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水輕輕的揚起了一陣水花,巧兒呆呆的看著湖水,嘴角驚愕的張大,好看的杏眸撲閃著不敢相信的光芒。
剛剛……如果自己沒有瞧錯的話,紅豆出來了,但是卻被一個水柱打下去了,這般……
而隨著那水柱消失的還有夜離的身影,一時間,巧兒只感覺到了幾分的涼意,周圍的夜色使得巧兒心中生出了幾分的慌亂。
“夜離,紅豆,你們在哪里?”輕微顫抖的聲音響起,巧兒的聲音軟弱無助。
“如何?”就在巧兒擔憂不已的時候,司徒云舒寧靜寧神的聲音響了起來,頓時,巧兒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向著司徒云舒便小跑了過去。
“王爺!王妃!這,這夜離和紅豆落水了!”巧兒不知道該怎么辦,只好慌亂的說完便慌張的看向了司徒云舒的眼眸。
然而,巧兒看著司徒云舒的眼眸,只感覺到了一陣強大的旋窩將心中的慌亂吸引了過去,頓時,巧兒的心中生出了許多的清涼,乖巧的笑著,施禮便站在了一邊,是的,此時的自己除去了安靜不能夠有任何的幫助。
司徒云舒滿足的淺笑著,嘴角的微笑弧線開始緩慢的揚起了一陣陣溫潤的味道,安靜的透露進了空氣之中,南宮冥冷艷看著那湖水,手指不由得僵硬,令人沉迷淪陷的薄唇越發(fā)的冰涼了幾分。
“白單!”冷漠的開口,南宮冥周身的氣壓瞬間變得很低,白單痞氣的挑眉,勾人的桃花眼飛快的閃過了懾人的光芒,肅殺的厲害。
這是巧兒第一次尋見這般肅殺模樣的白單,頓時,嘴巴再一次張的大大的,震驚于眼前出現(xiàn)的一幕。
原來平時瞧見的風流倜儻的白單竟會是如此的……有力量,只瞧見一股奇怪的力量將那湖水硬生生的分開,頓時,那湖水之中的景色呈現(xiàn)在巧兒的眼前。
那硬生生被分開的湖水被一股奇怪的力度結實的保持,像是水墻一般的堅硬。
南宮冥則是冷眼的看著湖水之中的一幕,邪魅的黑眸越發(fā)多的是微慍,隨著白單一身白衣的飄飄立于那被分開的湖水之中,手中的紙扇有一下沒一下的繼續(xù)敲打,桃花眼越發(fā)的寒笑光澤,“呵呵,以為是誰呢?水性如此好,又知道紅豆的習慣,原來是你,舊相識是不是?”
白單冷聲的開口,不知何時,手中的紙扇已經變成了一把尖銳的鋒利軟劍,那劍好巧不巧的抵在了夜離身后的花衣男子脖頸之上。
“哼,又是你!為什么哪里都會遇見你?”花衣男子不屑的回答,嘴角的弧線透露出來著無限的狠歷,手中奇怪的武器輕松的繞開了白單的攻擊,隨著輕松的將紅豆禁錮在了懷中,手中的軟骨繩狠狠地勒住紅豆的脖頸。
既然來了就是做好了充足的準備,怎么會在乎區(qū)區(qū)的一個白護法呢?
黑堂這些年,自己的功勞并不小吧!猙獰的狂笑,那花衣男子嘴角張狂的笑容有著滲人的味道,見勢
,司徒云舒眉頭輕皺,隨著輕輕的拉住了身側南宮冥的手指,暗暗地用力,希望撫平南宮冥心中那股嗜血的氣息。
“為什么哪里都會有你?”白單不回反問,桃花眼迸射出了強烈的不悅,“放開紅豆!她不是你可以傷害的人”,痞氣的音線之中是少有的滲人寒冷,白單白衣輕飄,桃花眼之中尋不到任何的微笑。
“哦?是我不能夠傷害的人兒?呵呵,這句話著實的有意思不是?莫不得,這紅豆是你的什么?”那花衣男子的眼睛里面越發(fā)多的是毒蛇一般的冰涼,尖銳的令人越發(fā)的厭惡,硬生生的喜歡不起來。
“松開手,否則你失去的不僅僅只會是你的勢力!”白單毫無感情的開口,桃花眼閃過了嘲笑的光澤,嘴角輕松的揚起了自信的弧線,輕輕的拍手,不一會的時間,從冥王府四周便出現(xiàn)了黑壓壓的人,相同的黑衣,而不同的便是,后面的黑衣男子手中的短刀緊緊地抵在了前面的黑衣男子脖頸之上。
“你!你們!”那花衣男子慌亂的開口,臉色頓時變得蒼白,手中的軟繩不由得松懈了幾分,趁著空隙,白單擲的一枚軟針,封住了花衣男子的脖頸穴位。
紅豆靈巧的躲開了那花衣男子,隨著站在了白單的身后,臉色鐵青,透露出來著不悅的光澤,冰涼的視線看著不遠處的花衣男子,“請自重,何為什么人?只不過紅豆已經不止一次的告訴過你,你我之間是堅決的不可以的”,紅豆皺起了眉頭,眼神之中的嫌惡十分的明顯,拿著袖子擦著脖頸,仿佛那里有著骯臟的東西一般。
“你……”只說出一個字,那花衣男子便發(fā)不出聲音,狠厲的眼睛不敢相信的睜大,看著白單手中的心間,眼神之中閃過了頹敗的光澤。
“呵呵,不巧的緊,這信筏便是這般好巧不巧的來到了本護發(fā)的手中,呵呵,或許你不知道,黑堂之中的所有信鴿皆是紅豆一手培養(yǎng)出來,那信鴿奇怪的動向,爺又怎么不會知道?記得上次已經給過你警告了,呵呵,死性不改”,這同樣是白單第一次說出這么長的話語。
繼續(xù)痞氣的敲打手中不知何時出現(xiàn)的紙扇,嘴角嘲弄的微笑越發(fā)的明顯,隨著輕輕的揮了揮手,周圍的黑衣男子一半的失去了呼吸,“背叛,一次不會留”,呵呵,哂笑的環(huán)視四周,看來,這一次果真是做好了準備,帶來的人至少是一支分堂的人力,只是,會咬主子的狗要他何用?
花衣男子的眼睛頓時睜得很大,心開始滴血,辛辛苦苦培養(yǎng)出來的下屬就這個樣子消失了去!
不甘心,十足的不甘心!
“憑什么!為何這黑堂上下的人都要聽你的指令,你我之間為何差出管理的能力?要知道,我的能力并不在你之下!”花衣男子不甘心的大聲說出口,因的那銀針的控制,胸腔之內有著陣陣的猩紅的味道傳來。
人心,從不是滿足的,膨脹的欲望,永不休止的渴求更多,貪婪,渴求,憤
怒,不擇手段……
然而,那種過度的渴求帶來的又是何般結果呢?
輪回說,萬物有因有果,佛說過,貪欲生,萬物滅,他如今的瀕臨毀滅,墜入魔障般的猙獰莫不就是長久追求名利的果?
為何?塵世之中哪里來的如此多的為何?適當?shù)闹悴攀菍τ谶@一世的解脫。
塵世是毒,名利地位是罌粟,沾染上又怎么會輕易的戒掉,若再尋不到一安心的寧靜,適可而止,又豈會善終?
“憑什么?你想知道?”白單收起了痞氣的淺笑,那雙眼眸里面透露著凝重的味道,似笑非笑,前所未有的嚴肅。
這般的白單竟會使得那花衣男子輕微的顫粟,心中閃過了陣陣的慌亂。
“你,你說,為何!為什么我會不確定想要知道?”皺起了眉頭,狠厲猙獰的眉頭依舊是無所謂的逞強。
“三年前夏,冰河谷,主子的玄山液體是誰動的手腳?三年前冬,主子要那冰山雪蓮,是誰壞心的未盡責尋找?兩年前,你的屬下惡意散發(fā)的謠言又是為何?”白單聲音冷冽的響起,頓時,那花衣男子流露出來了頹敗的味道。
“為何,哈哈!究竟是為何?”花衣男子瘋癲的笑,看著白單搖頭,三年,自己可是準備了三年的時間,可是如今的看來,這計劃從一開始就是一個笑話,自己認為的小心翼翼在白護法的眼中竟會是如此的幼齒。
“并非是白單發(fā)覺,是主子,主子念在你的貢獻之上,并未對你做出什么,只是沒有想到,你會是這般的堅決,這般的……無可挽回”,白單說出口,隨著凜冽的轉身,恰恰的躲過了銀針的偷襲。
“哼,你以為睜開了那銀針就會沒事了么?”白單不悅的開口,眉頭緊緊地皺著,這一世最為討厭的就是受人偷襲!
揮手,掌中發(fā)出了越發(fā)大的力度,那湖水頓時向后退出了六尺,夜離冷漠的站在白單的身前,‘嘩’的一聲拔出了軟劍,直直的指向了花衣男子,身手敏捷,腳步靈活。
“你,你是誰?你是夜護法?!”花衣男子驚訝的開口,這般凜冽無情的刀法只有一人可以運用的如此靈活,那就是黑堂之中神秘的夜堂主,主子的護法之一……
說心中是不震驚定然為假,沒有想到的便是遇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刀劍第一人竟會是這般的情況之下,花衣男子驚訝的微微后退幾步,一身艷俗的花衣透露出來了幾分的慌亂,揮舞衣襟。
天意,哈哈,莫不就是天意如此?!哈哈,哈哈……如今的自己已經是一無所有了!
“……”夜離并不回答,冷漠的神情彰顯出來了不屑的味道,刀劍無眼,飛快的變換出來令人眼花繚亂的的招式,未等震驚的花衣男子反應過來便指向了花衣男子的胸口。
“說吧,真正的花堂主在哪里?”冷漠的聲音無情的響起,白單表情不變,紅豆警惕飛向岸上,緊張看著四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