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安知可直接呆住!他很清楚的記得,五年之前在離開的時候就已經郵寄了一份離婚協議書給他,同時自己也在上面簽了字,可是為什么五年之后過去了,這個男人出來告訴自己,重婚可是重罪。
“這么明顯的話,難道你還不明白我的意思嗎?”
安知可看著顧墨城臉上得意的笑容。她真的是很想上前狠狠地將這個笑容給撕碎。
“顧墨城,我們兩個人分開五年,法律可是有規定。兩個人分居五年就可以離婚。”
“沒有關系呀,就看哪一家,律師敢接你的這個案子。”
“你……”
安知可真的是被顧墨城這樣的話,氣的說不出話來。
因為安知可做夢都沒有想到,事情自然會這樣發的。
“顧墨城,你這樣真的有意思嗎?”
“安知可,那你現在這樣做又有意思嗎?”
顧墨城再說這一句話的時候,幾乎是咬牙切齒!
天知道,當他聽見安知可要和殷旭登記結婚的時候,他整個人都處于瘋癲的狀態,盡管知道他們兩個人不可能結婚,但是就是因為安知可說了,這樣的話他的心非常的氣憤!
所以,當他回去將所有的東西拿好之后,整個晚上都沒有休息就直接坐在車子上面一直等待天亮。
天剛剛亮的時候,他就去酒店,給自己的清醒一下,換上了一身干凈的西裝!
原本以為登記結婚這樣的事情,不管怎么說,安知可都會推后到來,但是沒有想到,到九點鐘的時候他就出現了,出現也就算了,居然還打扮得如此,真是如此美麗。
這樣的一些舉動不是讓顧墨誠的心更加在嘲諷自己么?
“顧墨城,就算以后我這一輩子孤獨終老,我也不會和你在一起。”
發生這樣不可思議的事情,安知可覺得特別對不起學長,讓學長特別的沒有面子,畢竟這件事情是她挑起的。
“既然你都說出這樣的話,那我們兩個就都彼此孤獨終老一輩子吧。”
反正都已經孤孤單單五年了,剩下的每一個五年那又怎么樣呢?
“顧墨城……”
安知可聽著顧墨城如此堅決的語氣。她真的是無可奈何!
此時此刻,她真的很想掰開顧墨城的腦袋看看到底裝的是什么?
安知可還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這個時候,她只想靜一靜,而最不想面對的人就是顧墨城!
安知可看著身邊的學長,他的面色一直都很平靜,很淡定好像這一件事情,就和他預想的一樣!
“對不起學長,我也不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還請你原諒我,讓你尷尬了。”
“沒事,其實在昨天的時候我就知道今天這一個登記結婚不可能完成。”
“所以其實今天發生這樣的事情,你早就已經猜到了,既然你都已經猜到了為什么還要出現。你明明可以不出現的呀。”
聽著殷旭此時說的話,安知可覺得很震驚很詫異,明明都已經知道,為什么還要給自己難堪和尷尬呢。
“因為我想要利用這一件事情忘記你呀,測底的忘記。”
“學長……我……”
安知可心里很清楚這一段感情,有太多的地方對不起學長。
聽到學長說出如此委屈的話。安知可覺得自己真的是一個很狠心,很無情的人。
“其實你也不用想太多,我完全就沒有怪你的意思。這段感情我很知道是一個什么樣的結果,但是這么多年我一直都在堅持。所有的事情發生到現在,隨著時間的流逝。現在我明白了一件事情,在顧墨誠的心里,他非常的愛你這份愛只會比我多不會比我少。”
“五年之后的他比五年之前的她更加的成熟穩重,更加懂得謙卑,更加明白怎么樣去愛一個人。既然是這樣的話,那么我還有什么好擔心的呢,我自然可以很放心的將你交給他?”
“小可,我們兩個人相處在一起這么長的時間。不說別的,怎么說都該是無話不談。我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既然是這樣的話,就依照自己的心去走,不要給自己太大的壓力。這個世界沒有什么是過不去的,每一件事情都會因為時間的流逝而慢慢的淡化。”
“而我們兩個人之間的關系。從我們離開民政局的這一刻起。以后再見面的時候我們可以是哥們,可以是兄妹,可以是朋友,可以是知己,但是不會是情人。從這一刻開始,我對你就只是妹妹。所以對待這一份感情,你不要有任何的心理壓力,放松的去愛,大膽的去走。”
殷旭此時此刻說的每一句話都非常的讓顧墨城和安知可感動。
安知可看著殷旭的眼睛里面透著滿滿的溫柔和深情。
心里的歉疚和自責就越來越濃。
但是殷旭并沒有在乎太多,而是對著安知可微微一笑,沒有再開口說話。
但是他的腳步卻來到了顧墨城的面前。
“顧墨城,這么多年過去了,在這個世界上面,我最羨慕的人只有你。因為你得到了小可所有的愛,完整的愛。我知道現在你們兩個人之間的關系還需要一些時間去磨合,不要著急,在小可的心里,她是愛你的。所以在未來的日子里面,我希望你能夠真心真意的去對待她,不要再去傷害她。”
“我也沒有什么想要多說的了,所有的話到現在我全部已經說完了,我的立場也表示的很明確,既然這樣的話,你們兩個人慢慢聊,我就先離開了。”
安知可看著殷旭離開時,孤單和孤立的背影,心里不知該怎么去形容此時失落!
這么多年的守護,終究讓學長浪費了太多的青春。
“謝謝你,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顧墨城對著殷旭孤單的背影發生的喊道!
但是,殷旭并沒有轉身,只是伸出他修長的手指做了一個OK的手勢。
因為此時此刻,殷旭自己也不敢回頭,生怕自己會堅持不了,忍受不住。
三個人之間的糾纏,總要有一個人愿意放開手。
顯然這三個人她是多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