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蝎子并不愿意承認(rèn)陸御宸的能力,只不過眼下臟他一把,就得這樣說。
他繼續(xù)說了幾句,不過反反復(fù)復(fù)都是懷疑,沒有多少的證據(jù)。
只不過,在場的人也意識到,畢竟這兩個人行事乖張,特別是在妮娜和尼克還有蝎子的眼里,上一次出事陸御宸所做的行為早就讓他們覺得不對,總覺得這個人想要加害自己。
尼克立馬發(fā)了聲,對梅西說道:“上一次談生意的時候遇到的事情,陸御宸確實行動可疑。”
雖然沒有直接贊同蝎子的說法,但是尼克的話語就是在說明他也在懷疑陸御宸和展子杰兩個人。
“說完了嗎?”
陸御宸看著蝎子,露出了一個不屑的眼神。
“你知道哦,推理是要講究證據(jù)的,從剛才開始,你的廢話那么多,可是沒有任何證據(jù)可以支撐你的任意一個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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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子杰無所謂地縮了一下肩,好像自己身處的不是那個十惡不赦的無極島,而是一個普通的推理游戲一般。
“你!”蝎子被他的態(tài)度給刺激到,只覺得對方是在挑釁自己,更是暴脾氣上來,口不擇言地說道:“你不過是做賊心虛!證據(jù)?!證據(jù)多得是,我找給你看!”
“那我很期待。”展子杰露出一個微笑,顯然是不相信這個人能夠找到什么。
陸御宸冷冷地開口,繼續(xù)說道:“倘若你找不到證據(jù),今天我們在這里被誣陷,你不用做些什么嗎?”
“呸!你們還想要個屁!”
梅西皺起了眉頭,看到滿嘴噴臟話的蝎子自然是有些不滿,她雖然心中最懷疑的也是這兩個人,只不過沒有實質(zhì)性的證據(jù),再看兩個人根本沒有什么反常,還能唇齒反擊蝎子,心中的懷疑自然前是降低了一些。
她只是不滿地叫了一聲蝎子的名字,示意他閉上嘴巴。
蝎子此刻才知道自己失態(tài)了,立馬低下了頭,只是個虛張聲勢的哈巴狗而已,看的展子杰都快笑出了聲。
“妮娜,這件事情你徹查清楚。如果各位發(fā)現(xiàn)了什么東西,跟我說,重重有賞!”
梅西下了決定,把這件事情交給了妮娜處理。
看過了兩個人接吻的展子杰,自然是聽出了意思異樣的感覺,果然這個女人十分信任妮娜……
轉(zhuǎn)眼一看陸御宸,就見到他好像在思考的樣子,他悄悄走到了陸御宸的身邊,低聲問道:“怎么了?”
陸御宸什么話都沒有說,在所有人都沒有看到他的情況下,輕輕搖了搖頭。
結(jié)束了會面之后,陸御宸和展子杰走在了回去的路上。
但此刻,一肚子氣的蝎子沒有了梅西的施壓,自然是要發(fā)泄了出來,大聲說道:“你們要做什么,我心里清楚得很,證據(jù)我會找到,別這么囂張。”
早就沒有什么耐性,陸御宸被此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釁也是沒有了心情,冷笑地轉(zhuǎn)身說道:“沒有證據(jù)如此叫囂,這樣只會顯得你沒有腦子。還有,以你的智商都覺得這些事情是我們會做的,為什么我們要冒這個險?以我們的實力,無極島能夠給予我們的那么多,我們不像你,自然是知道未來的利益是有多少。”
“所以,”展子杰從善如流地接到,“大概只有腦子愚笨的人才會覺得,利益可以拋棄,只要衷心就好。不過也是,你不是上位者,你只是他們身邊的狗,也確實思考簡單得多了。”
兩個人的話雖然不大聲,但是別人都能聽清楚,他們的意思到底是什么。
確實,就算是陸御宸,之前陸家的勢力就算是再大,也比不上無極島能給他的。
作為商人,最重要的只有利益,而陸御宸和展子杰自然都是明白人。
雖然最初是被逼迫,只不過現(xiàn)在立馬到了這種位置,被懷疑很容易,為什么要做出如此大的事情,難道不怕被人揪出來?
冷笑了一聲,二人同時轉(zhuǎn)身,不再理會身后氣急敗壞,聽出來他們在暗貶自己智商低的蝎子。
回到了宿舍之后,展子杰和陸御宸對視了一眼,如今是特殊時期,兩個人即使覺得宿舍十分安全,也不能輕舉妄動。
他們還是采用了最初的辦法,利用羅斯碼開始對話,只不過,動作更加隱蔽了一些,特意找了幾個方位的死角。
“你剛才在想什么,就是我問你的時候。”
“尼克不知道實驗室的內(nèi)容。”
展子杰立馬懂了陸御宸所說的意思,他也陷入了沉思。
在外界看來,實驗室孕育的東西確實是個保密的東西,沒有太多的人知道,但是如果輕易泄露出去,又未免太過刻意。
如果這樣,那么他們的計劃也要推遲進行,如何在尼克的面前說出這些事情?
“利用蝎子,讓他泄露出去。”
這個人,雖然武力值很高,但是智商就跟體重成反比,激怒更是一如發(fā)展。
展子杰笑了起來,果然陸御宸的腦子最好用。
二人再商議了一會,就各回臥室睡著了。
而另一邊,妮娜并沒有閑著,早就習(xí)慣了熬夜的她,對著手下的幾個人開始吩咐命令:“打開所有的攝像頭,看看哪里有問題,每一處都得看,不僅僅只是實驗室附近。”
“還有你,去現(xiàn)場調(diào)查的結(jié)果怎么樣?”
“切爾斯博士的實體早就被爆炸的火焰,再加上那些試劑給毀滅得干干凈凈,連骨頭都沒有剩下。而實驗室內(nèi)的儀器早就毀于一旦,全部只剩下灰燼。”
妮娜早就猜到了這樣的結(jié)果,只是聽到這個消息之后,手心攥緊,很是不滿意地皺起眉頭,但是這幅皮囊之下,卻又隱藏了另一種情緒。
立馬起了身,妮娜對其他人說道:“繼續(xù)你們手上的工作,我去和主子通報一聲。集中你們的注意力,千萬不要錯放任何一個可能抓住幕后黑手的人!”
“是!”所有人異口同聲地回答道。
出了門,妮娜立馬撥通了梅西的電話,簡單的幾聲鈴音過去之后,對方接了起來:“怎么了?”
雖然還是梅西那一慣古怪的聲音,但是其中還是能透露出一絲的親近。
“實驗室那邊,爆炸與試劑將所有東西都?xì)绺蓛袅耍B帶著切爾斯博士的筆記,也都銷毀了。”
早在得知實驗室被毀之后,梅西已經(jīng)發(fā)泄一通,屋子里所有的東西都被她毀遍了,要不是因為她的花瓶砸傷了妮娜,梅西根本不會停手。
摸到自己被包扎好的傷口,妮娜得心中莫名地悲傷了起來。
即使是在梅西的身邊,她仍舊知道,這個掌握了無極島的女人,才不會是一個多癡情的人,即便是對待自己,她都會下此狠手。
“什么?!”電話那頭不可置信地叫了起來,哪里還有之前那一股冷酷的范兒。
切爾斯博士所做的事情,就是梅西自己夢寐以求想要的,可是現(xiàn)在居然因為這一場爆炸,而毀滅干凈了!
無論是誰,自己都要讓他生不如死!
“我已經(jīng)讓人反復(fù)確認(rèn)過了,只不過監(jiān)控鏡頭不是被毀壞,就是根本拍不到人,顯然是對無極島十分熟悉的人……”
妮娜在這里生活了這么久,明白能夠知道所有監(jiān)控的人并不多,如果不是通過非正常渠道找到這些的話,那么很有可能就是已經(jīng)在這里很久的內(nèi)部人員。
“妮娜,你還記得我跟你說,懷疑島內(nèi)有臥底嗎?”
無極島在這里這么多年,不可能有人不惦記,無論是警方還是黑道上的人,都虎視眈眈。
只不過多年的選舉方式,經(jīng)過的好幾次的大換血,梅西自然是不相信還是有臥底的存在,但這一次確實有些問題。
“是,我知道了。”
妮娜低聲回復(fù)了一下,簡單地交代完情況之后,掛斷了電話。
她抓住手機的手,略微有一些顫抖。
第二天。
陸御宸和展子杰自然是一夜好夢,他們知道自己的行事早就足夠謹(jǐn)慎,就算有問題,一
個晚上的時間他們怎么可能會查的到。
自然是得養(yǎng)足精神,如果有失眠的現(xiàn)象,反而會惹得別人懷疑。
沒有任務(wù)的時候,陸御宸和展子杰還是得參加訓(xùn)練,不過他們兩個人已經(jīng)開始習(xí)慣,現(xiàn)在甚至在有意識地開始增強,就算后期出現(xiàn)什么意外,也好從中脫逃。
展子杰也開始趁著空擋的時間,開始慢慢琢磨著無極島的權(quán)限問題,還有進出入的問題,反觀之下,陸御宸就沒有這樣輕松了。
雖然他表面沒有什么變化,但是自從知道顧笙在鬼盟之后,心中就放不下。
顧笙一個人在鬼盟這種地方,自己可是經(jīng)歷過無數(shù)的試煉才留下來的,既然無極島與鬼盟是死對頭,那么她又是受了多少苦才能被那群人重視?
自己逃脫無極島之后,又要如何救出顧笙。
這些事情在他的腦海里一直揮散不去,一直時刻擔(dān)憂著顧笙的安慰。
顧笙,你一定要好好的!