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銘暗暗盤算,如果動起手來,他肯定不是這些人的對手,更何況他還帶著一個中了毒的人,就更沒有希望走脫,但是,他卻不能眼看著一個天生靈體的人落入歐陽家的手里,如果修煉方法得當(dāng),這天生靈體的奴隸將來的成就絕對是不可限量!
邢銘一時間陷入騎虎難下的兩難境地,但是當(dāng)邢銘的眼角瞟見一個人影正在向這邊走來的時候,他的眼里閃過了一絲笑意,心中立刻有了一個計劃。
雙方立刻對峙了起來,被歐陽家的護衛(wèi)圍困在中間的邢銘臉上毫無懼色,只是不屑的看著歐陽鋒華,冷笑道:“歐陽鋒華,你不要忘記,這里可是甲武學(xué)院,你膽敢在這里動手!?”
歐陽鋒華立刻有些猶豫了起來,甲武學(xué)院的威嚴,確實不是自己可以挑戰(zhàn)的,一旦在這里動手,恐怕以后就不要想在學(xué)院里出現(xiàn)了!
邢銘的臉上露出一絲譏笑,“歐陽鋒華,這就是你的膽子?哼!一句話就讓你嚇成這樣,你也不過如此,難怪歐陽老爺子會選你大哥歐陽震平做家主的繼承人!”
此話一出,只見在場的所有人都震了一下,這分明是挑釁嘛!
女奴隸拽著邢銘的衣角,神情無比的慌亂和不解,邢銘轉(zhuǎn)頭看了看這個驚恐的女奴隸,嘴角露出一絲笑意,示意她不要擔(dān)心。
“放心吧,歐陽家還輪不到他來做主!”
看著邢銘淡定自若的神情,女奴隸抿著嘴點了點頭,她發(fā)現(xiàn)自己的擔(dān)心竟然消失的無影無蹤。
“廢物,閉嘴!”歐陽鋒華憤怒的渾身發(fā)抖,他最恨的就是別人提起他大哥,歐陽家的繼承人應(yīng)該是他歐陽二公子!
“怎么,我說的不對嗎?”邢銘冷笑兩聲,滿臉的不屑,“只是甲武學(xué)院的名頭,就讓你如此害怕,你的膽量還真是讓人敬佩啊!”
“廢物,甲武學(xué)院又如何!?以我歐陽家的勢力,還會怕區(qū)區(qū)一個小學(xué)院,真是笑話!”歐陽鋒華幾乎被氣的失去了理智,瘋狂的吼道。
邢銘臉上的笑意更濃了,但是嘴上卻絲毫不留情,仿佛非要把歐陽鋒華氣瘋不可,“歐陽鋒華,你剛才說的話,后果可能很嚴重哦!你就不怕院長或者長老們聽到!?”
“哈哈哈!院長又怎么樣!?那老頭不知道多少年沒有出現(xiàn)過了,誰知道死到哪里去了!至于那些長老,哼!我歐陽家還不放在眼里!”歐陽鋒華真的快被氣瘋了,他幾乎如同咆哮一般吼道:“把他們給我拿下,如有反抗,格殺勿論!”
“是,二少爺!”
那些護衛(wèi)剛想動手,就聽一聲如同炸雷般的聲音突然在眾人耳邊響起,“住手!”
“噗——!”
所有歐陽家的護衛(wèi)只覺得眼前一黑,頓時一口鮮血噴出,身子搖搖欲墜。
歐陽鋒華駭然轉(zhuǎn)頭望向來人,臉上一片死灰,他明顯能感覺到對方那種無可匹敵的氣勢,只是這種氣勢,就足以將他壓垮!更為重要的是,這人的身份,讓歐陽鋒華又驚又恐!
邢銘也轉(zhuǎn)頭向那來人看去,只見不遠處一個中年男人正大步走來,這人身上帶著無與倫比的氣勢,仿佛像是一座大山一般在向前移動,他每走一步,在場的人身上的壓力就重上幾分,還未等他走到跟前,所有的歐陽家護衛(wèi)就已經(jīng)站不住了,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就軟倒在地!
好厲害!邢銘不禁心頭一驚,這人光憑著氣勢就將這些護衛(wèi)給摧垮了,這樣的實力,絕對比他前世時還要強上一些!
那中年男人走路看似緩慢,可是眨眼間就來到了眾人跟前,神色冰冷的看著歐陽鋒華,以及早已經(jīng)昏倒在地上的那些護衛(wèi),冷聲道:“歐陽家的人,就可以在我甲武學(xué)院撒野了嗎!?”
歐陽鋒華同樣承受著巨大的壓力,只不過與身上的壓力相比,他的心里幾乎想死的心都有了,青山長老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青山…..長老!”歐陽鋒華在這強大的壓力下,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這邢銘強行搶奪我歐陽家的奴隸,學(xué)生也只是奪回自己家的財產(chǎn),一時冒犯了學(xué)院的規(guī)矩,還請長老看在家父的面子上,原諒鋒華的魯莽!”
這歐陽鋒華畢竟還不笨,他知道,自己終于又被邢銘這個廢物給擺了一道,這個廢物肯定早就看到青山長了,才敢如此篤定,甚至一步步把自己引向了他布下的陷阱了!
想起剛才自己說過的那些話,歐陽鋒華渾身就是一哆嗦,如果青山長老非要計較的話,自己恐怕連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歐陽鋒華知道,這個時候怎么反抗都是沒用的,所以他急忙將自己老頭的名頭拿了出來,希望對方能給幾分面子。
于此同時,歐陽鋒華心里算是恨極了邢銘,這個卑鄙無恥的惡少,竟然使用這樣的卑劣手法來陷害自己,真是可惡!
那些跟著歐陽鋒華一起過來的學(xué)生,在見到青山之后,也是一臉惶恐,慌忙行禮道:“見過大長老!”
他們心中多少有些后悔了,大長老不知道會不會認為他們也參與了爭斗,真不知道該怎么懲罰他們。要知道,這些人的家世跟歐陽家比起來那可完全不是一個層次的,不然他們也不用拍歐陽鋒華的馬屁了!
誰知道這青山長老根本不理會歐陽鋒華,而是轉(zhuǎn)頭看向了站在中央的邢銘和女奴隸,臉色不變,依然威嚴的問道:“邢銘,歐陽鋒華說的,可是真的?”
原來他就是青山,邢銘一聽這個名字,立刻就明白對方的身份了,他是青河的兄長,也是甲武學(xué)院的大長老,實力深不可測。邢銘不禁笑了,有這樣的幫手在,自然就好辦多了。
實際上,邢銘剛才在與歐陽鋒華對峙的時候,就已經(jīng)看到了青山長老,只不過,當(dāng)時并不知道他是誰,只是從衣著上能看的出來,他是甲武學(xué)院的長老。
所以,邢銘心頭立刻生出一計,一步步引歐陽鋒華說出了那些話,就是要讓他自亂陣腳,同時也是讓這個長老對歐陽鋒華產(chǎn)生不滿的情緒,這樣一來,形勢就對自己有利多了。
只不過邢銘怎么也沒有想到,歐陽鋒華竟然如此的配合,該說的一樣不落,不該說的也全部都說了,這一下,邢銘的計劃想不成功都難了!
呵呵一笑,邢銘說道:“大長老,歐陽公子的話學(xué)生不敢茍同,他歐陽家的奴隸丟了,可不能隨便算在我的頭上,我從來沒有見過歐陽家的奴隸!倒是你歐陽公子仗著武力要清醒搶走我家的奴隸!現(xiàn)在大長老來了,他一定會為我做主!”說著還把女奴隸拉近自己的身邊。
“胡說!”歐陽鋒華立刻急了,這邢銘在大長老面前還敢撒謊,簡直就是膽大包天,“你旁邊那個奴隸,就是我歐陽家丟失的那個奴隸!”
“哦!?”邢銘臉上帶著奇怪的表情,看著歐陽鋒華,“歐陽公子,飯可以亂吃,但是話可不能亂說,哦,我忘記了,歐陽公子怎么會亂說話呢,就好像剛才說院長不知道死到哪里去了,也不把長老放在眼里一樣,這肯定不是亂說的!”
“住口!”歐陽鋒華幾乎就要跳起來了,這個卑鄙的混蛋,竟然想害死自己!
歐陽鋒華急忙看向青山,低聲下氣的說道:“青山長老,學(xué)生剛才口不擇言,委實都是邢銘所誘導(dǎo),并不是學(xué)生的真心話啊,萬萬請長老見諒!”
歐陽鋒華急忙看向青山,低聲下氣的說道:“大長老,學(xué)生剛才口不擇言,委實都是邢銘所誘導(dǎo),并不是學(xué)生的真心話啊,萬萬請大長老見諒!”
旁邊的邢銘也立刻跟著說道:“是啊,大長老,剛才歐陽公子確實是不知道大長老就在附近,否則的話,那些話他怎么也不會當(dāng)著大長老的面說的!”
“廢物,住口!”歐陽鋒華差點就忍不住了,如果有可能的話,他甚至都想立刻將邢銘給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