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狂狼般的翻涌。
若說他是這方向的博士生,她就是小學都沒有畢業的菜鳥,在他面前,她毫無還擊之力,最致命的是,她愛他,在愛里她無法抗拒他的溫熱纏綿的吻,也無法抗拒他充實熱烈的擁抱。
身心越來越沉淪………
她在他身下如染了玫瑰紅的水蓮,潔白而嬌柔的綻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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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靜下來的房間里,滿是腥膩的味道。
一個半小時,季如璟累的快要昏厥過去了,她有時不禁想,難道因為他有一半西方血統,這方面才這么……“恐怖”?
害她的每次看到他的藍眼睛發出綠光,就想逃,雖然,在過程中她也有享受到,畢竟她也是一個身心健康的女人,只是很多時候,中國女人都羞于去承認罷了。
只是,他們這種煙花式的歡愉,冷卻下來之后,心靈卻是更加黑暗。
葉牧白此刻靠在一旁休息,饑渴了好幾天,終于吃到了飽。
兩個人安安靜靜的待著。
躺了一會,季如璟看了看時間,10點了!
她用腳踢了踢葉牧白:“喂,你今天不用上班啊?”
葉牧白猛的翻身又壓在她的身上,充滿蠱惑力的臉跟她零距離貼近,藍眸極具殺傷力,他用雙臂捧住她的頭,聲線低沉磁性的魅笑:“我更想聽到你說,老公不要走!”
季如璟臉蛋發紅:“神經病!你有這個能力,我也沒有這個體力。”
她臉紅紅的樣子煞是可愛,他起來逗她的興致:“我什么時候讓你付出過體力了?”
“你臭流氓!快起來!”季如璟接不上這種話題,感覺快要羞死了。
葉牧白逗也逗夠了,起身下了床。
季如璟盯著他光潔有料的頎長身軀,拉高被子,把頭蒙住。
葉牧白去了浴室。
聽到嘩啦啦的水流聲從里面傳來,季如璟趕緊下床,去更衣室穿衣服。
等他洗完澡出來,她早已穿整齊了。
他裹著浴巾,看了她一眼,徑直往更衣室走:“進來幫我挑一套西裝。”
季如璟放下手里的梳子,走進更衣室,正好看到他抽去浴巾的一幕,能看的不能看的全都盡收眼底。
她愣在原地,他卻露出邪性的笑。
“無聊的低級趣味!”她鄙視的轉開視線,走到他掛滿各色西裝的區域。
“某人不往低級的地方想,又怎么會低級呢,難道我要裹著浴巾穿褲子?”葉牧白來到她的背后,調侃的同時,對著她的脖子吹了一口氣。
季如璟縮起脖子,拿了一道西裝塞給他:“就這套吧!沒什么事我出去了!”
她往外打垮步的走。
“今天開始去葉氏上班吧!”葉牧白在她背后突然說道。
季如璟停下腳步。
他為何會突然改變主意讓她去葉氏上班?這太奇怪了!
“謝謝你的好意,我已經找到工作了。”她平靜的回絕,人在一無所有的時候,尊嚴反而變的重要。
葉牧便沒想到她會拒絕,一時之間,臉色極度的難看:“你找了什么工作?去哪家公司?”
“是入不了你的眼的小公司,至于什么工作,這你就不必操心了。”其實她是沒有找好,剛才是隨口胡謅的。
“怎么可能不操心,你是我葉牧白的老婆,卻去一家小公司給人打工,說出去你讓我的面子往哪里擱,辭了,來葉氏,說起來,還能落個夫唱婦隨。”葉牧白很是霸道的說,特別最后那幾句話,簡直就是強制的命令。
“抱歉,我剛剛應聘上,我不想這么快就辭。”他越是用這種命令的口氣,她就偏不如他的心意。
葉牧白把手里的西裝甩到地上:“季如璟,你每天非要惹得我發火你才甘心是不是?”
原本的氣氛好好的,她非要搞僵。
季如璟轉過身去,面對他:“我何德何能,有什么本事跟底氣每天跟你過不去,是你每天都在找我的麻煩,我這么做也不對,那么做也不行,我是個人,不是你手里的扯線玩偶。”
“不就是讓你來葉氏工作,你自已不也想來嗎,現在說的倒像是強迫你了,這個世界上怎么會有你這種倒胃口的女人。”葉牧白心里郁結的能從喉嚨里吐出幾塊血來。
“我不想給你說了!”季如璟大步走出更衣室,她覺得再爭論下去也沒有什么意思。
葉牧白這個男人永遠不懂得什么叫尊重。
他一心只活著他所主宰的世界里,而其他的任何人,都要歸他操控。
葉牧白心里一個人不明白,女人心里到底怎么想的,他對她不好的時候,她嫌難過,他對她好一點,她又給他矯情。
女人真是世界上最難搞的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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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每天,季如璟穿的整整齊齊的出去,弄的累兮兮的回來。
工作并不像她想的那么好找,她有能力又怎么樣,不認識她的看中她的臉蛋,直接忽視她的能力,說什么都是對牛彈琴,而認識她的,又過分的忌諱她,不敢錄用她。
幾日下來,還是沒能找到合適的工作。
葉牧白這幾天又開始不回家了,偶爾回來,換了一件衣服就又出去了,她也懶的跟他說話,兩人進入冷戰期。
周三下午,她接到顧塵安打來的電話。
之前受葉牧白的淫威,她都不接他的電話,現在無所謂了,她不想連最后一個好朋友都失去。
她接了電話:“喂,學長!”
“今天的電話終于通了,真的奇跡,我還以后又是無人接聽呢,”顧塵安在電話那頭語氣溫柔如初,可隱約還是能從話語中聽出一絲感傷的自嘲來。
季如璟心里很是歉疚:只好找借口來圓這些日子為什么不接電話的原來:“前些日子因為公司的事,我心情不大好,不想你被我感染到霉運,所以就沒有接你的電話,對不起,以后不會了!”
電話那頭的顧塵安靜默了一會,才半真半假的說道:“丫頭,你可知道,這一次你真的很過分。”
“我知道,我知道,學長你大人有大量,你就原諒我吧,”季如璟在電話里賣萌。
“看你這么又誠意的份上,給你一次機會,星期五晚上來參加我的生日派對吧,到時我就你送什么禮物,我喜歡的話,到時我在考慮看看,要不要原諒你!”顧塵安的語氣也輕快起來。
季如璟笑了:“我一定到!”
話說了之后,她才想起葉牧白,于是有旁敲側擊的問:“對了,那葉牧白也會去吧,你是邀我一人還是我們夫妻一檔啊?”
“那你想只請你一個還是兩個一檔呢?”顧塵安的聲顯得幽深起來。
“喂,你很奇怪,這是你的派對,怎么反倒問起我來了,算了,不管你怎么安排我都會來的,星期五見嘍!”季如璟不想去煩惱那么多。
可是她并不知道,簡單的派對,卻是如此的混亂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