何屬性的符篆都能被修仙者使用。
不過瞬飛符篆卻是個例外,并非人人都能使用。
它要求施術(shù)者自身必須具有雷、空兩種屬性,也就是能夠使用雷系和空系仙術(shù)。
因為這個特殊的符篆是集合了空間傳送陣法和雷系仙術(shù)的密咒。
既有雷霆迅疾的特點,又有定點傳送的特性。結(jié)合了兩種屬性的術(shù)法,非身具雷、空屬性者不能使用。
此外,發(fā)動瞬飛符篆還需要用一種特定的小術(shù)法,這個驅(qū)動瞬飛符篆生效的術(shù)法,被稱為“瞬飛術(shù)”。
可以說,瞬飛符篆簡直就是為李逍塵量身制作的。
他這幾天構(gòu)思著,打算把瞬飛符篆的咒文刻在這柄飛刀上。
如果日后遇到強大的對手,那可就大有用處了。
當(dāng)即,取出刻刀,李逍塵灌注真氣于其上,一筆一劃仔細(xì)在飛刀上雕琢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