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少左擁右抱,見著樑霆鈞一個人悶悶不樂的樣子,不禁對著身邊打扮妖嬈的女人們說:“瞧瞧你們這羣沒眼力見的蠢女人,沒看到咱們樑總正一個人無聊的很麼,還不趕緊上去陪陪。”
“是。”
那兩個妖嬈的D罩美女立即搔首弄姿的湊上前去,聲音嗲嗲的可以讓人全身都激起雞皮疙瘩。湊到樑霆鈞的身邊,故意撩撥著,說:“樑總,別一個人喝悶酒啊,讓我們陪著你一起做遊戲啊。”
聞到那兩個女人身上強(qiáng)烈的香水味道,樑霆鈞不悅的皺了皺眉頭,打心底覺得噁心刺鼻,冷聲呵斥道:“滾――”
“哎喲,樑總,你怎麼能這樣呢,一點都不憐香惜玉,把人家都嚇到了。”那兩個女人始終不死心,還是向著樑霆鈞靠過去。
樑霆鈞本就心情不爽,現(xiàn)在更是爆發(fā)了,狠狠地一個紅酒瓶砸在地上,發(fā)出一陣刺耳的破碎聲音,那瀰漫的酒味,讓在場的人都嚇了一跳。
更別說那兩個最靠近的蛇精女了,嚇得花容失色,一直往後躲著。
“叫你們滾聽不懂麼?”樑霆鈞怒吼著,眼前卻浮現(xiàn)白曉曦那蒼白的病容,還有她那譏諷的冷笑……她身上的味道並不會這麼濃郁,乾乾淨(jìng)淨(jìng)的很甜美很好聞……
“嚇?biāo)廊肆恕蹦莾蓚€女人湊到了歐少的身邊,撒著嬌說:“歐少,真的是嚇?biāo)牢覀兞恕!?
歐少一邊安慰著懷中的美人,一邊試探的問著身邊的樑霆鈞,說:“哎我說樑總,你這把我們叫出來玩的,怎麼今兒個是沒有看中的女人?”
“不用。”樑霆鈞語氣冷漠的說,自己抓著一瓶度數(shù)很高的人頭馬就往嘴裡面灌。
歐少是何等精明的人,怎麼會看不出樑霆鈞的不對勁。這擺明了就是一副遇到事情的樣子啊,不禁出聲問道:“樑總,你是不是遇上了什麼情關(guān)了?跟小弟說說,我對付女人還是有一套的。”
“哦?”樑霆鈞有些醉了,半瞇著狹長的眼眸,側(cè)頭望著歐少,冷聲說:“你要怎麼讓一個女人愛上你?”
“這多簡單啊,女人嘛,最是喜歡浪漫了。你給她買一屋子的花,帶她去做所有浪漫的事情,來個甜蜜轟炸,保證她乖乖的就投懷送抱,哈哈哈哈。”歐少好不得意的說。
“就這樣?”樑霆鈞蹙眉頭,白曉曦那個死女人,爲(wèi)什麼好像不吃這一套,上次自己給她送花,她都沒有多大的反應(yīng)。難不成,他做的還不夠浪漫?
“樑總,我看你今天喝的有點大,要不今天就到這裡了?”歐少見樑霆鈞醉的暈暈乎乎的,不禁出聲說道。
“……”樑霆鈞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問著身邊的歐少:“現(xiàn)在幾點了?”
“都三點了,要不要去準(zhǔn)備個房間,你就在這休息一晚?”歐少上前攙扶著樑霆鈞。
“不用,我回去。”樑霆鈞說著,腳步有些虛浮……
夜色迷濛,沒有月光也沒有星星,漆黑一片,晚風(fēng)靜靜的吹著……
喝醉的樑霆鈞跌跌撞撞的走進(jìn)房間裡,熟悉的將白曉曦的房門打開。走到牀邊,打開牀頭燈,瞧見她熟睡的模樣,不禁伸手輕輕地去撫摸她的臉。
那熾熱的手指覆上她的嘴脣,輕輕地勾勒著她嘴脣的輪廓。一撇一捺,一橫一豎,一點點的撫摸著。
感覺到自己的臉上有些癢癢的,白曉曦緩緩地睜開了眼睛,伸手揉了揉迷濛的雙眼,定睛一看,卻對上了樑霆鈞那雙在黑暗中亮的發(fā)光的眼眸。
他,怎麼回來了?這又是個什麼情況?
他身上那鋪天蓋地的酒氣真的是要把她給徹底薰死了,不禁趕緊坐起身來,吃驚的看著面前的樑霆鈞:“你怎麼喝這麼多酒,真的是難聞死了。”
“白曉曦,你是我的。”樑霆鈞伸手抱住她,將她緊緊地抱在懷中。
猛地被樑霆鈞抱入懷裡,白曉曦感覺到莫名其妙。這人是喝醉酒了,回來撒酒瘋?搞什麼啊,大半夜的不睡覺……
“你先鬆開,我去找吳媽給你煮點醒酒湯。”白曉曦說著就要起身,將樑霆鈞沉重高大的身子推到牀上,穿著拖鞋要離開。
卻從背後被緊緊地抱住,樑霆鈞的頭抵在她的肩膀上,在她的耳邊說話,一陣陣的呼吸伴隨著酒氣刺激著她的感官。
“白曉曦,別走--”樑霆鈞有些醉了,迷濛的說著醉話。
“我……”白曉曦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只能任由著他抱著,口中的語氣也不由得放軟了一些:“好,好,好,我不走,你睡吧睡吧。”
似乎是聽到了白曉曦的聲音,樑霆鈞漸漸地平靜下來,倒在了牀上。
白曉曦瞧見他這樣子,一身酒氣的,自己又不可能把他給擡到房間去。只好勉爲(wèi)其難的,捏著鼻子將他的衣服都給脫下來,當(dāng)脫到褲子的時候,眼睛不經(jīng)意的往某個部位一瞥,臉蛋當(dāng)時就變得通紅通紅的。
趕緊移開目光,打來一盆冷水,慢慢的幫他擦拭著身子。
當(dāng)毛巾擦在樑霆鈞的臉上,那俊秀硬朗的五官,白曉曦忍不住多看了兩眼。不可否認(rèn)的是樑霆鈞的顏值的確很高很高,就像是從漫畫裡面走出來的人物一樣。不過那性格,她可就不敢恭維了。
等到幫樑霆鈞仔細(xì)的擦拭了一遍之後,她這才伸了個懶腰。目光落在一旁的鬧鐘上面,天哪,都四點了!
大半夜的折騰,真的是不容易。
不禁伸手狠狠地打了樑霆鈞的手臂一下,口中嘟嚷著:“你啊你,就是一個暴君,就是掃把星,只會給我?guī)砺闊!闭f完之後,這才關(guān)了燈,躺在了一旁昏昏沉沉的閉上眼睛。
似乎是聞到了身邊人那熟悉的香味和溫暖,樑霆鈞下意識的環(huán)住白曉曦的腰肢,找了一個合適的位置,這纔算是徹底安穩(wěn)的睡了過去。
感覺到環(huán)在自己腰肢上的那雙有力的雙手,白曉曦真的是欲哭無淚了,心裡都有些懷疑樑霆鈞是不是裝睡的,怎麼自己才一躺下,他就抱上來了。哎,真是鬱悶,自己上輩子肯定是欠了他太多了,這輩子纔會被他這樣折磨著。
一夜,就這樣不太平靜的過去了……
翻來覆去,白曉曦根本就沒怎麼睡著。腦袋也是暈暈乎乎的,索性站起身來吃了幾片藥片,眼見著窗外也泛白了,便隨意的換了一身衣服去刷牙洗臉。
看見牀上依舊是睡得死死的樑霆鈞,她無奈的搖了搖頭,把被子給他輕輕地蓋好,便躡手躡腳的下樓去了。
廚房裡,找來了陳皮和香橙皮,點開火熬了一鍋的醒酒湯。
她正守著火候,慢慢的熬著,順便給自己做了個早餐,烤了幾片面包,煮了一個水煮蛋。
不一會兒,那醒酒湯的味道就出來了,很是香甜的味道。白曉曦拿了一個碗,倒了滿滿的一碗。
剛起來不久的吳媽走進(jìn)廚房見到了這場景,很是吃驚的說:“哎呀,白小姐,你怎麼醒的這麼早。這些事情我來就好了啊。”
“沒事的。”白曉曦淡淡的笑了笑,說:“早上好啊,吳媽。”
“白小姐,你怎麼在熬醒酒湯啊?”吳媽有些疑惑的問道。
“還不是樑霆鈞那傢伙,喝的酩酊大醉的,現(xiàn)在醉成死狗一樣躺在牀上呢。我想著他等會醒來肯定腦袋會痛,反正也起來了,索性給他熬點。”白曉曦抱怨著,一想到那混蛋把她的睡意攪得一點都沒有了,就很是鬱悶。
“少爺昨天回來了?”吳媽聽見白曉曦的抱怨,更是驚訝了。
“哎,大半夜的跑回來,也真是不懂他了。”白曉曦聳了聳肩膀說:“吳媽,等會你把這個醒酒湯給他送上去吧,我吃完早點就要去公司了。”
“嗯,這就交給我吧白小姐。”吳媽點了點頭。
白曉曦端著自己的早餐,坐在了窗戶邊的小桌子旁慢慢的吃了起來。
離上班時間還有一個小時左右,她可以慢慢的來,根本不用趕時間了……
偶爾早起,感受著這早晨的安靜,也是很美好的。尤其是這棟別墅的綠化特別好,本來別墅就是在郊區(qū),環(huán)境比那市區(qū)裡面好的不知道多少倍了,空氣質(zhì)量也是清新的很。
吃過早飯之後,白曉曦就讓老王送著去心誠演藝公司了。
路上,司機(jī)老王很是親熱的跟著白曉曦打招呼:“白小姐,你今兒個可真早。”
“害怕再遲到了唄。”白曉曦親和的笑著說。
“聽說昨天你生病了,今天好些了麼?”
“呃……好多了,好多了。”白曉曦有些尷尬的愣了愣,沒想到自己只是發(fā)個燒而已,就這麼多人知道,真的是汗顏啊。不過早上吃過了藥,稍微的好些了,可是昨天壓根就沒有休息好,所以臉色還是有些憔悴的樣子。
她就說嘛,樑霆鈞就是她的剋星。
別墅裡,白曉曦前腳還沒走遠(yuǎn),樑霆鈞後腳就醒來了。
下意識的伸手探向牀邊,卻空空落落的,什麼都沒有。不禁睜開眼睛,頭卻是一陣疼痛。樑霆鈞撫著腦袋坐起身來,環(huán)顧四周……
那個死女人去哪裡了?
正巧吳媽端著還熱乎的醒酒湯上樓,見樑霆鈞醒來,不禁笑道:“少爺,你醒來了。”
“吳媽,白曉曦呢?”樑霆鈞皺著眉頭問著,該死的,昨天他就不應(yīng)該喝那麼多酒,現(xiàn)在腦袋是一片空白,昨天的記憶也記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