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啦,有人要殺人啦?!崩蠇尩臅灪鮿艃哼^去之后,馬上又哭又叫,嚷嚷不休,踏出房間的秦逸川從鼻子里哼出一聲,露出鄙夷的神色,林亦妃不屑地啐了口,對秦語菲說道:“菲兒,我看你還是不要嫁到這種人家了,男方有這種媽,你嫁了就沒好日子過了。”
李逍塵吩咐小小照看老媽,自己走到秦逸川的面前,從牙縫中擠出兩個字:“道歉?!?
“你小子說什么。”面有慍色的秦逸川,一雙快要噴出火來的眼睛直盯著李逍塵看,他對男方家長已經有了成見,如今自己未來的女婿居然為了他母親,過來要求道歉,秦逸川自恃身份地位,當然不肯拉下面子道什么歉,
李逍塵迎著秦逸川逼人的目光,說道:“我要你向我媽媽道歉。”
秦語菲一看氣氛不對,趕忙攔在兩人中間,對李逍塵說道:“阿塵,我爸爸剛才是激動了點,他有什么做得不對的地方,就由我代他向伯母賠禮道歉吧。”
“你道不道歉?!崩铄袎m好像沒聽到秦語菲的話一樣,目光緊緊咬著秦逸川不放,
“不像話?!鼻匾荽O為不悅地沉下臉,“你就是這么跟岳父說話的?!?
李逍塵不買他的賬,立即頂嘴:“你怎么打我都沒關系,但是你不能打我媽,我看在你的面子上,之讓你道歉,沒有十倍奉還,就已經不錯了?!?
“阿塵,別沖動,有話好好說,你先消消氣……”秦語菲趕緊把李逍塵拉開兩步,由上而下撫著他的胸口,為他理順氣息,所謂怒則氣上,想要讓人消氣,可以先把怒氣捋下去,平息無無明火,可是李逍塵這口氣咽不下去,這梳理的方法也對他管不了用,
“放肆?!鼻匾荽ㄒ娎铄袎m口氣那么沖,一把將秦語菲拉回自己身邊,對李逍塵說道:“我不跟你逞一時之氣,但你自己要想清楚,要娶我女兒,就放下你那無聊的自尊心。”
李逍塵毫不客氣地回敬道:“如果非要舍棄自尊、毫無尊嚴的黨你們秦家的女婿,我寧愿不娶語菲,你身為秦氏世家的當家,動手打親家母不說,還拒絕道歉,面子對你來說,就這么重要,我不給我媽討回公道,誓不罷休?!?
“混賬。”秦逸川一聲暴喝,動了真火,“我一再忍讓你,你卻不知好歹,用這種態度對我,你以為我秦逸川非要你當我秦家的女婿不可了,你不愿娶,我還不樂意把女兒嫁給你了?!?
“爸,你別說氣話。”秦語菲責怪地瞪了秦逸川一眼,轉而去勸李逍塵:“阿塵,你也別生氣了,要以大局為重。”
她口中說的“大局”,當然就是指這樁婚事了,李逍塵聽了她這句話,熱氣沸騰的腦袋里仿佛沁入一縷清涼,理智也恢復了一些,自己是個成年人了,不該因為這件事兒毀掉他們的婚事,萬一這婚結不成,秦語菲該有多傷心,
可是老媽被打的事,不能就這么算了,但為了秦語菲,李逍塵還是盡力克制住自己,把火氣澆滅,
與秦逸川對視良久,李逍塵問道:“你要怎樣才肯道歉。”
秦語菲聽他還不肯放棄這個念頭,不禁暗暗皺了皺眉頭,她爸爸可是出了名的倔脾氣,幾乎沒有人敢這么跟他對著干,誰想李逍塵也有一股子牛勁兒,兩人互不相讓,此刻已勢同水火,
秦語菲正暗自思量,該如何圓場,卻聽秦逸川說道:“我是不會道歉的,看在菲兒的面上,現在我提出三個條件給你,第一,你們結婚以后,不許跟你媽住在一起,省得菲兒受委屈,第二,十日后來天目市迎娶菲兒,第三,我不希望再見到你的家長蠻不講理,出言不遜,這三個條件只要有一個不滿足,你這輩子就別想再見到菲兒。”
話說到這個份上,秦逸川覺得自己已經很給李逍塵面子了,他向來是言出必行,之前親口說不想把女兒嫁給李逍塵,換做是平常的情況,他打死也不會再讓塵、菲二人來往,可秦逸川也瞧得出來,自己這個寶貝女兒的確是對李逍塵一往情深,所以他才不惜出爾反爾,很快改了口,給李逍塵最后一個機會,
把話撂下之后,秦逸川一手拉著林亦妃,一手拉著秦語菲,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李逍塵想要追上去,卻看到秦語菲正沖他無奈的搖頭,示意他不要過來,
秦語菲最清楚她父母的脾氣,李逍塵再要糾纏的話,秦逸川鐵定會出手,無論哪一方受傷,都不是秦語菲所愿意看到的,
好在李逍塵領會了秦語菲的意思,沒有緊追上去,他惆悵地回到房間,拿出隨身帶的止痛藥膏,給老媽敷上了些,但沒有言語,
三人回到復式樓后,李逍塵安排老媽和小小住下,又囑咐朱靈莎好好招待她們,他自己心煩意亂,又不曉得該找誰傾訴,想來想去,最后只能去找朱月姬,在去之前,李逍塵還特地打了個電話,確認她還沒睡下之后才動身,
朱月姬的住處是梅爾扎克原先住的小別墅,自從梅爾扎克過世之后,她就把打掃別墅的傭人全部辭退,如今屋里只有她一個人,李逍塵被請進客廳坐下后,朱月姬把梅爾扎克珍藏多年的佳釀拿出來,擺在桌上:“一醉解千愁,先喝兩杯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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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逍塵煩惱到了極點,拿起一瓶酒,拔了木塞,便咕咚咕咚往嘴里灌,
朱月姬沒他那么豪飲,取了個杯子過來,自斟自飲了幾杯,說道:“說吧,什么事能把我們的李部長郁悶成這樣,秦語菲沒在你身邊陪你,我猜一定是你跟她之間除了問題?!?
李逍塵把一瓶酒喝完,才把事情的始末敘述出來,聽完故事后,朱月姬深抿了一口酒,點頭道:“這又不是什么大事,你把你那些執著放下,兩頭賠上笑臉,沒什么過不去的,你自己要想通,跟自己的家人用不著擺臉色,打都打了,難不成你還能給自己岳父一個耳光,秦逸川的脾氣也就那死樣,你別太計較,來,咱們干杯,喝完之后,明天就用你那條如簧巧舌擺平兩家人。”
叮的一聲,兩人碰杯,痛飲起來,酒喝得多了,朱月姬也開始倒起了苦水:“其實我們朱氏世家一直有規矩,身為當家,必須肩負起繁衍后代的責任,尋找優質的男人結婚,而我,早些年為了分擔影部的開銷,把當家的位子給了朱薇那小妮子,自己到國外去做藝人,打拼了這些年,不知不覺都已經這個年紀了,卻沒有為朱家生育,再這樣下去,我可就生不了了。”
說著說著,朱月姬想起了往事辛酸,禁不住落下了眼淚,她一個女人漂泊在外國,不知受過多少白眼和擠兌,遇到多少潛規則,若不是自己堅持底線,早就被潛規則多次了,再堅強的女人,也會有脆弱的一面,尤其是在自己心儀的男人面前,
越是傷心,朱月姬就越要喝酒,她要一股腦兒把在國外長期壓抑的痛苦發泄出來,李逍塵邊喝著酒,邊聽她訴說一個個不堪回首的往事,覺得朱月姬十分不易,再回想起自己的煩惱,李逍塵心里更加堵得慌,
就在兩人喝得酩酊大醉的時候,別墅落地窗外出現了一個不懷好意的人影,,江芹芹,擁有江芹芹肉身控制權的鬼臼,早就趁他們不備,下了催情的藥,由于怕被這兩人發覺,他沒有直接下載酒里,而是涂抹在酒杯邊緣,只要嘴唇一接觸到酒杯,就會沾上能夠刺激欲望的藥,任他們定力再高,也無法抗拒身體原始欲望的召喚,
果不其然,喝多了的兩人迷迷糊糊靠在一起,在強力催-情藥的作用下,開始激烈接吻,互相撕扯對方的衣服,繼而在沙發上瘋狂親熱……
朱月姬本來就是從未經人事的熟女,多年不被滋潤,對男人更加想念,更何況是她看中的男人,朝思暮想的畫面,如今竟然身臨其境,朱月姬有些無法自拔,但很快,她醒悟到不能跟李逍塵這樣,可是她自己也不知身體是怎么了,竟然完全控制不住,怎么也停不下來,最后的一絲理智也被欲望吞沒……
鬼臼陰陰笑著,拿出了數碼相機,把這別墅里的畫面一個不漏的拍了下來,他要把這些令人大吃一驚的照片,寄給秦逸川一家,他甚至可以想象到,在看到這些精彩的內容后,這一家子回有怎樣的精彩表情了,
只要有了這些,鬼臼有足夠的理由相信,秦語菲絕對不會再有嫁給李逍塵的念頭,雖然這跟一開始想要利用秦語菲拖垮李逍塵的計劃相反,但鬼臼認為,即使李逍塵修仙有成,也不可能達到天蒙上仙的境界,更不可能成為魔王波旬降世的阻礙,同時也為了自己的私心,他決定把秦語菲從李逍塵身邊搶過來,
盤算好了計策,鬼臼拿出一架高清DV,開始把別墅里精彩絕倫的畫面攝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