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明朗忽然的被樂無憂這么一抱,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倏地臉就紅了起來。尷尬的剛想要伸手抱住樂無憂,可是樂無憂已經收回了手,揚著一張紅撲撲的小臉兒仔細打量著自己。
“小不點兒,你在看什么呢。”
戴明朗對樂無憂一笑,伸出手,寵溺的揉了揉樂無憂的頭發。
“我在看你,是不是現在已經變成龍神咯”
樂無憂嘻嘻笑道。看著靜靜的站在自己面前的戴明朗,出了長出了些胡茬之外,好像沒有什么太大的變化。不過這胡茬一出來,倒是爺們了不少。現在應該不會有人說,戴明朗是個小白臉兒了吧。
“大業還未成。我只是想你了,便來看看你。對了,那個嘴賤的安蘇默呢”
戴明朗揚著頭,往樂無憂的身后瞧了一眼,卻見只有一個小丫頭跟在樂無憂的身后,不見安蘇默。
不應該啊。照理來說,不是應該有安蘇默的地方在,就有樂無憂的么。怎么今兒個,他們倆舍得分開了
“蘇默他去邊關征戰去了。”
樂無憂有些失望的喃喃說道。這一晃,安蘇默已經走了四天了。可是自己竟然覺得仿佛過了四年之久。想想自己從遇到安蘇默到現在,也差不多過了半年之久了罷可是竟覺得恍若隔天一般。唉。蘇默不在的時候,日子都過的慢了。
“邊關安蘇默那個小子不是身子不好么皇帝老頭還真忍心讓他去那么遠的地方。就不怕他還沒到地方,就”
戴明朗一時心直口快,忽然意識到自己似乎不該說這樣的話,便連忙住了嘴。抬眼不放心的看了看站在自己面前的樂無憂,果然眼眸暗了暗。
“這位公子,你不要胡說,我家王爺的身子好的很呢。”
衫兒瞧見這男人不盼著自家王爺好,反倒是言語之中還暗含著詛咒自己家王爺的意思,忽然有些火大,壯著膽子反駁了戴明朗一句。
戴明朗偏頭一瞧,衫兒正瞪眼,雙頰微紅的望著自己,毫不示弱。忽的就花心病犯了,走到衫兒的面前,執起五彩琉璃扇,一挑衫兒的下巴,瞇起魅惑的雙眼,柔柔開口說道:
“姑娘,看不出來,你長的這般小巧可愛,竟然還是個倔脾氣呢。漬漬,男人們都喜歡乖巧聽話的,可不喜歡這樣的姑娘呦。不過我是個例外,你是否愿意跟我,共度良宵呢”
衫兒被戴明朗說的話羞得滿面通紅,低頭看著鞋尖兒,有些不知所措。
這還是第一次,有長的這般妖嬈動人的男子跟自己說這般曖昧的話呢
“明朗,你就別逗她了。”
樂無憂轉身,將衫兒拉到了自己的身后,對戴明朗說道:
“既然來了,就跟我回蘇默的將軍府吧。我陪你坐一會兒。”
戴明朗收起邪魅的笑容,一展羽扇,正要扇風,意識到現在人間可是寒冬臘月天,便頗為不自然的收回了羽扇,別在腰間,轉頭對樂無憂說道:
“也好。讓我看一看,安蘇默這小子現在有多威風。”
三人一路有說有笑的沿著街道慢慢走,竟忽略了嚴寒。終于到了王府,正準備進門,卻又被門口的護衛給攔住了。
“對不起,樂公子,府內規定,外人進府需要得到王爺的同意”
護衛的話還未說完,樂無憂的眉頭明顯的皺了起來。
戴明朗可是跟著自己和蘇默出生入死過的人,這要進蘇默的家,還需要什么通報啊
“蘇默已經去了邊關,差不多要三個月才能回來,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蘇默不在府中,你要我去通知誰難不成,你是不想讓我們回府了”
樂無憂語氣有些不善的說道。畢竟自己是一只妖狐,骨子里還是有些嗜血的本性的。對于這樣敢于攔著自己的人,一次兩次的還可以容忍,可是三番五次的這樣和自己作對,實在是有些忍無可忍了。
“不不不,無憂公子,屬下絕對不是這個意思,”
領頭的護衛看出來樂無憂有些不高興了,忽然緊張起來。因為之前王爺曾經交代過,無憂公子可以隨意的出入王府,要做什么事情,都不得干涉。護衛又慌忙的接著解釋道:
“無憂公子,屬下的意思是,雖然王爺不在王府之中,但是王爺走的時候,曾經交代過,府中的一切事情都交由臨風副將處理,所以屬下的意思是,稟告臨風公子一聲,然后”
“哎呀,真不知道你們人間的規矩怎么這么麻煩。罷了罷了。我不進去了。”
戴明朗拿出羽扇,氣憤的搖了搖。若不是看這是安蘇默府上的護衛,自己早就一個手刀把他給砍死了。還容得他在這兒跟自己墨跡這么半天。
“可是明朗,我才剛見到你,你就要走了”
樂無憂忽然心中有些不舍。這一別,怕是不知道要何年何月才能見到了。
“誰說我要走了”
戴明朗搖著羽扇,白了護衛一眼。護衛有些尷尬的看了看一旁站著的樂無憂和衫兒,不知所措。
“你跟我走。我帶你去一個好玩兒的地方”
戴明朗忽的神秘一笑,也不說要去的究竟是個什么地方,上前抓了樂無憂的手腕兒便要離開將軍府。
“公子,公子公子您等一等”
衫兒見了,連忙急急的追了上去,也拽了樂無憂的一只手腕,委屈的抬眼看著樂無憂,說道:
“公子,您出來的時候,不是答應過衫兒,今個兒個要早些回府的么況且公子您前幾日剛受了傷,現在還未痊愈,不宜多走動的啊。”
衫兒實在是放心不下樂無憂滿身裂開的傷口,拽著樂無憂的衣袖,不想讓她走。
“什么你又受傷了”
戴明朗面色凝重的說道。這丫頭,怎么就這么不懂得好好照顧自己抓著樂無憂的手腕兒,剛想擼起她的衣袖,忽然意識到現在是在外面,天兒這么冷,若是樂無憂受了傷,實在是不應該再這么凍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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