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管你呢!趙敏敏想也沒想直接將電話掛了,塞進口袋里,繼續(xù)整理桌上的東西。
比起趙敏敏被師銳開騷擾,葉子欣此刻的處境有些悲慘。
婁曉曼對葉子欣本來就看不順眼,在軍演中看到自己暗戀的男人拖著葉子欣離開,隨帶還聽到群狼大吼的嫂子好,心里那個羨慕嫉妒恨啊!
上午又見她沒精打采,工作走神,婁曉曼對葉子欣自然不會有什么好眼色,所以,葉子欣很悲慘地挨了一頓臭罵。
誰愿意挨罵啊,葉子欣不論做了什么錯事,父母都不會大聲地罵她。她這個乖乖女不是在暴力語言中長大的孩子,抗爆能力會比較差。
此刻,葉子欣像幼兒園里犯錯的孩子一樣委屈地站著,眼淚都快滾出來了,卻又不敢吱聲。因為她確實不再狀態(tài)。如果自己沒有一點錯,就不會給面前的這個老妖婆挑刺的機會。
葉子欣心驚膽戰(zhàn)地挨批,大概被罵得太犀利了,葉子欣感覺腿都在抖著,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萎靡倒是被婁曉曼的三寸利刃給削去了。
耳邊如飛機過境邊轟鳴著,葉子欣心里有些不服,總覺得面前辭嚴厲色的女人有些公報私仇的意味。
婁曉曼喝了口茶,繼續(xù)用銳利的目光掃了眼葉子欣的黑眼圈,她直接理解為葉子欣在假期里,玩瘋了,壓根都沒想過工作,所以今天才會那么冒失地犯錯。
婁曉曼的想法和別人稍微不一樣,當她看到權(quán)賀俊和葉子欣走在一塊的身影時,她已然意識到,她暗戀的男人真的被這個小狐貍迷住了。
看著眼前的葉子欣,婁曉曼心里直替權(quán)賀俊不值,在她認為,像葉子欣這么會勾.引男人的女人,哪里耐得住寂寞,誰知道這一周的休假又去泡了幾個男人。
這樣的女人哪能當軍嫂,哪有資格跟那樣優(yōu)秀的權(quán)賀俊站在一塊。
出于各種怨憤,婁曉曼看葉子欣那是非常的不順眼,不僅僅是嫉妒,還替自己的意中人不爽。
“這里是醫(yī)院,不想工作,沒人求你來上班。明知道今天要上班,昨晚還跟男人四處鬼混,你不要因為你有關(guān)系就這樣不把病人當回事,在病人面前,哪怕出一點錯,都有可能奪了一條命,毀了一個家庭。你付得起那個責任么?”婁曉曼的聲音比室外的空氣清冷刮人,作為科室主任,她的訓人的話沒什么錯。
醫(yī)生的一個小失誤也許就造成醫(yī)療事故,這樣的事網(wǎng)絡里一百.度一大票。
婁曉曼工作嚴謹,她自己不會出一點差錯,也不允許她帶的實習生出錯。
只是這些訓話加上她的私人情緒,讓葉子欣明知道她說得對,卻又覺得婁曉曼嫉妒她是權(quán)賀俊的女朋友公報私仇,夸大其詞,甚至危言聳聽了。她迷糊地拿錯了病歷本,但遞給婁曉曼之前,她發(fā)現(xiàn)錯了,趕緊換了,真沒有造成多么可怕的錯誤,搭上一條命。
一直沉默的葉子欣終于忍不住為自己辯解了,小聲地的抵抗著,帶著點小狡黠,不怕死地抬起頭回道:“主任,我昨晚沒跟男人四處鬼混……”
婁曉曼放下茶杯,冷眼看著昂首倨傲的葉子欣,冷不丁地看到了葉子欣脖子上若隱若現(xiàn)淡淡的紅痕,葉子欣一看不妙,趕緊低下頭,但是婁曉曼已然看見,本來陰沉的臉繃得更緊,都快凝成一層霜了。
葉子欣郁悶了,她不是故意在婁曉曼面前炫耀她和權(quán)賀俊恩愛的,她也不知道那些草莓怎么過了兩天還沒凋謝,只能說權(quán)賀俊的肺活量太猛了。
早上穿衣服的時候她就思考了很久,最后帶著點僥幸心理,認為只要不抬頭,白大褂能遮住已經(jīng)黯淡的草莓。
事實確實是這樣,上了大半天的班,真沒人發(fā)現(xiàn)衣領(lǐng)下的痕跡,誰想她被婁曉曼一激,會忘了草莓,昂起脖子呢。。
葉子欣才說完沒跟男人滾混,立馬就露餡,在婁曉曼看來便是特別諷刺地打嘴。
只聽得婁曉曼一聲譏諷的冷哼,那意味太明顯了,婁曉曼沒有出言,而那眼神似乎在說,就你這樣的騷狐貍,本來就配不上權(quán)中隊長,你就跟男人鬼混吧,權(quán)中隊長一定會認出你的本來面目的。
想到權(quán)賀俊不再眼前的女人迷惑,婁曉曼眼里的犀利似乎松了一些。
葉子欣被婁曉曼看得心里一陣哆嗦。
她知道醫(yī)院里很多女人,包括眼前的扛著醫(yī)生的責任感正義凜然地教訓她的婁主任,都在窺覦她的男人,她有點小得瑟地慶幸自己在假期里把權(quán)賀俊睡了。
葉子欣用余光見婁曉曼變幻莫測的眼神,猜想著婁曉曼看到自己的身上的草莓,一定會誤解為是別的男人的,或許這個道貌岸然的老妖婆在心里詭異地腹誹呢。
葉子欣沒有很殘忍地打斷婁曉曼的開心的想象,但也沒給別的女人太多的想象空間想著自己的男人,她似害羞,低聲地道:“昨晚我真的沒有機會跟男人通宵達旦地廝混,權(quán)賀俊前天就歸隊了……”
這句話一出,絕對能秒殺軍醫(yī)院里所有暗戀權(quán)賀俊的女人,當然,反過來說,葉子欣也可能被所有嫉妒的目光秒殺。
就在葉子欣等待著看婁曉曼的反應時,一個敲門聲打斷了兩人之間劍撥弩張的氣氛。
葉子欣心里松了一口氣,為這個從天而降的救星,她知道,面前的這個女人,是她的老師,上司,得罪她肯定沒好果子吃。
在這個主任辦公室多呆一秒鐘,有可能像悟空被師傅的緊箍咒狠狠地懲罰一番。
正好,婁妖婆有事,自己可以安全地下班了。
葉子欣正要為此表示慶幸和歡呼時,門從外面推開,服務臺的護士腳步匆忙地進來,“婁主任,來了一個車禍的病人……”
葉子欣有些失望地沒有看到婁曉曼各種憤怒嫉妒的目光。
一聽病人,婁曉曼立馬把工作放在第一位,不再教訓面前這個只懂得勾.引男人沒把心思放在工作上的葉子欣這只小狐貍。
婁曉曼清冷地應道:“恩,知道了,我馬上過去……”
婁曉曼立馬站起身,銳利的眸光掃了眼想要溜走的葉子欣,陰沉著臉道:“還愣著干什么,來了病人就要趕緊工作……”
“是……”葉子欣唯唯諾諾地回道。但是心里卻叫著倒霉,馬上就要下班了,卻因為來了個病人,不得不跟在這個冰冷的老妖婆身邊,繼續(xù)面對她千年冰霜的臉。
葉子欣真怕再毛躁地出點差池,會被婁曉曼再一頓臭罵。
似乎知道她想什么,快步出門的婁曉曼,突然停下了腳步,讓跟著她的葉子欣險些撞上她。
婁曉曼冷眼看著葉子欣,說出的話更是毫不留情,當然,對于她來說,她和葉子欣只是同事關(guān)系,還是情敵,自然沒什么感情。
婁曉曼冷冷地道:“再出差錯,你明天開始就不要在外科呆了……”
說完,婁曉曼便跨出了門,葉子欣不敢怠慢,步履薄冰地跟著,心里卻暗暗叫苦。
她已經(jīng)被婁曉曼趕出外科一次,要是再被踢出外科,好丟人的啊,那樣的話她似乎沒臉在軍醫(yī)院呆了,那那那……她好對不起敏敏的張羅,對不起背后幫她調(diào)動的領(lǐng)導,對于權(quán)賀俊,也感覺好丟臉啊。
想到權(quán)賀俊,葉子欣再不敢任由自己沒精神,跟在婁曉曼后面的她用手掐了掐自己的胳膊,讓疼痛的感覺慢慢集中了渙散的注意力。
葉子欣給自己打著氣,絕對不能給自己的男人丟臉!絕不能讓他的兵知道他的女人這么差勁,連連被踢出外科。
這個時候,用權(quán)賀俊來提神還是很有效果的。
葉子欣尾隨著婁曉曼來到手術(shù)室,護士已經(jīng)準備好了器具,只等婁曉曼來給病人做手術(shù)。
師銳開感覺頭劇烈地疼著,剛才那一幕還非常驚險地在腦海里飄過。
剛掛完電話的他,正樂呵的開著車往軍區(qū)總院,誰知就在這一瞬間,突然有個女人突然跳過護欄橫穿車道,師銳開的車離她只有不到一米多的距離,為了躲避撞到的女人,只能急速打著方向盤,避開那女人。
最后沒有撞到人,但師銳開的車子一頭沖進了一旁的綠化欄桿,“砰”的一聲,撞爛了水泥墩,撞到了路邊高大的木棉樹。
還好他車上的安全氣囊護住了他的胸口,沒讓他因為猛烈的撞擊受傷,但他的車還是被樹枝卡了,直接慘烈地翻了車,他最后還是撞在車窗上。
師銳開感覺有冰涼的抹布擦著他的臉,還有軟軟的手指托著他的腦袋,其實應該是壓制他不讓他動彈。
聞到了消毒水的氣味,師銳開知道自己躺在了醫(yī)院。
確定自己還活著,師銳開努力地睜開了眼睛,入眼是戴著口罩穿著白大褂的醫(yī)生,一個在剪他的頭發(fā),一個在擦他臉上的血漬,還有一個提防他疼痛掙扎而抖著手按著他的頭,感覺有些眼熟。
英俊的五官從血泊中淘洗過后,所有人都認清了師銳開的臉,這個男人即便現(xiàn)在凄慘地受著傷,但睜開眼的那一瞬,他氣質(zhì)中的霸氣還是流露了出來,旁邊的小護士忍不住地驚嘆著,沒見過流著血卻依舊帥得讓人震撼的男人。
但看得他面目時,最震撼的人還有兩個!
“你醒了,我們正在給你清洗,馬上進行清創(chuàng)縫合……”婁曉曼清冷的嗓音飄在師銳開的頭部上方,她放下了剪子利落地拿著一瓶雙氧水倒在師銳開的傷口處,師銳開只覺得頭皮似乎被扯落了般鉆心地疼著。
像他這樣嬌貴的公子哥什么時候受過這個疼痛,自然無法忍受,掙扎著。
已經(jīng)清洗完師銳開臉部血漬的葉子欣,幫著已經(jīng)手軟的趙敏敏按著師銳開的頭部,柔聲安撫道:“uncle銳,你忍一下,很快就好了……”
柔柔的聲音,很熟悉,特別是uncle銳的稱呼,能這么叫他的女人就兩個。師銳開睜大的瞳孔里看清了面前的女人。
婁曉曼聽到葉子欣的聲音,看了眼葉子欣,葉子欣感覺那目光冷得她快凍僵了。
軍續(xù)理就。完了,估計老妖婆又要多想了,一定認為自己私生活不檢點,走到哪都有熟悉的熟人。
但是她真的只是趕巧了,現(xiàn)在在手術(shù)臺躺著的男人就是她認識的師銳開。
葉子欣心里咯噔一下,一股涼意從后背竄了上來。
嗚嗚,今天真是個破日,怎么大家都這么倒霉啊!也許明天她真的就不能來外科上班了。
可是,她真的已經(jīng)憋得夠難受的了,當她拿著藥棉擦洗著師銳開臉上的鮮血的時候,驚得差點石化,而趙敏敏更是詫異得驚叫出聲。
因為婁曉曼在這冷冷地冰鎮(zhèn)著,讓她們看到躺在病床上的熟人,而不敢出言,還有比這更憋屈的事么。
看到熟人流了這么多血,傷得這么慘,葉子欣心里也非常難受,心里混亂得快內(nèi)傷了。
真不知道師銳開怎么會這么不小心發(fā)生車禍。
而趙敏敏認出昏迷病人是師銳開時,只覺得手腳都涼了。婁曉曼安排她扶著師銳開的頭,她都沒反應過來,還是葉子欣碰了碰她的身子,才回的神。
趙敏敏怎么也想不到,剛才在電話里跟她說著話,準備泡她的男人真的過來接她。更想不到剛才還有著那么好聽嗓音的男人,怎么就一頭血地昏迷著了。
趙敏敏的大腦一片空白,渾渾噩噩地按著師銳開的頭,可是看著那個一直流血不止的傷口,她像暈血般,感覺全身都軟軟地沒了力氣,心被驚嚇得感覺快停止了跳動般失去了有節(jié)奏的跳動。
來的太突然,太意外了,趙敏敏真的有些被嚇到了。
不過葉子欣知道趙敏敏跟師銳開關(guān)系曖昧,看到趙敏敏渙散的瞳孔,便理解為趙敏敏心疼男人,這時候沒有直接心疼得暈倒算不錯了。
葉子欣用力地按著掙扎著痛得嗷嗷叫的師銳開,看著被雙氧水沖洗后泡沫鼓起的頭皮,實在慘不忍睹,但作為醫(yī)生卻只能直視著,不敢移開目光。
婁曉曼在頭皮上打了局部麻醉,非常利落地縫著傷口,總算止住了血,接下來的消毒和包扎工作,由實習生葉子欣完成。
而趙敏敏直接呆怔地趴在了病床的邊沿。
婁曉曼皺了皺眉眉頭,清冷的嗓音不滿地問:“趙敏敏,你怎么回事?”
又不是第一次看到流血的病人,她記得軍演前,趙敏敏幫忙縫過不少士兵身上的小傷口。這會的表現(xiàn)實在太反常了!
剛才被婁曉曼叫到辦公室,噼里啪啦教訓一頓的葉子欣,明顯清醒很多,此刻正熟練地拿著紗布幫師銳開包扎著。
聽到婁曉曼這么問,呆怔的趙敏敏一時回不過神來,葉子欣只好趕緊幫忙掩飾:“婁主任,敏敏剛來了大姨媽,有些難受……”
噗——這是什么爛借口啊!
疼得快要叫娘的師銳開聽到葉子欣的話,臉上的表情一陣扭曲。
他是想笑的,只是被頭部的疼痛折磨得帥氣的臉依舊皺著,沒法展開笑顏。
這兩個小丫頭可真是好的離譜,從高中開始一塊上學,連工作都一塊,一定互相照應著干過不少壞事。
師銳開有些疑惑地想,趙敏敏真的暈血么?不過暈血的話,怎么還來當醫(yī)生,而且還是外科醫(yī)生。
師銳開有深入的想了想,推翻了暈血一說,覺得更合理的答案應該是,因為病人是自己,看到自己慘不忍睹的樣子,小彪貨受不住了,她應該是擔心自己,心疼難過才這樣的吧。
這么一想,師銳開感覺頭部的疼痛減了幾分。
小飆貨,別擔心,我沒事,小傷而已!
也虧了師銳開這個時候還能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
婁曉曼看了趙敏敏和葉子欣一眼,沒在說話,隨后將目光移到師銳開的臉上,看著葉子欣和護士在那幫他包扎。
“謝謝醫(yī)生,小彪貨,我沒事……”為了安撫為自己擔心的趙敏敏,剛才還殺豬般吼叫的男人,終于恢復了平常優(yōu)雅的聲音。
誰是小彪貨?
婁曉曼愣了一下,清冷的重復師銳開的話:“誰是小飆貨?”
葉子欣只覺得一陣驚悚,極力讓自己專心的幫師銳開包扎。
趙敏敏知道師銳開叫她,但卻沒應他。
這個時候沒有人出來認領(lǐng)這個稱呼,婁曉曼銳利的眸掃了眼葉子欣和趙敏敏。
見她倆沒吱聲,便對護士道:“病人有家屬么?”
護士回道:“沒有,是路過的人送來的,有個女人墊付了一萬塊,還留下了名片,說錢不夠打電話給她……”
一萬塊!!!那可不是小數(shù)目,沒想到還有這么好心的女人。
婁曉曼再看一眼葉子欣口中的uncle銳,這個病人傷得不輕,但即便滿身都是血,也不能淹沒他的貴氣。
作為醫(yī)生,婁曉曼看過了形形色色的病人,從師銳開做工考究的西裝,還有右手上佩戴的名貴腕表看得出這個男人家境好。
所以,答案顯然,頭部受傷,而身上沒有受損,開的一定是安全性能高的豪車。
不是所有人出事都有人幫忙墊付醫(yī)藥費,但對于豪車司機的車禍,自然就有人留名做好事。
婁曉曼嘴角的譏諷被口罩蓋住了,沒人看得到。
婁曉曼看向師銳開,目光依舊清涼,但說話的口氣,自然不是先前對趙敏敏和葉子欣的清冷,對待病人,她不溫柔,卻還算和善的:“身上還有其他地方不舒服的么?”
“沒有,就是頭比較疼……”師銳開回道。
“好,我知道了……”婁曉曼判斷師銳開沒有骨折之類的病癥后,對葉子欣道:“登記病人的資料,寫病歷……”
隨后又對護士道:“送他去做CT,看看顱內(nèi)受損情況……”
“是……”
大家跟著分工做事。
做完CT,師銳開再被推回住院部的病房。
葉子欣拿著藥過來給他輸液打針,這個時候早已過了下班時間,打完針她們就可以下班了。趙敏敏也一同過來。
“我是不是很難看?”師銳開看著面前的兩個女人說的第一句話,讓葉子欣覺得好笑。
這個男人可真夠臭美的,這個時候竟然有心情關(guān)系容貌,怎么不問他的腦顱受損情況。容貌更要緊還是大腦更要緊?他不會腦子摔傻了分不清孰輕孰重吧?
不過,在一想又覺得師銳開問得沒錯,要是問他腦子有沒有問題,葉子欣其實也不知道,沒法回答。但師銳開此刻問的問題她是可以作答的。
此刻頭上裹了一圈白紗布的師銳開,帥氣不見,甚至讓葉子欣覺得像裹著民族特色的白布的阿聯(lián)酋的王子。
即便有了男人,但葉子欣還是覺得師銳開長得很迷人的。當然,面對剛出車禍的倒霉蛋,作為醫(yī)生的她當然不能說你圍著紗布很好看。
事實上,摘了紗布,猙獰的傷口周圍被剪的頭發(fā),跟狗咬似得,那樣的發(fā)型確實很破相。
葉子欣打完針,用紗布固定著針,微笑著回道:“感覺像個難民,你怎么那么不小心……”
師銳開看了眼摘了口罩的趙敏敏,因失血過多而蒼白的臉卻揚起一抹深意地道:“因為想著某個女人開了小差……”
站在一旁沒有出聲的趙敏敏聽了,睜大了眼睛,這個男人不要命了么?不,她才不相信他的話,根本就是把責任推給她。
是他自己強硬著要來接她吃飯的,她可沒答應!
趙敏敏瞪著床上的傷員,絲毫沒有像葉子欣一樣對待病人的溫柔,不屑地呲了一聲。
而葉子欣卻在偷笑,她看著那兩人,打趣地笑著道:“不用說那么含蓄吧。某個女人就在面前,剛才還擔心的暈血呢!不過,uncle銳,你就是想女人也找個安全地帶想唄,整出這么大的事,讓敏敏心里多難受。還好,醒過來了,不然,我們敏敏會哭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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